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是個‘寶地’,但任何事情都有其‘兩麵性’。此地四麵是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是也!那張獻忠是個‘大軍事家’!他也是‘真正在這兒做了皇帝後’才認清了這一點。事實上,後也‘的確’是‘幾麵’受敵是也!”吾今大早(2018年01月30日)在成都水晶家中對老婆言。老婆王蓉應。
筆者語:張獻忠風光過……亂世出英雄!他又是悲慘的:他的接班人在其死後三年,在遵義將他的“皇後”殺了!“無論怎麼說,你不能將人家的“皇後”殺了啊!”我在想。實則(雖說是那“皇後”有“涉政之嫌”),從道義上說來,那還是這些張獻忠義子的“義母”呢!
筆者又言:那時的成王者可謂是多呢:那清朝的、那李自成、那張獻忠、那南明王朝……還有那後來的吳三桂。那張獻忠之後的張可望、李定國!那諸多的在台灣稱王的、在江浙一帶稱王的……我就在想:這些人中,除了那李自成成了點事外——至少他是攻下了北京,並且在裏麵待了三個月!他還打出了“奉天撫民大將軍”的旗號!“這一點非常重要!”我想。你要將“地”分給百姓群眾啊!你要“為民著想”啊!“否則你成不了事!”
而對於那“南明朝”稱帝之類!“作為一個王朝,你完全依附於某一支軍事勢力……那軍事勢力的領導者肯定都會‘自立’!曆史上都是如此矣!”那南明朝的帝王們最後也都是“死得慘”也。不表。
書家有言:書家在寫這本書的過程中也是“死過一回”……好了後作詩一首。
詩曰:
桂花香
十月桂花香,
花香隨風揚。
天地惜吾輩,
吾輩延義張。
“今年的桂花開得好,歡迎延義回來!”老嶽母說。2017年10月14日中午於成都,我輩剛從上海回成都也。
“你知道那是‘什麼花’嘛?”我問看電視的老嶽母。吾今中午(2018年01月30日)在成都水晶家中,剛才電視中“放”那種沙漠中“複活花”……她說不知。我想說:“那是‘人民百姓’啊!”但我沒吭聲。
我輩是張獻忠的後人,我現在正在寫這本書。此時(2017年10月27日)時已是夜裏21點10分了,就在我的這靠近樓下花園的窗台桌子上,這雞翅木板上放著一塊手掌大小和形狀的“夜光石”:這塊石頭在那白天的陽光下,其下麵的一個角落上總會有一個“大秦兵士”高聳著向後頭發的年輕男子像顯現,他的眉頭緊鎖、瞪著雙目--白眼多而黑眼珠在眼眶最下少狀!“那是張獻忠的鬼魂?!”我想!
書家有個戲語:是說那張獻忠,就是因他的一句話而丟了性命的!且說,那劉進忠貿然出兵,敗!那張獻忠給其下了一道聖旨:“我爺們反複叮囑汝別出兵漢中也!汝硬非前往!現在真是折這不少人騎。毛毛娘!惹汝娘媽毛!”於是,張獻忠丟了性命矣!
我輩還有一事不解:即和老婆王蓉說起張獻忠殺人一事。
“我就不相信那張獻忠會亂殺人!肯定是沒得法了才殺的人!就像那張獻忠殺他的小孩!那是他的小孩一時把他惹毛了,他也是一時性起--隨便說了一句!他那底下的人就當真了!他的老婆肯定也是知道這事,也不擋一下!當第二天他知道他的小兒子真是被殺後,也是氣憤。就把殺他兒子的那個兵士和他的那位老婆也給殺了!”書家言。
“嗯。這樣說還在理。”老婆言。
書家還有一事不得不說。話說,那張獻忠在武漢稱了王,其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想著在家鄉人麵前顯擺顯擺!--那剛稱王後的冬日裏的一天上下午,他也是剛剛睡了一個好覺而倍感舒服……他穿著華服便裝,站在這王府的大堂大門前望著這富麗的王府鬥拱建築、又感受著這眾人在自己麵前的畢恭畢敬!--此時,正有那汪左丞相心情是最好……汪丞相笑臉樣步入到了這大院中。他是知道這種時候張獻忠的心情會最好,他是來有要事要請示這位“大西王”的。
“左丞相!你來得真是時候!俺正一事要和你說。你去安排一下,去到陝西我那個柳樹澗堡村裏,多安排些馬車將那些願意來的人都拉來,我要讓他們都來看看我這大王的能耐!”張獻忠望著頭戴蝶形帽、身穿長袍錦服的王兆齡,樂哈哈地說道。
且說這汪丞相是一個何等狡猾的人!他此時見大王高興,即將那“欲和大王商討對付李自成”的事先不提,他心知:這張大西王在這種時候還能夠開了心地提出這等問題,心裏麵對於那‘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李自成是‘心裏有底數’的!於是,他就也是哈哈一笑,恭敬地言語道:“好的!為臣也是早有此意。而且,大王的有些鄉親,當聽到大王已是在這大武漢成了大西王後,已有一些老鄉是來到這裏,要求著要見大王您一麵呢!”他這樣說著,見那正風頭上的張獻忠就更是得意狀。他心裏盤算著:那陝西的大王家鄉小村,時下已是在我大西軍的控製之下,喊些老鄉來那是小事一樁!更何況,隻有將這事辦得風光了,也就為下一步的打算做到“水到渠成”!更何況,在黃州稱王時,他就沒有“好好風光”把!
