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作為企業老板的“帥”應該具有哪些素質呢?《孫子?計篇》說:
“將者,智、信、仁、勇、嚴也。”
《十一企業注孫子?張預》說:
“五德皆備,然後可以為大將。”
作為企業之“將”,也應注意加強這“五德”的全麵修養,不可失之偏頗。
“智”即智謀。弗蘭西斯?培根說:“知識就是力量。”經濟管理是多門科學知識集合的邊緣科學,它既涉及自然科學知識,又涉及社會科學知識。作為企業老板更應該掌握淵博知識,識廣才能足智多謀。《孫子?謀攻篇》講“上兵伐謀”,雙方交戰,上策是挫敗敵方的戰略計謀。商戰中要想做到權變製勝,沒有足夠的知識是不行的。我們的企業老板應該努力使自己成為既懂一定的科學技術知識,又精通經營管理的內行。
“信”就是賞罰分明,恪守信用。《十一企業注孫子?杜牧》說:
“信者,使人不惑於刑賞也。”
借“信”樹威之事例,古已有之。如商鞅獻策於秦孝公,進行變法,為取信於民,立三丈長木棍於城之南門,張榜宣稱:移置於北大門者,賞十金。但無人敢響應,遂再次曉諭:移置者賞五十金。終於有一人這樣做,於是商鞅信守諾言,按規定行賞。這種取信於民的做法,為“商鞅變法”的順利推行創造了條件。賞罰有信,值得我們搞現代企業老板三思。
福州某鉛筆廠原來有的職工有偷竊公物的行為,於是該廠規定:竊公物者開除出廠(留廠察看並工資降級)。後來果然有人不信會照此處罰,依然我行我素,最後工廠的處罰“逗硬”,於是這股歪風不久便被煞住。該廠還規定,在廠區內抽煙,一次罰款48元,在動了一次“真格”之後就消除了這種現象。
“信”包括三個方麵的內容:首先,要有信於己。其次,要施信於人。既要對自己的知識水平和管理能力充滿信心,也要對員工的智慧和力量、企業的資源條件和優勢充滿信心。此外,還要注重產品及企業的信譽,建立和維護企業在社會公眾中的良好商業形象。第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善於和敢於任用得力員工,充分相信對方的能力,並賦予其充分的權力。
“仁”即是“惠撫惻隱,得人心也”。作為企業老板,應該從生活上、事業上關心與幫助員工,既要曉之以理,又要動之以情;隻有通“情”達“理”,才能“上下同欲”,把員工團結在自己周圍,同甘共苦,開拓前進。反之,若企業老板“為富不仁”則人心離散,很難想象一個一盤散沙、矛盾重重的企業能夠在殘酷而激烈的商戰中能立於不敗之地。
“勇”即是勇敢果斷,“決勝乘勢,不逡巡也”。但勇不是一味莽撞,勇與謀應該統一起來,有勇無謀是冒失,有謀無勇是迂儒,智勇雙全,方可為將。《三國演義》中諸葛亮巧設“空城計”,既是“勇”的表現,也是“謀”的體現。而被“空城”嚇跑的司馬懿錯失生擒諸葛亮的良機,追根溯源,還是他猶豫不決、遲疑不斷,不敢聚勢決勝,其才氣、勇氣較之諸葛亮就稍遜一籌了。在企業經營管理中,企業老板往往要在情況尚未完全清楚之時,瞅準時機果斷出擊,這就往往能取得佳績。
“嚴”即是嚴明軍紀法令,“以威嚴肅眾”。它既是嚴肅軍紀的手段,也是管理企業所必需的。紀律嚴明也應適度,做到嚴而有信,公正不偏。福建日立電視機有限公司是一企業成立於1980年12月的合資公司。該公司1982年的全員勞動生產率與其前身福建電子設備廠1980年同期的最高水平相比,提高了5.7倍,其總產值提高了6.7倍。生產效率提高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堅持“高賞重罰”。所謂“高賞”,是在發展生產的基礎上,不斷提高職工的工資福利水平;所謂“重罰”,是嚴格執行規章製度,剛正不阿,不徇私情。
現代企業總是由若幹人組成老板來進行管理的,這裏就有一個人才組合問題,而每個人所具備的“五德”又有高低之別和特長之不同。隻有把“五德”水平各有專長的人組合起來,實行集體老板,才能形成強大的整體力量。通過人與資源、科技三種因素綜合的作用,企業定會有美好的未來。
運用法律規章製度是一種老板力,老板可以超脫於繁瑣的日常工作之上,從而有更多精力去從事統籌方麵的主要工作。
商業競爭中,企業是作為一個整體和係統共同追求其戰略目標,而老板則是引導員工以其合力推動著企業的營運和戰略目標的實現。
正道正謀 法度適度
孫子曰: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
法。《孫子?始計篇》
孫子告訴我們人生在世,求生存謀發展要立足走正道,“五事七計”就是正道。
要講道德,和中華美德相吻合;講品格,同人性人格趨完善。要有“天”,即要有“天時”、“時機”、“機會”,準確地說要依靠“天時”,瞅準“時機”,抓住“機會”。要有“地”,即要有“地形”、“地勢”、“地利”,也就是要適應“地形”,借助“地勢”,利用“地利”。要有“將”,即要有“才智”、“才能”、“才幹”,展開來說就是心腦有“才智”,軀體有“才能”,四肢有“才幹”。還要有“法”,具體地說要有“製度”作保證,“法度”行約束,“適度”為準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