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齊心協力,戰無不勝(上)(1 / 3)

第一節 心防重於城防

墨子(約前 468—前376),春秋戰國之際的思想家、政治家、墨家學派的創始人。名翟,魯國人(一說宋國人),工匠出身,做過宋國大夫,以後長期住在魯國。曾學習儒學,因不滿其說,棄儒倡墨,獨創新派,最後與儒家並稱“顯學”。墨子死,墨家一分為三,稱做後期墨家。現存《墨子》五十三篇,為墨子及其後學思想言論的總彙。

戰國初年,楚惠王想恢複楚國以往的霸權,於是千方百計地擴大軍備,並決定從攻打宋國入手,一個個地把阻礙楚國稱霸大業的對手解決掉。

當時的中國,就像一個大城堡。而生活在其中的人民,被一個個諸侯國的小城堡圍隔開來。君主們誰都看著別人的地盤好。當然能把別人的土地、人民、財富、軍隊都收入囊中那更好。統一天下,前提就是吞並、蠶食、掠奪。所以老百姓偷人家一個鉤子都可能被殺頭,而諸侯之間的征戰則美其名曰“清君側”、“拱衛周天子”。於是,怎樣又快又有效地攻破別國的城堡,成了每個君主和將領孜孜以求的事情。

為了造出最先進的攻城器械,楚惠王重用了一個當時最有本領的工匠。他是魯國人,名叫公輸般,也就是後來的木匠祖師魯班。公輸般被楚惠王請去後,當了楚國的大夫。他替楚王設計了一種攻城的工具,比樓車還要高,看起來簡直是高得可以碰到雲端似的,所以被人們稱為“雲梯”。楚惠王一麵叫公輸般趕緊製造雲梯,一麵準備向宋國進攻。楚國製造了一種新式武器準備全力攻打宋國的消息一傳出去,列國諸侯都有點擔心。特別是宋國人,一聽到楚國來進攻,更加覺得大禍臨頭。相較於老牌強國楚國,夾在各大國之間的宋國人微地寡,哪經得起敵人的強大攻擊?

而墨子一向是以急公好義、輔助弱勢群體為己任的。一聽到兩國即將開戰,他立即星夜兼程趕去宋國。在宋國做了一番安排之後,他又急行了十天十夜,終於趕到了楚國的都城郢。他先去見公輸般,勸他不要幫助楚惠王攻打宋國。公輸般說:“不行呀,攻打誰並不關我的事,何況我之前早已答應楚王了。”墨子就要求公輸般帶他去見楚惠王,公輸般答應了。在楚惠王麵前,墨子很誠懇地說:“楚國土地很大,方圓五千裏,地大物博;宋國土地不過五百裏,土地並不好,物產也不豐富。大王為什麼有了華貴的車馬,還要去偷人家的破車呢?為什麼要扔了自己繡花錦袍,而費盡心思去偷人家一件舊褂子呢?”

楚惠王雖覺得墨子說得有道理,但仍不肯放棄攻宋國的打算。公輸般也認為用雲梯攻城很有把握。見說服不了他們,墨子直截了當地說:“你能攻,我能守,一旦我守城,誰也攻不破。”為了實地示範,他解下了身上係著的皮帶,在地下圍著當做城牆,再拿幾塊小木板當做攻城的工具,叫公輸般來演習一下,比一比本領。公輸般采用一種方法攻城,墨子就用一種方法守城。一個用雲梯攻城,一個就用火箭燒雲梯;一個用撞車撞城門,一個就用滾木擂石砸撞車;一個用地道,一個用煙熏……

公輸般先後用了九套攻法,直到最後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仍然不能找到克製墨子的辦法。而此時,墨子還有好些守城的高招沒有使出來。

