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驕子談“五遍讀書法”
以613分的高分考入北京大學數學科學學院的譚曙光同學提倡一種“五遍讀書法”。這“五遍”是:
第一遍,是指上課前對老師要講的課本上的內容預習一遍。隻需粗略地看一遍,了解一下大致講些什麼就行了,不必逐字逐句地細看,也不要求把內容全吃透。
第二遍,是指上課完了後,把老師講過的書上的內容複習一遍。這時就需要認真仔細地看了。要邊看邊想,力求把內容吃透。看書過程中應不斷向自己發問,多想想為什麼,加深對概念定理的理解。萬一有些地方一時不太明白,可暫時放下先看後麵的,過一陣子再回過頭來思索,往往就能明白了。
第三遍,是當書上的每一章講完之後,從頭到尾把它仔細看一遍。對定義概念加深記憶,對定理推論看看它們是怎樣證明的。
第四遍,是當一本書全講完之後,把整本書再讀一遍。不要求太仔細,主要是列個表,將各章知識整理一下,找出它們的脈絡和相互之間的聯係,對全書內容形成一個整體性的了解。
第五遍,也是最後一遍,即當考試前幾天,花一些時間把書粗略地翻一遍,看看其中的概念性的東西,與筆記相配合,看一看平時老師在課堂上講的重點、難點。
俗話說,書讀百遍,其義自見。這當然是一種泛指,強調書要多看,看熟,並非真的要看百遍。其實,不要說百遍,如果能夠像譚曙光同學所言老老實實看上五遍,也一定會見些成效的。
溫故方能知新的辯證關係
溫習舊的知識,能從中得出新的體會和見解。“溫故知新”出《論語·為政》。溫故即溫習以前學過的知識,使之不忘;而從這些舊的知識中獲得新的知識或見解,則謂之知新。“溫故”是“知新”的基礎和前提,而“知新”則是“溫故”的進一步發展,也是溫故的重要目的之一。“溫故”而能“知新”,是因為新知識的理解、接納,取決於學習者的認知發展水平,即已有的知識結構和策略。而學習者的認識發展水平則是由於對已學習的內容及方法進行加工的程度。另外,新舊知識之間存在著內在的聯係,各種知識有著自己的建構體係和不同的層次水平,新知識必須建立在舊知識之上。
溫故可以加深了解和掌握原有的知識,並提高到新的高度,擴大知識量,提高學習者的認知能力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並由此造成學習上的遷移,這樣即可謂之“知新”。
溫故知新中的遷移表現為思維通達,思路輻射廣,觸類旁通,利於學習者的思維品質的提高。一旦學習者離開原有的知識經驗或方法,對原有知識不“溫故”,而一味追求新知識新能力,就違背“溫故知新”的學習基本原則,造成知識量的不足,學習不能深入,難於理解和認知水平局限等一係列問題。如果隻溫習舊的知識,沒有創新的目的,則也隻能停留在原有的知識水平上。
在實際學習研究實踐中,既要重視“知新”,也要重視“溫故”,為“知新”而“溫故”,在“溫故”基礎上“知新”。
巴金讀書而無書詮釋溫故知新法
著名作家巴金的讀書方法十分奇特,因為他是在沒有書本的情況下進行的。讀書而無書的確算得天下一奇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芽巴金說:“我第二次住院治療,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時,就下床坐在小沙發上,等候護士同誌兩點鍾來量體溫。我坐著,一動也不動,但並沒有打瞌睡。我的腦子不肯休息。它在回憶我過去讀過的一些書,一些作品,好像它想在我的記憶力完全衰退之前,保留下一點美好的東西。”
原來他的讀書法就是靜坐在那裏回憶曾經讀過的書。這樣有許多好處:
①不受條件限製,可以充分利用時間。
巴金列舉了兩個例子:一個是蘇聯衛國戰爭期間,列寧格勒長期被德軍包圍的時候,有一位少女在日記中寫著“某某型,《安娜·卡列尼娜》”一類的句子。當時沒有電,也沒有蠟燭,整個城市實行燈火管製,她不能讀書,而是在黑暗中靜坐回憶書中的情節。托爾斯泰的小說幫助她度過了那些恐怖的黑夜。另一個例子是他自己在十年內亂中的親身經曆。他說:“‘文化大革命’期間要是造反派允許我寫日記,允許我照自己的意思寫日記,我的日記中一定寫滿了書名。人們會奇怪:我的書房給貼了封條,加上鎖,封閉了十年,我從哪裏找到那些書來閱讀?芽他們忘了人的腦子是一個大倉庫,裏麵儲存著別人拿不走的東西。”這兩個事例說明,在一切不具備正常讀書條件的情況下都可以“讀書”。
②溫故而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