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作籌劃求成功要依據“五事七計”,因其乃籌劃成功的標尺。
作戰中的“五事七計”,是講在平時或戰前,要從這十二個方麵同潛在的敵國情況進行比較,找出差距,以加強自己的建設或確定從事戰爭的對策。人生中的“五事七計”,也是要求在平時或競爭之前,要從這十二個方麵同現實的或潛在的對手進行比較,找出差距,以加強自身的修煉或確定競爭的對策。如此這般,勝利有望。由此可見,要把人生成功的標尺定在每一個具體的“五事七計”上。
歪門邪道的“卓見”、路數不正的同心,業道必敗。哪一企業的“幹將”有就業、創業、持企業致富的才能,應具體比較到“幹將”的智謀、誠信、仁慈、勇敢和嚴明。
《六韜》說:
“不得賢將者,兵弱國亡。”
《虎鈴經》認為,氣候的冷熱、地形的險易相差很大,利用地形和氣候,在於了解有利和不利。企業的興旺,不能不講時運,天時地利因素就是時運。哪一企業有較好的企業規且能切實貫徹執行?
《尉繚子》雲:
“凡兵,製必先定。”
治企業亦然。綜合實力既指企業團隊(人),也指企業建設(物);既指努力進取(主觀),也指天時地利(客觀)等。如今的社會,員工的素質對於企業的興旺甚有影響。人皆要鼓勵,及時適度的“賞”的鼓勵,能起激勵作用;人亦需鞭策,及時適度的“罰”的鞭策,可起策勵效果。
倘若將孫子的思想引申到現代的企業方麵,我們便可通過企業間的“五事七計”的比較,而得出企業建設的標尺。商場的其他各個層麵也都可以作如此的比較。倘若老板通過比較而能清醒頭腦,找出優劣,正確決策,老板便能取得商場上的一個又一個勝仗。
事業為重 名利為輕
孫子說:“進不求名,退不避罪,惟民是保,而利合於主,國之寶也。”《孫子?地形篇》
進不企求戰勝的名聲,退不回避違命的罪責,隻求保全民眾符合國君的利益。孫子認為,這樣的老板才是國家企業的寶貴財富。孫子的這段話就是老板的高境界。
曆史上大凡武功赫赫、戰績輝煌的將軍,無不坦誠剛直,居功自謙,不爭功名,不掩過失。秦末漢初著名軍事謀略家張良,輔佐劉邦,致力滅秦,振漢擊楚,平定天下,可謂“功高蓋主”,但他對功名視為“薄紙”,從不去爭,而對劉邦作戰指揮失誤卻從不忍讓,全力抗爭,使其改正。張良這種以功業為重、視名利為輕的風範,同當時群臣爭功名、圖富貴的行為形成鮮明的對照,體現了他難能可貴的將帥武德。
如果說“進不求名”是老板的高境界,那麼“退不避罪”也是老板的高境界。
唐太宗鼓勵群臣犯顏直諫。所謂犯顏,就是不怕言語直率引起皇帝的震怒。貞觀四年,唐太宗詔令修洛陽乾元殿,給事中張玄素諫道:“現在的財力物力遠不如隋時,可你要勞民傷財修這種工程,那還不如隋煬帝。”唐太宗一聽把自己比為隋場帝,不禁大怒說:“我不如隋場帝,比夏桀、殷紂又如何?”張玄素毫不畏懼地回答說:“如果你堅持要修此殿,鬧得天下動亂,就會落得和他們同樣的下場。”唐太宗醒悟了,下旨立即停工,並賞賜張玄素五百匹絹,獎勵他的“忠直”。
即使傻瓜也會為自己的錯誤辯護,但能承認自己錯誤的人,卻會淩駕於他人,而有一種高貴怡然的感覺。比方說,美國曆史上對南北戰爭時的李將軍有一筆極美好的記載,就是他把畢克德進攻蓋茨堡的失敗完全歸咎在自己身上。
畢克德那次的進攻,無疑是西方世界最顯赫、最輝煌的一場戰鬥。畢克德本身就很輝煌。他長發披肩,而且跟拿破侖在意大利戰役中一樣,他幾乎每天都在戰場上寫情書。在那悲劇性的7月的一個午後,當他的軍帽斜戴在右耳上方,輕盈地放馬攻擊北軍時,他那支效忠的部隊不禁為他喝彩起來。他們喝彩著,跟隨他向前衝刺。隊伍密集,軍旗翻飛,軍刀閃耀,陣容威武、驍勇、壯觀,北軍也不禁發出陣陣的讚賞。畢克德的隊伍輕鬆地向前衝鋒,穿過果園和玉米田,踏過花草,翻過小山。北軍大炮一直沒有停止向他們轟擊,但他們繼續挺進,毫不退縮。突然,北軍步兵從隱伏的墓地山脊後麵突出,對著畢克德那毫無防備的軍隊,一陣又一陣地開槍。山間硝煙四起,慘烈猶如屠場,更似火山爆發。幾分鍾之內,畢克德所有的旅長,除了一個之外全部陣亡,五千士兵折損五分之四。阿米士德統率剩餘部隊拚死攻擊,奔上石牆,把軍帽頂在指揮刀上揮動,高喊:“弟兄們,宰了他們!”他們做到了。他們跳過石牆,用槍把、刺刀拚死肉搏,終於把南軍軍旗豎立在北軍的陣地上。軍旗隻在那兒飄揚了一會兒,雖然那隻是短暫的一會兒,但卻是南軍戰功的輝煌記錄。畢克德的衝鋒——勇猛、光榮,然而卻是結束的開始。李將軍失敗了,他沒辦法突破北方戰線,而他也知道這點。南方的命運就這樣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