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我跟她同時“啊呀”一聲慘叫,接著,兩個人就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我就感覺自己完全壓在了諸葛萱的身上,我的臉還不偏不倚的趴在了她的胸部。一下子,那種綿軟的感覺就從我臉上的皮膚傳到我腦子裏,我本來沒暈的,一下也差點就給諸葛萱身上那陣香味給熏倒了。
“你幹什麼?”張亞東和張亞西頓時就把我們從諸葛萱身上提了起來。
我臉上發燙,就想去看諸葛萱摔傷了沒有,可是我剛起身,諸葛萱就站了起來。
“那,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就像被一群居民逮住的色狼,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慌慌張張的到底是怎麼了?”諸葛萱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皺著眉衝我說道。
“呃......”我其實都已經做好迎接她耳刮子的準備了,可一看她沒太大反應,頓時我就長出了一口氣。
胖子把我從那兩兄弟的手裏抓了過去,“待會兒下去吃飯的時候,你隻能分配一半的食物。”
“為什麼?”我奇怪的看向胖子。
花生在旁邊哈哈一笑,“因為你已經吃了一頓豆腐了的嘛。”
陳教授在一旁都忍不住笑了,諸葛萱卻表現得很大度,什麼也沒說,但就是不再轉頭看我們了。
我這才想起正事,就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縫隙,在哪兒呢?”胖子聽完,就開始在地上找。
大家都把頭低了下來,用手電仔細的照,沒過多久張亞東就在我們身旁三五米的地方發現了那些縫隙的所在,接著,我們又找到了更多。
這些縫隙沒有任何規律的分布在腳下的磚塊之間,我們拿出鋼絲伸進去,發現這縫隙的深度居然連八十米長的鋼絲都觸不到底。
胖子猜測這可能是一種排水措施,陳教授卻否定了。
“這樣的磚墓本身就有一定的排水性,你們看,地麵上的這些磚石之間隻是用泥沙結合,水滴進來,很容易就浸到底下的土層裏去了。這些縫隙的周圍卻明顯撫上了膏泥,如果說整個墓裏都有這樣的縫隙,那做起來也是需要相當的工程量的,單單是為了排水的話,我覺得有些多此一舉。”
“那還不簡單,咱扳開幾塊磚,直接鑿個洞下去看看不就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嗎?”胖子說得輕而易舉,但我也知道,陳教授是絕對不會允許他這麼幹的。
這時候,花生就說道:“我看哦,大家還是不要再為這種事情耽誤時間了,趕快下去確定天井的位置應該才是我們最要緊的事情。”
花生說得在理,大家也就沒心思再繼續看那些縫隙了。一行人繼續往下走,可是,隻走出去不到三十多米,我們忽然就發現這條向下的甬道已經到頭了。
在斜坡上往下走,還得小心翼翼,幾個人其實都已經很累了。大家一看到平地,頓時都把身上的裝備一扔,直接坐到了地上。隻有陳教授拿著手電繼續往前照。
手電光下,我們來到了一間比甬道略寬一點的前墓室,這裏的空氣更加窒悶,不過也陰冷了許多。
牆壁上再也沒出現那些龍眼鳳凰的磚雕了,陳教授在前麵走了一圈兒,我們看到這地方空空蕩蕩的,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有。
“奇怪了,照理說,前墓室應該是要擺放一些鼎器啊,為什麼這裏什麼都沒有?”陳教授一邊說話就一邊往回轉。
就在他手電滑過前方的那一瞬間,我猛然看見,在陳教授身前不到半米,離地一人多高的半空中,好像橫著一塊什麼東西。
“誒!那是什麼?”我立刻就拿起手電跑了過去。
陳教授一看我的反應,也跟著回過頭去。我們兩支手電就同時照在了半空,頓時就看到,那橫在半空當中的東西,竟然是一副巨大的黑石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