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隻有作廢。”我說著。我知道,這些機票都是單位上的女子助理給辦好了的,因我輩往返成都到上海的次數太多。當然,我坐飛機時,用的機票是“候補機票”。就是說,如果客人滿座時,我輩是坐不上飛機的。不過,這種情況下,我輩就會“動用MCC”這層關係了!“MCC”是飛機的現場維修調度人員……“機組座已經給你‘要’好了!”一般情況下,那同事人員會用電話打我輩手機……這種情況下,即使是滿座,我輩也可以乘飛機就是了,不過,坐的是最前排的“機組專座”!一般情況,我輩坐的也是機艙的“高端座位”!
今又知(2017年11月),從天府成都到西安(古之長安),高速列車隻要四小時即達也。
今(2017年的12月6日),我輩在上海看這四川衛視知:今天,是從成都到西安的首發高速列車開通日。“天塹變通途!”一男性小夥子乘客言。“早吃羊肉泡饃、晚吃成都火鍋!”一位西安的美女乘客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時代變了。”吾知吾思。
“如果張獻忠是若活在現在,他也就是一個‘無業遊民’,或者是一個‘混混、(地)痞子’之類!”前幾天我輩在成都家中休假(2017年11月),在中午吃飯時和老婆王蓉說起此事,吾言。老婆王蓉點頭應“是”。
書家最後語:這本書可說是讚揚四川——天府盆地平原的一本書!天府之國,四川盆地,成都平原。我想:古“大西國”之地又要大“熱”矣!
我有時又在想:那大西國為什麼不能長久和成功?說白了,“是‘自私自利’,不為大眾著想和謀利!”其結果必然是敗也。“像這‘黨’,一心為民,勝也。‘中國夢’也!”
書家言。後,那張延義在一夜裏做一夢:夢見那張獻忠正在跪著讓其踩在其背上,那張獻忠是飛騰起來了!張延義夢中還問:“先人?這是做何?”張獻忠此時也是身著皇帝裝,言:“俺這一生殺人太多……你這後生--筆名叫‘張延義人類和平’!非常好啊!是你替俺贖罪矣!俺感謝你啊!”張延義夢醒後感到莫名狀。但,在不久後,那“諾貝爾文學獎”就竟然真的是頒獎給了這張延義矣!
於是,張延義在這“四川盆地”“成都平原”乃至“全國”“全人類”,被人們尊成為“神”矣!
原來是“又一夢”矣。但似乎又不是夢。今(2017年12月17日)……“你好文采!你的詩太好了!--你以後就像那李白,、還有……他的詩也就那樣!他們都是死了幾百年以後才那麼有名!”這上海“基地總部平台”的中年多的大高個子--瘦身瘦長臉小眼的安徽籍女保潔員工,“似是認真”狀言。“你在咒我啊?”我笑言著。大上午的,我正半躺在這賓館的床上用電腦寫東西。“沒有。”她忙解釋說著。她手上還拿著抹布之類在清潔著衛生。
我自然是沒有當真,但就在前兩個月時,那卻是個“真事”!……就在這房間裏,我差點就“病故去”!當時也是這房間裏,我是嘔吐得“一塌糊塗”!同樣是她給打掃的衛生!我輩也是不太知她手裏有我輩的一本書——《歲月懷想--張延義詩詞選》。
前天時,這本小說都是快要完稿了,而且,似乎還和這寫這本小說有些許的關係:罷罷罷,就當是我輩--自己“介紹自己”的一個借口吧。
且說,2017年12月23日,張延義於上海二號地鐵上。時是十八點五十分樣子,坐地鐵去浦東機場。我終於有了座(在川沙)。我怕忘,寫了上麵幾行字(用這手機手寫)。對麵一瘦身瘦瓜子臉似是鳳眸三十樣女老是盯吾輩看。旁一同樣三十狀瘦高個瓜子臉鳳眸白皙女似也對吾輩有意!她不停在手機上寫東西……出了站,她還停下回頭看吾輩一眼(我是有意後走……還看了二樓圓巨柱上那“老上海風情畫”。沒想,出來站還是見她在前似不走樣。吾裝不知。顧自走也!吾再沒看其一眼……走在進了機坪T2樓底道上,吾心想:“是吾輩一米七八個兒?是吾美男臉型?是我瘦身膚嫩?還是今氣溫突然升高——冬天裏春心萌動?還是我輩外套上前後有反光英文:Ameco Beljing字?或是我手中玩耍一紅色和田玉狗頭手把件?抑或是我輩穿一緊身外褲(無褲帶)及那一雙單位上發的紅色‘耐克’運動鞋(為省錢沒換)?要不就是我輩寫那東西‘若有所思狀’吸引了她們?”吾走路還用手機自拍一張,見一張不年輕的麵相啦。最後吾輩心想:三十歲的女人真可怕也!打住。