此刻的公輸般心中仍然不服輸,自己辛辛苦苦造出來的雲梯怎能還未使用就宣告失效?他賭氣跟墨子說:“我已經想出了辦法來對付你,不過現在我不說。”墨子並不覺得詫異,他微微一笑說:“我知道你想怎樣來對付我,不過我也不說。”楚惠王見兩人說話像打啞謎一樣,隻覺得一頭霧水就問墨子:“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墨子說:“公輸般的想法其實就是想把我殺掉。殺了我,就沒有人幫助宋國人守城了。大王肯定也會存有這種想法。其實你們想錯了:我來到楚國之前,我的學生禽滑厘等三百個人就已在宋國幫助守城了。他們每一個人都學會了我的守城辦法。即便現在把我殺了,還是有人會想盡辦法對付你們的。

“我曾經專門研究過怎樣守城,甚至還曾總結過許多有效的守城方法。相信大王以前聽過我們墨者的事情。我手下有三四百個忠心耿耿的弟子,一旦打起仗來更是一個紀律嚴明的團體。而他們人人對我的話奉若神明,為了我的命令這些弟子即使是‘赴湯蹈刃’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而現在宋國人麵臨亡國之禍,就算拚死也要保衛家園,大家無不上下一心要為守城而戰,即使是老弱婦孺都願意與國家共存亡。請問麵對這樣的一支勁旅,這樣一個精誠團結的國家,您有什麼樣的方法能讓人們屈服呢?“現在連公輸般都鬥不過我,何況我還有那麼多辦法沒使出來呢。別看你們現在看起來很強大,要真的硬拚起來,楚國就算最後取勝,相信其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權衡一下,你還覺得攻打宋國是件容易的事嗎?”

楚惠王聽了墨子一番話,又親眼看到墨子守城的本領,知道要打勝宋國實在是很困難,隻好點頭稱是:“先生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我決定不進攻宋國了。”一場即將爆發的戰爭就這樣被墨子阻止了。墨子在楚王麵前所說的的確不是想當然的空話,關於怎樣守城,他甚至專門寫了一篇文章,集中列舉了守城的各個要點。

有一次,他的大弟子禽滑厘問他:“根據聖人的話,鳳凰不出現了,諸侯反叛周王,軍隊正在天下四處興起。大國攻打小國,強國控製弱國。我想守住一個小國該怎麼做呢?”墨子回答:“就你所知有哪些是守城的方法呢?”禽滑厘說:“當今各國常用來攻城的方法大致有這麼幾種:居高臨下的攻法、鉤梯法、衝車法、雲梯法、土山法、水攻法、挖隧道法、挖城牆法、打洞法、隊伍蜂擁攀城而上、轅韞車、樓車攻擊法等等。請問老師會怎樣對付這十二種攻城的方法?”

墨子說:“我方的城池修繕好了,防守的器械齊全了,柴米充足,上下彼此親近,又能得到四麵相鄰的諸侯的救援,這就是我用來守城的基本條件。然而這守備的人即使有能力而不為君主所用,還是不可能守住城池。君主任用的那守城的人,他的才能必須是很出類拔萃的。守城的人必須有才能,同時君王還要專用、信任他,那麼城池就可以守住了。“想要固守城池方法不外如此:矮小的城牆把它加高;深城池使它寬闊;修繕好城市;積累足夠的守備物資;薪草糧食足夠用來支持三個月以上時間;大家聚在一起等待保衛家園;吏卒百姓和睦相處;大臣對君王有很多的功勞;君王用仁義來取信於民;百姓渴望安居樂業也樂於為國效力。”“再不然就是有父母的墳墓在;再不然,就是山林草木湖澤富饒、糧食物資充足;再不然,就是地形難攻易守;再不然,就是獎懲分明可以得到民眾的信賴。具備了這十四條,那麼,百姓與官員之間必然會上下相得。隻要每個人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共同禦敵,那麼即使敵人再凶惡也必然會在心理上稍遜一籌。隻要眾人的意誌不動搖,城池就可以守住了。而這十四條無一具備的,即使是我也沒辦法守住啊!”是的,城防防的,其實是人心。