於是乎,有了下麵一段奇聞。
有詩為證::獻忠高興連日宴,豪華程度世罕見。眾鄉痛飲酒後狂,男女老少盡開言。“那斯小時老留級”“悶犢一個少開言”“狗屁之人當大王”,“孺等小兒焉是將”?獻忠得報驚及怒,沒料鄉人如此貶!
於是,有了--殺戮惡言者、贈予好語人之舉是也……而對於張獻忠小時候讀書時--對他好的“延紅、延臻、絆傑”幾位,他也是差人將其分別找到銀兩財物贈予不提。而對於那位小時候曾欺負於他的那位,他是“不理會其人”是也。
書家也隻是聽說那西充鳳凰山上張獻忠的墳墓上,時常會在夜間長出一種屍芋蘑菇!其是世上最大的菇!有臉盆大!在夜間時,它會隨著外界的溫度降低而溫度升高,同時,會散發出一種屍體的味道!於是,那些屍腐的小蟲就會尋味進入其中矣……天將亮時,這種屍芋蘑菇就會將身體包裹起來,讓那些小蟲不能出來……次夜才將其放出授粉也。
同時,在那墳墓裏,還有一個大洞,有群蟻會有將自己吃成一個大胖子後,即將自己掛在吊頂,一旦食物短缺時,供大家食用也。而其墳墓旁邊的那棵人腰粗的寬葉大樹上,還有大螞蟻,其會有用小蟻蛆的身體--輕輕敲擊其尾部讓其吐絲魔法,來將兩大片樹葉連緊,製成“房子”的……“這難道是那張獻忠--當年遭那清軍‘首體分家’……冤魂出沒?”吾輩思也。就此打住。
書家還有一語。那張獻忠的四個義子,在他活著的時候都是改姓“張”的!當他死沒有多久,就都改回了自己原姓矣。張獻忠有一個好處:他沒有將權力非要交給自己的至親。“萬一自己……”他說。他將權力交給了他的養子。
書家在此“展開來”說。“那張獻忠肯定是沒有將那‘小姨’當回事,而那位小姨也因了‘相隔千山萬水’,沒有將這‘張泰’的事告訴於他!如果不是,張獻忠肯定是要將‘皇權’傳給其親生兒子的!”書家現思也。
書家有感:曆史上無論一生多麼風光的人,其最後的結局,往往是“絆倒於不起眼的人或物”也!如那李自成是在那山道上被“當地的看家護院的地主小武裝鄉民瘦小男”用火銃槍射鐵彈所誤殺!據傳說……還是那種火繩槍是也。這張獻忠是被那“同鄉鐵杆戰友”所害!同樣,人之一生,往往是“不起眼”的那個人,幫了你的大忙!--如這“何幺姐”背扶張獻忠!
書家在這裏還有一句--對於張獻忠來說也是很重要的話要說:“對於那高迎祥的處事和為人,書家在此是非常儆仰的!他的被敵人抓住後的寧死不屈,他的在戰鬥中的--白衣白帶形象及英勇殺敵衝鋒在前的英雄氣概,他的騎術和箭法的技藝超群,這樣一個人也難怪書家的老祖張獻忠是會甘為其臣子啦!”