話說。“說起來,這江口鎮政府的‘考古’,還於那煤老板有關係,那些挖寶者從2011年就開始‘用船和氧氣瓶潛水工具’到水裏‘挖寶’,都是挖了四年,那煤老板用一千多萬買了一個‘張獻忠的金印’!他是到處宣揚,於是,公安知道了。國家考古人員也知道了。‘天哪!竟然有金印!’於是,就‘投錢’!那肯定也是一大筆錢,要圍起來……”我對兒子言。
我又言:“開始是那些挖寶者賣了八十萬給那文物販子。”不表。
又文。“那揚展可是一個不得了的人……”今(2017年12月26日),我在這成都家中中午飯桌上,對兒子張文寬說起楊展在江口鎮大敗張獻忠的事。楊展的“路遇竊賊--百步串箭枝”“考武狀元的烈馬無人敢騎,他騎後泰然自若”。“這一個是真事:他帶領三千人守成都,人家張獻忠幾十萬人,他再能幹也不行。他被俘後押往新津,刑場上他奪過一士兵刀,連砍兩兵士,後跳入江中逃了。”我言。
兒說:“‘前麵事’有點像‘文人編寫’”!我有些同意兒之言。
“就像有一個故事:那人是‘有病’去看醫生,但實際上是那人沒病,他是裝病。他讓醫生‘看病’,實際上是他在給醫生‘看病’!”兒言。“醫生去給人看病,而那‘病人’卻是裝病!真正有病的是那醫生!”兒子張文寬又言。
我知兒子在說“看似強大的張獻忠,實是‘有病之人’是也。楊展則是‘裝病’人也。”
我和兒子又說了“秦朝‘照妖鏡’之‘心理’戰術……不表。
今到了2018年的01月23日,書家於上海浦東機場T2航站樓二層二號地鐵出口“步行電梯”旁“花台座”。還是說這“有病之人”。
“這裏”發生“大事了!”我大聲對剛晚上八點--在這浦東機場辦公室門口準備“打卡”上班的“文”經理說。今日上海顯冷,他是頭上戴了有“舌”黑帽、身穿黑色外套羽絨衣。“什麼事?”他以為“又和‘病’有關”。他問。
“死了一個人!”我語。“是病死?”他言。
“一個司機撞死了!”我又直言。他驚了。“‘皮卡’車撞入‘擺渡車’!”我急速語。“是哪個單位?”他問。“是東航的。”我語著……也是剛才換裝了羽絨上衣和緊身下褲類,走。事實是:發生大事了!那“皮卡”車撞入擺渡車!司機死了,旅客也傷了幾個。我走在這機場車道上,那擺渡車還在“滿客”串行……那“皮卡”車也在“速”行。“那旅客肯定不會想到,上擺渡車時‘選擇’到‘後麵’--竟會‘險送命’!”我思著。“實際上,‘第一時間’將那位‘皮卡’車司機‘手機’‘原樣保存’……,那手機上的‘最後’畫麵,就是司機的‘最後活動’矣!這快過年了,發的錢‘稍多了些’,人是處於一種‘燥’的狀態之中。”我是走著、看著、想著。“張獻忠那人因‘燥’而‘亡’,普通‘百姓’也會因‘燥’而‘亡’啊!”我思也。
還文。這塊凳子板,2017年夏江口鎮“獻忠寶地”正在挖掘地下遊兩百米處我輩江岸發現!觀是明朝古凳,應是金絲楠木(麗疤痕紋)質。也“應是”獻忠祖上船上物也。
我輩是仔細看了很久:這是一塊古代的方獨凳!隻是一塊凳麵。凳麵的四角各有四對鑿孔,且其中一個小孔還沒有鑿穿狀。木紋曲滿是疤痕狀,並且有一大的疤結已掉成一眼大的洞狀,“難道是那老祖‘幹那事’之用物?”吾這後輩思也,已先笑。“還真是有緣呢。”我輩又思。聽說那“老祖宗”是有“宮中妃女們平時不準穿內褲”之傳聞的!)。那上麵的“似刀紋”是自然裂開……那上麵(正反麵)有很多的不太深的小孔洞,應是小蟲類叮咬之形成。
“是雜木。”這大早的(2017年12月28日),昨天老婆“瞟了一眼”這木板後“很淡定地說”。昨晚我又研究了這塊板子“半天”,當我又說出這木板的花紋是如何漂亮,她又似“鬆口”。“有些輕。沒有味。”她嗅了嗅說。“在水下幾百年了……肯定沒味。金絲楠木本身就比較輕。”我言。“怎麼會有蟲咬?”她知道金絲楠木蟲是不咬的。她說。“在水下泡著,蟲子可能會咬。”我說著。
另:我輩門前的“這條河”……最終是流到那“江口鎮”“兩江彙合點”的。“六月份怎麼會有那麼大的風?”今是一七年的十二月二十八了,在這成都離“這條河”不遠的家中早飯後我輩習慣性地在跑步機上走時,問老婆王蓉。在我的“骨子”裏,她是“地到”的成都人,她的見識要多些。“那裏是個江口,就像早先我們在沙河時,那風大得很!”老婆言。
老婆年輕時高而瘦,--臉型也是瓜子臉鳳眸樣子。現在“老了嘛”,也還是壯而臉型“秀氣”狀。老婆的人品是那種“極老實本分”型人格,她站立時總是站得“筆挺”樣!我曾說她“天生就是個軍人”!
