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史詩存在的合法性:自由詩時代的抒情冥想“大詩”或“第三史詩”(後 記)(3 / 3)

本書中收錄的這些長詩或抒情詩係列(“大詩”或“第三史詩”)是我從2007年寫作《大詩主義宣言》時開始陸續寫作的。我的抒情詩大部分都是向著一個中心寫的,就是我對於整個人類文明演變的領會,我這一生隻是在寫一首大詩:《亞歐大陸地大史詩》。這首詩在不斷發展,這似乎也暗合史詩最初的存在形態,曆代的傳唱者在不斷完善(在這種意義上《草葉集》可以看作一種新的典範)。我們的世界是一種大宇宙精神的外化而已,史詩就是通過語言去描述那個過程。這部詩的內在結構是人類曆史的縮微,世界萬物會給我們啟示,我們借此讓那種精神顯現,詩中無一處不是有依據的,人像一個煉丹爐一樣從世界搜集元素煉成宇宙模型將內在的精神和外在的存在昭示世人;這部詩的外在的形態是無形韻律的抒情,用抒情詩的形態去顯現或昭示那種大宇宙精神才能將那種精神恰當傳達,這也是詩歌精神所在;這就是今天的詩歌形態。

三首《大序曲》是世界演化的描述,《亞細亞序曲:帕米爾之夢》和《歐羅巴序曲:地中海之夢》則是亞細亞和歐羅巴融合地理和人種的演化過程,《冷弧:世界由此拓撲》是世界解體的過程,藍本是蘇聯解體過程,那是我們最近的一次理想主義的解體,世界從亞歐大陸地的大北方開始散開。《黑洞和白洞之間的“測不準”宇宙:元素之歌》用世界中提取或呈現的元素構築這個世界,每種都寫陰陽二首,我們的宇宙結構就是黑洞和白洞間的轉化。一切跡象表明我們的世界的完整形態應當是:我們肉體的物質的世界(白洞?)和靈魂的精神的世界(黑洞?),這兩種世界是在不斷轉換消長的“測不準”狀態,無孔不入地深入我們世界和靈魂的各個層麵,我們醒著的世界跟那個夢中的世界是平行存在的,這就是我們永遠不可調和的二元論或陰陽論的合理解釋,精神和物質永遠是無法互相包容的,冥想或直覺或做夢似乎就是溝通的途徑。《亞歐大陸地形體》描述亞歐大陸地的拓撲結構。《東方和西方之戀:九個龍子與九個繆斯的洞房》,東方有龍生九子之說,西方有九個繆斯之典,通過具體的戀歌描述東西方融合,回到我們最初一體的亞歐大陸地故鄉。《亞歐大陸地中心的行走》是我在環遊亞歐大陸地的陰陽中心西藏和新疆途中寫的,是人類的種族羌人族係和雅利安人的發祥地,這是我在理想和實踐上對亞歐大陸地中心的雙重觸摸,此處節選一部分。此處序曲是當時為這輯詩歌《帕米爾之火》所寫的自序《亞歐大陸大陰陽圖:擎著大火從青海挑著西藏和新疆踏著昆侖到帕米爾》。有關這次遊曆,我寫有二十萬字的遊記《大昆侖行走:西藏新疆遊曆記》,可以參照來讀。《亞歐大陸地秘城》是在我遊曆結束後所經曆的生死困境期間所寫,是對亞歐大陸地的具體描述,那時我常出現幻覺,亞歐大陸地中心就在帕米爾高原的帕米爾堡的雄獅王宮。《龍興之地龍在吟嘯》是我對亞歐的陸地中心具體的描摹,我相信我們的際遇跟天的精神是一體的,我們的宇宙是全息的。《從兩個方向抵達亞歐大陸地》是對東西方融合的理性描述,《東方和西方之戀:九個龍子與九個繆斯的洞房》則是感性描述。《大都或羅馬之歌》是東西方文明相融的一個層麵,他們分別曾經是東西方文明的中心。《梅塔特隆立方體:亞歐大陸地深處的永恒之宮和烏有之宮》,梅塔特隆就是曾經風靡亞歐大陸地的光明之神密特拉,在西方轉化在基督教中就是天使長,在東方佛教中則以未來佛彌勒佛的形象出現;梅塔特隆立方體是一種最完美的幾何圖形,我們世界所存在的僅有的五種正麵體居然都可以從中看到,周圍的十二點正是亞歐大陸十二個中心,加上中間的正好是十三個,十二個也跟東方的地支和西方的星座對應,這無比奇妙的梅塔特隆立方體或密特拉立方體正可以作為我們這個“世界模型”的象征,因此漢語詩歌資料館版的封麵正是用這個圖形。《世界序曲:人類文明流變拓撲圖》是我們文明的流變過程,從人在非洲的降生開始,人類文明從巴比倫向西到猶太、埃及、希臘,向東到波斯、印度、中國拓撲開來。

如我前麵所言,“第三史詩”或“大詩”是一個不斷完善的過程,這次隻是節選,其他諸如《大昆侖秘史或通天塔密碼》《亞歐大陸地大陰陽歌》《大亞歐大陸地之歌》由於篇幅關係都沒有收錄,在合適的時機會刊行一個完整版,況且更多的篇章還會在今後完成。《亞歐大陸地大史詩》就像一件巨大的雕塑一般,現在隻是初見輪廓,在這部詩中我們的世界本質會顯現得日益清晰,直到我死才會最終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