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__________________12-11(2 / 2)

“不會,應該不會,關鍵是沒必要!”我說道。

“但是不該出現的東西卻出現了!也就是說,連墓主人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或許還以為這就是咒文,不然也用不到‘溺文’。而寫詩的人寫了這麼一首連墓主人都不懂得詩,是什麼意思呢?”近視鏡問道。

“這就證明了你的想法,這首詩的意義與這座墓葬關係是不大的,我們應該往其他方向去想——就是這首詩到底要說什麼。”我明白了近視鏡的意思,但是另一個疑問又出來了,我問道:“墓主人有病啊,怎麼會讓這麼一個糊弄自己的人來給自己題詞呢?”

近視鏡點頭,很簡練地說了倆字:“脅迫!”

近視鏡隨即說了自己的猜想。他說像這樣詩,一般都是出自僧人之手,而藏地的僧人怎麼會到漢地的一座古墓裏來呢?還提詞留名。再看這首詩的字麵意思,跟古墓沒有一點關係,按照近視鏡的說法,隻要是通達佛性的更噶活佛在世,那麼蓮花生大師的咒輪就會平安無恙;而隻要不畏艱險,由更噶活佛找到香巴拉的舍利寶塔,就能化解一切的危機。

這座墓的主人,可能就是一直在窺視蓮花生大師的咒輪,或許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得到了關於蓮花生咒輪的某些信息,因而從藏地抓了一個叫做行龍仁波切的僧人,想通過這個僧人找到蓮花生大師遺留人間的咒輪。但是很明顯墓主人失敗了,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修了這座陵墓來安葬自己,而行龍仁波切出於某些原因,沒有直接與墓主人對抗,因而隻能一直追隨著墓主人,並協助修建了這座結構複雜的墓葬。找到合理的機會,就用“溺文”寫下這首詩,一來達到迷惑墓主人,讓墓主人以為這是保護陵墓的主語,並經當時能夠真正懂得“溺文”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二來是想警示後人,如何才能保護蓮花生大師的咒輪,從而去化解危難。

雖然隻是猜測,但是前後想了幾遍,覺得近視鏡的話還是蠻靠譜的。

白金玄突然問道:“那這首詩也不是給我們看的,人家是留給更噶求迫大活佛的,不關我們的事情,還是幹我們該幹吧!”

我問道:“眼鏡,你是活佛嗎?”

“應該不是,活佛的命運怎麼會這樣悲催。”近視鏡心不在焉地說道。

“他是活佛,那我就是救世主,我救過他……”白金玄一旁嘀咕道。

“其實你並不是這樣想的,你在想如果你是詩裏麵的更噶求迫,你要怎麼做,對嗎?”我問道。

“你說對了。”近視鏡說道,“我覺得行龍仁波切一定不可能隻留下這點信息,這裏麵一切與佛教有關的東西,我們都要留意了,或許還能得到更多的線索。要解開蓮師咒輪之謎,一點線索都不能放過,否則就會失之毫厘差之千裏。”

近視鏡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了再墓道裏看到的六瓣金菠蘿花,但是想了想好像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於是跟近視鏡提了一下,想聽聽他的看法。他在我眼裏,就是各大明白,好像無所不能。

果然,近視鏡聽我描述完那段畫滿六瓣金菠蘿花的墓道之後,很快就說道:“蓮師咒輪、六瓣金菠蘿,蓮師咒輪、六瓣金菠蘿,蓮師咒輪、六瓣金菠蘿……媽的!”

我和白金玄同時愣住了。近視鏡看著我們兩人的表情,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麼了?”

“你……你剛才說了句什麼?”我像聽錯了一樣問道。

難道一向沉穩的近視鏡也會吐髒字?

“你剛才問候誰的母親了?”白金玄問。

近視鏡先是一愣,繼而十分不屑地說道:“靠!”

“得得得,我說什麼來找?盜墓賊戴眼鏡,斯文不害臊。”白金玄樂和道。

我沒有太多娛樂的心情,追問:“你想到了什麼?”

近視鏡回道:“我好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