“是。而且那兒還是個山口!”我說道。“很有可能,還有《大西國夢--張延義人類和平》續。”我又言。
2018年01月08日,巡天——上海到成都。
在上海的浦東機場,那海麵是一望無際……到了太空中,雪中的大地:美不勝收!那白色的大地上:小的方塊狀黑,那是農人的田;葉狀的黑,那是天然的湖;筆直的黑,那是人們修的路;自然彎曲的黑,那是河道。由於下雪,這一切顯得更明顯和美了。
又走,就是秦嶺了!怎一個美字了得啊!在空中,我就發現一處“天然的--圍點打援伏擊點”!中間是路,兩邊是山,而且那山路還“很長”!這大片的秦嶺啊……這裏是天然的一個“革命區”!太廣闊了!“這個地方是如此廣大”!是一個天然的遊擊區域也。我想,也難怪那張獻忠老前輩要在這一帶活動!
這裏景色也美。在山的頂,成一白線條!在那山的一處路的盡頭,竟有一個“紅的點”!“因其他地方都是灰色狀,唯此一點是紅得耀眼。難道是‘寶石’不成?!”我思也。山中小道“盡多”矣,山中那湖和河也是盡顯!特別是在這雪的景中。我猛然間,竟然是發現了在一處山的頭尖處有兩朵“白色的小雲朵”在飄,從上海到現在,這是第一次發現雲朵!我是拍了照的。但剛才那“紅點”我沒有來得及拍。
觀。見現代人可真是了不起:在山中打洞,山變通途也!那長江中的一個不大的島,架橋也!
又行,發現那山已是雪中景了。在這飛機上,我都是感覺到下界的氣溫在明顯升高著,不是雪中山,是灰質的山了。我知,由於秦嶺的阻隔,四川之地的氣溫比這沿海的氣溫要高出許多矣。而且,這裏的山也是變成了嶺了。
“難怪這張獻忠看中了這四川之地呢!”我思。“那早年的張獻忠……看似其烈馬馳騁,實則,和這大自然比起來,不過也隻是一個‘小咪咪’而已也。”我輩又思。
又行所見。大山中,人類那“豎立電杆”、那“隧洞和路”--渺小也!就是這飛機!空中一“樹葉”也!
“這很好!說明人類‘還有發展’也!”回成都後吾對老婆言。
空中,當飛機降低後近觀,在山澗人們自然踩踏之路成白色,那也是吾在那秦嶺大山,見這山的頂成白線條景象之原因。吾照了幾張相。又加上有雪易在山頂路上積!故更顯白也!空中看,一景也。
又觀:見那山峰被雪染成白色……一條線狀,在群山中似大海中波滔矣!起伏連綿狀。
空中感人類還是渺小,雖然又是導彈,又是原子彈的……與大自然比起來……人,渺小也。
書家步入成都的水晶,一股特殊的浸入心脾的香味撲鼻而來。原來是路邊的臘梅小黃花開得正豔。“就為這香味……到成都來也值!”我邊嗅著手上的一朵小黃花,邊走著,對同行的老婆言。“天府之國的嘛!”老婆言。
夜裏在水晶臥室,和老婆王蓉說起這本書改書名為《大西國夢--張延義人類和平》(原先叫‘大西國夢’),“單純叫‘大西國夢’沒意思,又加上了--‘張延義人類和平’。”我言。“好啊!好啊!加上‘人類和平’才更好。”老婆說著。我肯定地點頭“應”。
又到上海。今,2018年01月18日,書家於上海浦東機場T2航站樓二層地鐵出口……,時,晚九點,看這“目標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