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目瞪口呆,回想剛才聽到的那種動靜,這裏頭的東西應該挺大啊,怎麼會什麼都沒有?
而這個時候,花生忽然走了過來。他連看都沒往棺材裏看一眼,直接就走向了後頭那塊被扯開的棺材板。
胖子來來回回的敲棺材底板,似乎是在找機關什麼的。找了一會兒沒發現,他也走向了花生那邊。我滿腦子的疑惑,呆了一會兒,就伸手把那張布滿木屑的紙拿了起來。
剛拿到手裏,把紙翻了個個,我忽然就是一怔。這,這居然是一個信封!
我拿著這個信封,手就開始發抖。這怎麼回事?這是“信封仙子”還是“信封妖怪”?剛才的動靜就是它搞出來的?
我去......我正疑惑呢,忽然想起這墓室的門是近代被人裝上的,那墓室裏頭出現一個信封也就不是完全沒可能的了。可是,既然這裏頭什麼都沒有,那幹嘛還用這麼厚的門鎖上?還內鎖,有必要搞這麼複雜嗎?
不對,我猛地就想起之前自己看見的那隻手。我覺得自己當時不像是看錯了,而且此前的種種跡象都表明,這裏頭肯定是有古怪的啊。
我頓時就感覺自己從一種虛無飄渺的世界裏回到了現實當中,可是落地之後又總感覺不踏實,甚至是有點失望。不過再一掂量手裏的信封,我感覺裏頭的確還有紙張,可能是當初進來那些人掉在棺材裏的,於是就拿近了仔細看。
信封已經有些潮濕了,還有一股子黴味。而且信封的正麵一個字也沒有,隻在貼郵戳的地方有一個圖案,我一看就知道這是什麼人用鋼筆畫上去的。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打開信封看看裏麵的內容了,所以也就每太在意這些,想想可能是某些盜墓賊特定的標記,接著就伸手去掏信封裏的東西。
取出來一看,信封裏頭是兩張疊好的信紙,還有一張照片。看別人的信呢,總會讓人有點興奮,而且這信出現得蹊蹺,我就更是迫不及待了。不過我還是先看了看那張照片,這一看才發現,那他娘竟然是一張滿是白光的照片,也就是你拿著一張沒保存好而曝光的底片洗出來的那種照片。我隻在照片周圍看到了一些金燦燦的東西,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媽的,這封信該不會是哪個人寄回照相館,說照片沒弄好,給老子退錢什麼的吧。”我心裏沒了底,就又打開了信紙。
我看那封信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人的字可真夠漂亮。雖然因為潮濕,墨跡已經有些揮散了,可我還是能看出,寫信這人是很有文化底子的,還沒看信的內容,就給人一種很中正的感覺。
“****!之前棺材蓋翹起來的時候,你就都看見啦?”
我這邊剛準備要看信,胖子忽然就喊了起來,搞得我一驚一乍的。轉頭一看,胖子和花生正蹲在地上,似乎在那塊棺材板上發現了什麼。我覺得還是先過去看看的好,於是就把信和照片塞回信封,裝進了口袋裏。
“發現什麼了?”我蹲了下來。
胖子用手指向棺材板的邊緣,“瞧見那兒的六個指痕了沒有。”
我仔細看,果然發現,在棺材板上端的內沿上,有六個清晰的指印。讓人不解的是,六個指印竟然都是凹進棺木裏的,就像是被人摁出來的一樣。但是,根據這塊棺木的質地,要想在這上麵摁出指印,那得要多大的力氣啊?
聽完我的想法,胖子卻看著花生說道:“那也沒這小哥的眼力好,剛才那口刀被抽進去的時候,這小哥一眼就看到這裏頭的東西了。”
我疑惑的看向花生,心說他不想讓我打開棺材的理由,難道就是這些指印?
瞎想的時候,胖子又說道:“你看這六個指印的排列,正好是一個人右手手指的順序,但咱們都知道,一隻手隻能有五根手指,能弄出這種指印的人,肯定是右手天生多一根手指頭。”說完了之後,胖子還非常奇怪的瞪了我一眼。
“可這又能說明什麼?”
聽我這麼一說,胖子就把手收了回來,然後歪著腦袋衝我皺起了眉頭:“你丫是真跟我裝,還是壓根兒就瞧不起你胖爺的智商啊?”
我被胖子說得莫名其妙,“我裝什麼啦?”
“嘿,你還來勁啦......”胖子的眉頭頓時就皺的更深了,好像真就是我說錯了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