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些媒體所說的鞏俐婚姻出現問題的消息讓人真假莫辨,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生活狀況是怎麼樣的,但是我們有理由相信,隻要有愛存在,生活總是美好的,但願鞏俐也能長久擁有一個幸福的家。
故事:
一場關於內衣的遐想
一
我是貌似氣急敗壞地走到他麵前的,其實在此之前我已經在門口假裝無意地經過了3次。而他,一直低著頭,從那時到現在。
我用左手手指在剔透的玻璃櫃台上敲出清脆好聽的聲音,指甲鮮紅。這時,他抬頭,表情靦腆。
“你好,請問……”頓了幾秒,他才開口,開口卻也隻說了這半句話,臉頰是好看的微紅。
好久沒有見過這般靦腆的男孩子,這讓我突然想到路生,那個一直愛我,卻在我吻他時會羞澀臉紅的男孩子。對,是男孩子,不是男人。那是我第一次吻路生,亦是最後一次。吻他,然後挑逗他。沒想到,最後關頭他會敗下陣來。他說,蘇小狸,你真的要走嗎?我點頭。他就哭了,像個無助的嬰兒。然後,我果真走了,沒有回頭。在我身後是他的聲音,“你走吧,不用施舍我。不要把你給我,我不要。不用你施舍……”那些字被風吹得斷斷續續,切割成尖銳的碎片,刺在我的胸口,留下玫瑰花般鮮紅的傷口。那以後,我沒有再見過路生,亦沒有他的消息。現在,我的男人叫周謙和。
此刻看著麵前這個男孩子,我的心裏竟覺得好笑,卻沒有表露。不露聲色是如今我慣用的伎倆。
“你這內衣是假的。”說著,我從包裏拿出一件黑色蕾絲內衣,上麵赫然掛著黛安芬的商標。
“這,這……”他還是語塞,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真不知道你們老板怎麼回事?你們老板呢?你是新來的?”
接二連三的問題一出口,他更是摸不著頭腦,手不停地搓著,窘迫得可愛。
“算了,我也不舉報你們店了。把錢退我就是了。”
我拿出發票放在櫃台上。他開始開抽屜數錢,一張一張地數給我。我把錢放在錢包裏,走出門口,卻突然回頭,衝他笑,說,你不是這兒的店員吧?
二
他果真是羞澀的男孩子,像極了當年的路生。我將他硬朗的手按在我起伏的胸口,告訴他這件胸衣才是貨真價實的黛安芬。紅色,正紅色。媽媽說本命年要穿紅色壓邪氣。於是,他的手開始不停地顫抖。我不失時機地將滾燙的嘴唇迎過去。唇齒相依,兵慌馬亂。突然,我的內衣被一把扯掉,有三分的霸道與強悍,露出飽滿的春色。我問他,喜歡嗎?他什麼都沒有說,唇齒間發出小獸一樣的低吼。我細長的手指劃過他古銅色的脊背,在他溫暖的皮膚上留下清淺的白痕。他不知道,我在寫一個名字。他還是要了我,在我的引導下走進天堂。他是勇敢的孩子,在兒時的打仗遊戲中習慣扮演將軍,衝上頂峰,占領疆土。
“你說,她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樣呢?”我蜷縮在他的懷裏,如一隻貓,眼神是迷惑的幽藍。
“什麼?”
“她要是知道你背著她和別的女人上床,會怎麼樣?我是說,唐寶珠。” 唐寶珠,這三個字我說得很慢,仿佛在齒白唇紅間細細咀嚼名字中的韻味。然後,他真的害怕了,身體開始顫抖。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在外麵偷女人被點破的時候都會這樣,比如周謙和。“我在這兒買過內衣,當然知道她的名字,我有她的名片。你當然是她的男人,不是店員。若是店員,她怎麼會把裝那麼多現金抽屜的鑰匙給你?”我顧自地說,仿佛隻是說給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