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義和團總壇與楊十三、向行善和哥興業一番商量後,三人都極力勸阻郭紹風不要去,說朝廷的人都不可靠,不管那吉銘安的什麼心,反正他屯兵在此,必是不懷好意,若是有意要挾持郭紹風,再對付義和團可就遭了。
但在郭紹風的堅持下,三人無奈,不過都表示願意陪同。不過郭紹風的意思是明裏他隻能是隻身前往,若是帶著大隊人馬必會引起懷疑,那麼就算是別人沒有什麼意思也會引起誤會。當然,暗裏就得好好布置布置了。
最後,四人一商量,決定出動五千人,分三路繞山道分三麵靠近軍營,郭紹風的一百衛隊和義和團總壇的裝備了新武器的八百人則在郭紹風進入軍營後從正麵以義和團正當巡羅的名義靠近,與之對恃。
郭紹風有些暗恨自己的人不在這裏,以山寨現在的實力,那八千神機營根本不是對手,唉。
計劃擬定後,安排下去,各自準備,郭紹風卻暗中招來了趙誌和,讓他到時候,多準備些火炮,以備不時之需,又派人通知涿州的黃四,讓他隨時準備,隻要自己有什麼不測,立即揮師北上,來房山助楊十三,到時候一定要聽從楊十三的安排,斷不可意氣用事。
一番叮囑之後,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上床入睡,卻怎麼也睡不著,一夜未眠,清早就帶著小王上路了。
小屯鎮本是清朝前其的屯兵之處,後來撤兵而去留下了大片的空地,正好適合大軍駐紮,吉銘正是帶人駐在此處,他也是一夜未眠,對著納蘭如嫣一頓臭罵後,心情更加煩燥,這狗日的天氣,熱得人受不了。想想明天郭紹風就要過來,再想想隨時任自己擺布的納蘭如嫣,無名的興奮,衝激著他的大腦。
在軍營有前哨,兩人兩騎被攔了下來,正是郭紹風與隨行的小王。
“大膽,郭老板是你們吉將軍的貴客,你不放我們進去。”小王厲聲喝道。
門口的哨兵才不理會他,喝道:“沒有大人的令牌,誰也不能進去,我勸你們還是趕快離開的好,軍營重地,擅入者殺無赦。”
郭紹風笑了笑,攔住要發作的小王,對那幾個士兵說道:“勞煩各位通報一聲,就說郭紹風應邀前來,要見吉銘吉將軍。”
沒等幾人回應,已經似來一陣笑聲,“嗬、、、郭兄果是信人,來得正是時候,請恕吉某失迎之罪。”吉銘快步趕了過來。
“混仗,連郭老板也敢攔,活得不耐煩了。”假意對幾個士兵呼喝幾句,又對郭紹風笑道:“下人們不懂夫規,沒見過世麵,郭兄莫要見怪。”
雖知他是一番做作,但表麵上也得敷衍幾句,道:“吉兄言重了,吉兄治軍嚴謹,郭紹風佩服,佩服。”
“來,來,來,快快請進,我已備下酒菜,給你接風。”
跟著吉銘的腳步,往軍營的縱深處走進,問道:“不知納蘭姑娘何在?”
“納蘭姑娘剛剛服過藥,現在隻怕已經入睡了,等你我先暢飲一番,再見她也不遲。”吉銘不動聲色的道。
郭紹風當然知道他這是拖辭,但如今在人家的地盤,也隻好由得他了,隻要到時候能見到納蘭如嫣就好了。
兩人就像是闊別的老朋友一樣,在吉銘的中軍帳裏,你來我往,好一番痛飲。酒過三巡,郭紹風有意無意的問道:“不知納蘭姑娘身體怎麼樣了,在下也是略通醫道的,可否能給納蘭姑娘看看。”
“當然,等會兒見了他,隨你看就是,來來,再喝。”給郭紹風再倒上一大杯,自己當先一飲而盡。
“郭兄,說起來,你可是很不夠意思啊。”吉銘有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