人心齊,泰山移。再堅固的城牆也有被從外部或內部攻破的可能。而人們在心上築成的堅固防線,才是真正抵禦外敵的銅牆鐵壁。

第二節 東晉政權的鞏固之本

當劉隗受元帝寵信的時候,王導不再被重用,但是他還是一如既往,從不計較。

王敦以“清君側”為借口,從武昌舉兵攻入建康,殺戴淵等,劉隗逃奔石勒。攻陷建康後,王敦對王導說:“不從吾言,幾致族滅。”想篡奪政權,王導堅決反對,王敦陰謀沒有得逞。及元帝死,明帝即位,王敦以為有機可乘,因病由其兄王含舉兵進攻,王導部署兵迎擊,王含大敗。王敦不久病死,其分裂勢力終被鎮壓。明帝死,王導與庾亮等同受遺詔,共輔幼主成帝。庾亮出鎮於外,有人向王導進讒說庾亮可能舉兵內向,勸王導一定要嚴加防範。王導說:“我與庾亮休戚與共,他若來了,我就回家去,有什麼可怕!”他從不計較個人進退。

王導輔東晉王朝三代,協調王氏勢力與司馬氏勢力的矛盾,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南北方士族,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打擊分裂勢力,以鞏固東晉在南方的統治。在南方,司馬氏勢力是很單薄的。西晉滅吳國後,排斥南方望族,他們對司馬氏很不滿。這些望族如周氏、顧氏等是擁有部曲的豪強,如果遭到他們的反對,將會引起動亂。同時,“中原冠帶,隨晉渡江者百家”,他們都擁有部曲、佃客,因而也與南方望族發生矛盾。所以,如何爭取南方士族的支持,調和南北士族的矛盾,是東晉王朝的要務。

王導采取的措施一是安置好渡江的北方士族,使他們居住於南方望族勢力較弱的地區,使彼此少接觸,以免引起摩擦;二是任用南方士族的首領如顧榮、賀循等,通過他們團結南方士族,並對南方武力強宗采取忍讓的態度。如周勰父親周王已因受北士輕侮而氣死,死時囑咐周勰為他報仇。周勰想起兵叛亂,但是因為他的叔父從事中郎周劄反對,周勰不敢發兵。但是他的族兄周續卻聚眾響應。如果由朝廷發兵征討,將擴大與周氏的矛盾,於是王導派周勰族弟周莛帶兵去鎮壓,周莛用計殺了周續。對於周勰,卻不窮追,把周氏族的人們爭取了過來。

東晉剛剛建立,基礎很不牢固,所以王導隻能采取“舉賢不出士族,用法不及權貴”的方針,這種方針從長遠來看弊病很多,但在當時對穩定政局確實起到了很大作用。

王導在輔佐司馬睿建立東晉之後,堅持維護國家團結,反對分裂,協調出現的各種矛盾來維護東晉的政權。在當時的官場上遊刃,如果不是出於大局,是很難控製局麵的。

第三節 左宗棠和林則徐的功績

林則徐(1785—1850),鴉片戰爭時期抵抗派首領、政治改革家。字元撫、又字少穆,福建侯官人,進士出身,曾任東河河道總督、江蘇巡撫。後遭投降派誣陷,被革職,1841年6月充軍伊犁。曾在新疆興修水利,開荒屯田,對開發和戍守邊疆起了很大作用。1846年被重新起用,先後署陝甘總督、陝西巡撫、雲貴總督,鎮壓過西北和西南少數民族起義。在雲貴總督任上,曾奏請清廷準許招商集股開礦。1849年因病辭職還鄉。1850年10月,被再次起用為欽差大臣去廣西鎮壓人民反清活動。同年11月,於赴廣西途中病故,諡號“文忠”。著作有《雲左山房文鈔》、《雲左山房詩鈔》、《林則徐集》等。

