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再簡明不過,家裏的花又哪有野花來得香。偷情的感覺總比一板一眼的感情來得更刺激,更令男人血液賁張。
“該死的,趙儐還沒有消息送回來嗎?這小子難道掉進深山裏鑽不出來了?”趙佗陰著臉,目光瞪視著惶恐的小婢,心中卻在恨恨的想著迷離的戰局。兩天前,趙儐差人送回的最後一封軍報還放在趙佗的案頭,這是一封報喜的戰報,講的是趙軍已經突破了秦軍在十萬大山的封鎖,距離臨川不過六十裏了。
捷報!
當我趙佗是蠢蛋嗎?
從合浦到臨川,哪裏用的了這麼長的時間,不過,看在趙儐還算忠心的份上,這一切就都算了,隻要能拿下臨川,秦狗就完蛋了。
臨川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趙軍若能攻下象郡的治城,那就可以憑借城池在象郡立下足來,這就好比趙軍在秦軍的勢力範圍內鍥下了一個大釘子,可以極大的牽製秦軍的發展勢頭。
可是不對。趙儐既然已經到達了臨川附近,以這小子的性情,怎麼會一點消息都不傳回來,難道攻城戰進行得不順利,又或者這小子此刻正躺在城中不知哪一戶人家的女人肚子上發泄?這也不可能呀!
趙佗越想越不對勁,臉色也更加的陰沉了下來。
“大王饒命,大王,請你看在小婢盡心服待的份上,饒過小婢吧!”趙佗的沉默讓依舊在一旁服侍的美婢更加的花容失色。對於象趙佗這樣的大人物來說,女人不過是一件衣服,隨時可以披上,也可以棄掉。
“大王,不要把我扔到海裏,我願意給你,我什麼都是你的。”小婢哭求著,飛快的將身上的薄薄衣衫褪去,頓時一具純白如玉的女人裸體呈現在了趙佗麵前。
——。
“大王,大事不好了!秦狗與我警戒部隊遭遇,雙方正激戰中!”一名趙軍士卒叫喊著衝進艙內,大聲向趙佗稟報道。
“大膽!”趙佗厲聲大喝,腰間長劍出鞘。
“大王息怒,屬下什麼也沒有看到,屬下發誓!”報信的士兵伏地連連以頭撞地,道。他這一聲不說還好,一說趙佗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起來說話,你剛才說什麼?發現敵蹤,這怎麼可能?”沉默了一小會,趙佗長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問道。
“大王,在岸上的警戒部隊回報,發現有大批敵軍正朝我駐地而來,我軍前鋒已和敵人遭遇——!”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趙佗以一種異乎尋常的平靜語氣說道。
“諾!屬下告退!”報信的士兵長出了一口氣,轉身背向趙佗正待跨步離開。
噗!
利劍穿心。
一隻腳剛剛邁出艙門的士兵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胸口冒出的劍尖,軟軟的伏倒於地。
“我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別人窺看!”趙佗冷笑一聲,跨步上前將滴血的青銅劍從士兵身上拔出,然後一腳將死屍踢得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