另有言。書家現是在這上海的浦東機場的東海邊上的機坪上放行這高科技的大型飛機!--今日現時(2017年11月05日近晚上八點),那天上的一輪圓月很圓!它在走著。我看著這圓月,心就在思:“對於這月亮來說,幾百年前的人和幾千上萬年甚至於是兩百萬年前的人來說,它是當作一秒鍾前和後的事的……因為它有四十多億年的曆史!就像一百萬年前的人是在用石頭去獵殺野獸,幾百年前的張獻忠老祖在造反稱雄……這些都是‘時勢造英雄’而已!我輩現在在搞這高科技的飛機,現還在用電腦寫這小說……也是‘時勢造吾輩’也!”。過一會兒,吾輩還要去“放行”這架國際上的越南航飛機(Vietnam airlines)。打住。
書家又語:那張獻忠的“上天對人供萬物、人對上天無返還”的說法(或者是意思)是不對的!人,每時每刻都在“無緒”地散發著熱量……這就是對宇宙能量的“返還”是也!
我也時常和兒子在“討論”問題時,說起這張獻忠的事。
“這每一個生命都是由三十萬個堿基對生成的遺傳基因……每一種生命都能夠得到很好的遺傳!”我在思。也是和兒子張文寬現在討論起關於今天是雙十一(2017年11月11日)關於網上購物的事,我言:“現在是一個潮流!這電商購物。現在老百姓都是習慣了在網上購物。”我思索著、說著。“每個時代的人,實際上都一樣!”我言語著,又想起了我連接著的思索。“那張獻忠那時候為什麼能夠成功?!也不是說他有多大的本事,他剛好是趕上了那個時代!那時老百姓沒有飯吃,老百姓要吃飯。那一年,陝西一個省,就有十幾家造反的隊伍!張獻忠也隻是跟著造反。後來,他投降了……幾年後又起來造反。那是因了還有人家李自成在那兒有一支隊伍!他造反後有地方‘接著他’!”我又言。
兒子張文寬是一位近三十的帥哥小夥子。他應。
此書:書家張延義五十六歲時大概寫就。該書是書家有感而發:先是書家的“老輩子們”在書家還小時就有言,說是“和這張獻忠有著血緣”之類片言隻語。後,吾輩又到了四川之地,知道這四川盆地是一塊“紅土地”!又因了幾次地震時,這成都平原之地竟然都是“安然無恙”!才知:這裏的地下有幾千米的沉積“古代的紅葉岩層”!還因:我輩早些年就知道這裏是一個古內陸海洋……所以,早些年時,我輩就寫過一本書名為《人與神》的一本神化小說(此小說是用紙寫就,現還沒有打成電腦字)。故而,對於四川這地兒也是有著非同一般的感受矣。更何況書家知:古時中國曆史上就有那“三國”人在此建國立皇,後還有那“近代不遠”者也是想著在此“立足”卻沒有成功……“這‘四塞’的四川盆地是一塊寶地呀!”書家思。
書家有感而發:書家也喜畫畫,但都是從大自然和自己的親身感受中去“速記”!而絕不羨那“古人”們“如何”也(汗顏那些電視評論者)!“文”也是如此。這部小說就是如此矣。
今(2017年11月16日)乘飛機從成都到上海浦東,兩小時即達。古人們“不可想象”矣!15日,我在成都家中吃飯時和兒子言“上題”。“更何況我現在是平時在上海上班,休息時回成都休息啦!”我又言。
詩曰:巡天遙看一千雪,空姐紅衣旁邊坐。幹十休六“都”“海”行,飛機轟鳴一路歌。端茶遞水笑意迎,和平不過如此姐。
忽聽男乘務長廣播:“先生們先生們……ladies and gentlemen,名好光宇!”我又想到了在成都的公交(各城市的公交)上的那英語報站。“時代變了!”我思。
“好!‘光宇’!現不是‘大西國夢’!是‘中國夢’!吾輩‘張延義人類和平’夢矣!”吾思(左旁一中年稍胖男總是胳膊占吾“座”!吾讓矣。)。
坐了一路的飛機,見那右前六十歲老者在看英文文件矣(我隻是看到有full英文字),好幾頁。前正對著的,也是一外國老者!又瞟了一眼旁邊那位空姐(升降時她會坐在這中間的應急門旁),小瓜子臉、鳳眸子,再加上一頭秀發和紅色空姐裝!美啊!
“時代變了!”我思。
想起了在這上海乘飛機時那國航的商務小姐在給我辦理登機機票時,她看著電腦上的我的機票信息言。
“你這種上麵有太多的機票……我都不知道用哪一張了!”她說。“那就隨便用哪一張吧。”我也是站在她麵前的櫃台之前,我說。“好吧。看到哪一張就用哪一張。”她說著。
我知道,平時她如果問我用哪一張時,我一般都是讓她們這些辦票人員在電腦上找我的時間最前的機票!因為,如果機票超過三個月,機票就會自動作廢的!她們就會用鼠標在電腦上“翻”著看。“你有太多的機票!”這些商務人員一般都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