西出敦煌,沿著絲綢古道一路西行,沿途看到許多枝幹粗壯的楊柳。這些柳樹雖曆經百年風雨、沙塵、烈日的錘煉,已略顯老態,卻依舊虯枝蒼勁,鐵骨錚錚,宛如剛毅的西北漢子,以頑強的生命力衛護著一方水土——這就是著名的“左公柳”。

在新疆平亂期間,左宗棠為改善當地民生,率軍民興建了從哈密星星峽到巴裏坤草原之間的天山大道,以及從托克遜到喀喇沙爾之間蘇巴什山口的172裏盤山路。同時,為改變邊疆多荒漠的景象,他還親率部隊沿途遍栽楊、柳、沙棗樹,名曰“道柳”。不出幾年工夫,從蘭州到肅州,從河西到哈密,從吐魯番到烏魯木齊,凡清軍所到之處,除戈壁外所植道柳皆“連綿不斷,枝拂雲霄”。

20餘年後,左宗棠收複新疆。他奏請新疆建省,屯田墾荒,鑿修水利,努力將林則徐生前心願一一付諸實行。

兩位民族英雄的胸襟和舉措,造福的不僅是新疆各族人民,而是整個中國西北邊疆。百年前林則徐在新疆修造的“林公井”至今還在發揮著作用,左宗棠留下的“左公柳”也蔭庇了一代又一代後人。

在中國近代史上,林則徐和左宗棠可謂是支撐清王朝的兩大棟梁之臣。可悲的是,林則徐卻因虎門銷煙獲罪,發配流放到新疆。然而他卻以“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的坦蕩情懷,在這片土地上續寫著自己不變的愛國情懷。

1842年8月,林則徐在西安告別家人,踏上西行的路途。路途的遙遠、艱辛,並沒有使林則徐意誌消沉。沿途壯麗的西北風光,反而使他心胸更加豁達,對國家和民族的安危更加關切。他在詩中寫道:“天山萬笏聳瓊瑤,導我西行伴寂寥。我與山靈相對笑,滿頭晴雪共難消。”此時,個人的得失已被他看得很淡很淡了,而充溢胸懷的仍是憂國憂民的激情。

虎門可以銷煙,在遙遠的大西北同樣可以為民造福。林則徐在個人命運的極端苦難中引領民眾修造的一道道“林公井”,見證了一個官員對百姓的責任以及他人格中的高貴與偉大。

在新疆各地,可以見到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地下引水工程——坎兒井。串聯在新疆各地的1158條坎兒井,連接起來全長超過500萬米,幾乎與黃河等長。坎兒井因此與長城、京杭大運河一道並稱為“中國古代三大工程”。林則徐當時雖有罪臣之名,卻因高尚的民族氣節受到駐疆官員的尊重,並委派他勘查土地。在哈密體察民情時,他看到哈密各族人民生產落後,生活貧困……一向愛護百姓的林則徐心情更加沉重。

為了使哈密變得和內地一樣的安定富足,林則徐勘察屯田後認為哈密是重要的戰略基地,應擴大糧食種植,但此地卻是幹旱缺水、常年高溫。沒有水源,就不可能有植物生長,怎麼辦呢?他發現,為了避免在強烈的日照下水分蒸發,新疆的先民們創造的一種用豎井相連的地下渠道——坎兒井工程非常實用、科學,便決心將之推廣到全疆各地,這樣幹旱的問題就可以基本解決了。於是,林則徐拖著病體開始在各地奔走竭力推廣坎兒井。他教導人們“每隔丈餘淘挖一口,連環導引水田,井水通流”。同時組織西域人民開墾荒地,發展農耕,興修水利。

在林則徐興辦水利之前,坎兒井隻限於吐魯番,為數隻有 30餘道。在他的推動下,1845—1877年間,吐魯番、鄯善、托克遜等地新挖坎兒井300多道。雖然坎兒井不是林則徐發明的,但他首先倡導推廣坎兒井的功績卻是影響極深的——因為這跟百姓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當地群眾感激林則徐的恩德,於是把坎兒井稱之為“林公井”。

