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萍萍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魁梧的男子,那是她工作酒店的老板,也是她“老熟人”刑彪。
說起兩人的關係,卻也極其簡單,除了上司和下屬外,也有恩人和被施恩者的關係。但是也僅限於見到的時候刑彪會特地跟她點個頭打招呼,卻沒有其他。
林萍萍這次算是比較幸運,刑彪最近因為某個不能說的交易而頻繁出入這個平民區,沒辦法,原本這種地方,他邢大少爺是不會親自來的,但是這個買賣對集團的發展太重要,再加之為了謹慎小心的原則,兩方都絕對低調,所以頻繁磋商的地點就選在了這附近。
刑彪一般都隻帶一個保鏢或者自己來,一般沒人知道行蹤,今天晚上,才從對方租住的地方出來,就見到了這麼一幕。
作為資深流氓,這一套他見得太多了,有點麻木,但是不能袖手旁觀,一個成功的混混,調戲良家婦女絕對不能忍!黑道規矩,老弱婦孺不得隨便招呼!更何況,那小姑娘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刑彪那是什麼人啊?黑道世家出身,自小身邊就有搏擊教練隨時教導,那一身也算是硬橋硬馬的功夫,一般三五個人進不了身,這還要說是練家子,至於這些個沒啥功架的小流氓,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沙袋?
於是,林萍萍臉色慘白的望著邢大少爺一根棒球棒舞的虎虎生威,不過十來分鍾,一群小流氓那是絕對的滿地找牙躺倒一片。
對準領頭的刑彪剛想一棒子下去打斷他鼻梁,卻被人死死抱住,他扭頭一看,竟然是小白兔一樣的林萍萍。
“別,千萬別!”林萍萍滿臉無辜和無奈的哀求著說。
“他們都是壞蛋,要不是我來的及時湊巧,你就被他們欺負了知道嗎?”刑彪看見林萍萍這個行為,頗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家訓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白蓮花式的以德報怨那是絕對要不得。
“你已經把他們打成這樣了,報警吧,別再打了,出人命的話真的不好啊!”林萍萍語無倫次的說。她隻知道,應該找警察來解決這個事情,再打下去,絕對不合適!
刑彪望著那一雙明眸,終於還是不忍心,放下手中的棒球棒,打了電話報警。
“就賀老五一個是壞人,其他都是孩子!”林萍萍在錄口供的時候堅稱“就是賀老五的小跟班,沒做什麼!”
警察和刑彪是認識的,眼見林萍萍一口咬定,卻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無奈的點點頭。
“你傻啊!那群小流氓全抓進去也沒什麼要緊,你這樣做,被他們報複了怎麼辦?”刑彪和林萍萍錄完口供,已經將近黎明,刑彪帶著林萍萍去自己飯店吃點東西壓驚,席間,刑彪無奈的說。
“他們都是孩子,爸爸說,要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賀老五是大壞蛋,被抓進去活該!如果那些人再做壞事,我就不會給他們機會了!”林萍萍很認真的說。
她說的沒有錯,其實這夥人的核心賀老五才是一個橫行這片居民區無人敢惹的不入流形“惡霸”,總是引逗一些打工者的孩子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而那些孩子因為父母工作忙,自己又沒什麼自控能力,往往被他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