《新疆圖誌》載:“林文忠公謫戍伊犁,在吐魯番提倡坎兒井……文忠命於高原掘井而為溝,導井以灌田,遂變赤地為沃壤。”《善鄉土誌》上也說:“用坎水溉田創之者林則徐,蘭坡黃氏繼之,迄今坎開鱗次利賴無窮焉。”為了發展農業生產,林則徐還向伊犁將軍布彥泰提出開墾荒地的要求。布彥泰采納了這一意見。從1843年秋天開始,林則徐不顧自己衰老的病軀,當起了“愚公”,負責開墾惠遠城東邊的阿齊烏蘇荒地。這是一項極為艱巨繁重的工程,要將不毛之地變成可以耕種的良田,必須開挖渠道,引水灌溉。林則徐帶領民工挑挖沙石,建壩築堤,足足耗時一年零四個月,用工10萬餘,最終修成一條六裏長的主幹大水渠。水渠修成以後,為當地墾地創造了極為有利的條件,屯田收到顯著效果。這條渠道因此得名“林公渠”。從1843年秋到1845年11月,大約兩年的時間,林則徐在新疆百姓的大力支持和密切配合下,總共開辟荒地屯田88萬多畝。

後人記載林則徐的這一功績說:“由於林則徐的查勘開墾,使新疆的大漠廣野都變成肥沃良田,農戶炊煙相望,田野耕作皆滿,合兵農為一體。每年為國家省經費無數,國民的生計亦由此而充裕。”

為什麼林則徐本不是坎兒井的發明者,而“用坎井溉田創之者林則徐”還得以盛傳天山南北呢?誰給人民帶來實惠、帶來愛護,誰就會受到人民的尊敬和愛戴。林則徐以其病弱之軀和遠見卓識,為新疆各民族人民的安居樂業、和睦相處立下了汗馬功勞。

因為有林則徐和左宗棠,以及無法計數的各族無名英雄們,新疆從此成為中國西北邊陲一道堅實的屏障,再也沒有發生過與祖國分離的情況。

左宗棠和林則徐為新疆的建設奉獻了力量,開發了祖國的邊疆,造福了邊疆的人民,促進了民族團結。

第四節 阿豺的二十個兒子

從前,吐穀渾國的國王阿豺有20個兒子。他這20個兒子個個都很有本領,難分上下。可是他們自恃本領高強,都不把別人放在眼裏,認為隻有自己最有才能。平時20個兒子常常明爭暗鬥,見麵就互相譏諷,在背後也總愛說對方的壞話。

阿豺見到兒子們這種互不相容的情況,很是擔心。他明白敵人很容易利用這種兄弟不團結的局麵來各個擊破,那樣一來國家的安危就懸於一線了。阿豺常常利用各種機會和場合來苦口婆心地教導兒子們停止互相攻擊、傾軋,要相互團結友愛。可是兒子們對父親的話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表麵上裝作遵從教誨,實際上並沒放在心上,還是依然我行我素。阿豺的年紀一天天老了,他明白自己在位的日子不會很久了。可是自己死後,兒子們怎麼辦呢?再沒有人能教誨他們、調解他們之間的矛盾了,那國家不是要四分五裂了嗎?究竟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們懂得要團結起來呢?阿豺越來越憂心忡忡。

有一天,久病在床的阿豺預感到死神就要降臨了,他也終於有了主意。他把兒子們召集到病榻跟前,吩咐他們說:“你們每個人都放一支箭在地上。”兒子們不知何故,但還是照辦了。阿豺又叫過自己的弟弟慕利延說:“你隨便拾一支箭折斷它。”慕利延順手撿起身邊的一支箭,稍一用力,箭就斷了。阿豺又說:“現在你把剩下的19支箭全都拾起來,把它們捆在一起,再試著折斷。”慕利延抓住箭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咬牙彎腰,脖子上青筋直冒,折騰得滿頭大汗,始終也沒能將箭捆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