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色初露,“英雄”少年(2 / 3)

啊。。。”痛苦的**,和隨地翻滾,正如被擊中的野豬在垂死前拿生命做出的掙紮。打中了!一時間槍聲驚動了整個村莊,就連我身旁的雞都不顧夜黑四散飛離,整個莊裏的狗都瘋狂叫起來,我家人第一時間趕出來,很多鄰居夜聞聲趕來不知道是瞧熱鬧還是摸情況。薛彪還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整一個羊癲瘋病人,此刻那些青顆鹽開始伴隨著他體內的血液融化了。應該是又驚又疼!我的槍口還在冒著白煙,槍管依舊炙熱。“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深更半夜誰在打槍?”大家都在問。我故意放大聲音說“賊來了,抓賊嘍,”看著眼前痛苦翻滾的薛彪和放在樹下的杜仲皮大家似乎都明白了!父親以為我裝的是鐵珠一時傻了眼,狠狠給了我一巴掌,把我打的退了兩步差點摔倒,他然後也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聽見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這下出人命了,我並不理會隻管看著他在地上翻滾喊叫,我心裏樂開花了,狗賊今天總算落爺爺手裏了。不一會兒薛彪老丈人和女兒急匆匆趕來,一看薛彪在那裏死命掙紮又看到我手裏的槍,也是嚇傻了,他的得意女婿看來要被閻王收了去。他們連滾帶爬到薛彪身邊,查看傷勢,揭開滿是窟窿的衣服他的身上到處流著鮮紅的血,嚇得薛老頭渾身哆嗦,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雖自知做賊理虧,卻也毫不猶豫大嚎起來。父親差姐姐趕快請村裏行醫的馬老漢。薛老看著奄奄一息的女婿,指著我的鼻子說“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叫你全家老小不好過”。我一笑置之接著說“做什麼不好非得做賊,偷了我的木耳接著偷杜仲,該死。”我的話義正言辭他沒有正麵回應。圍觀的人一個個竊竊私語,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不過他們應該是高興的,我和薛彪是他們的眼中釘,今天我這個放蕩不羈的孩子結果了這個多行不義的小人,他們手都不伸坐享其成,真是快哉!不一會兒馬老漢隨姐姐來了,一看是槍傷隻管搖頭卻不說話,父親和薛老頭都緊追問還有沒有救,馬老漢和我們都清楚這槍的威力有多大,起身說了一句“送醫院吧!”說的倒是輕巧實際隻是為了躲避麻煩而已,醫院隻有鎮上才有而平時普通腳力也要五六個小時才能到達,遠著呢!這要真是鐵珠打的槍傷,估計半道就又得往回抬了。薛彪在無法忍受的疼痛中已經昏迷過去了,薛老頭以為薛彪不行了和她女兒痛苦哭了起來,感覺不比哭死人陣勢差。這就是不把我當人的結果,這感覺倍兒爽,爽爽爽!我的父親卻氣的雙手發抖,這時候打我也沒用了。就在大家焦灼的時候我說出了真相“我隻是給賊一個教訓,讓他收斂一下,改過自新,所以我沒有往槍裏裝鐵珠隻是放了一把青顆鹽而已,死不了不過最多也就半條命。”我提起槍就往屋裏去,此刻我看到父親深深噓了一口氣,又悲又喜,慶幸沒有出人命。可是有人卻不高興了,看熱鬧的沒有達到他想要的結果多少有點失望。薛老頭更不高興了要是打死了事情簡單明了,沒打死反而心情不美麗,這三隻手的帽子他家是脫不了幹係,以後還怎麼做人啊,姓薛這次算是對得起列祖列宗了,他的得意女婿給他增添不少名氣呢!馬老漢勉為其難地處理了傷口,天一亮就送醫院了。這一槍打出了所有怒火,這一槍讓薛彪對我仇恨到了極點,不過在那以後好幾年他都像殘疾人一樣動彈不得,那些鹽幫了我的大忙,把一個自以為鐵錚錚的漢子給報廢了。當然將來他還是被我徹底報銷了。這在驗證我槍法的同時也暗暗告訴村裏人我將來可能不是個好惹的主。雖然我離我的江湖生涯還有一段距離不過自古跑江湖的人誰沒在年少時候整點轟轟烈烈的事。第三天雞叫兩遍天還沒亮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我以為又什麼人來找事,抄起家夥開門一看竟然是哥哥,他聽到我的事也就趕緊回來了,他和父親一樣遇事總是沉穩,卻不像我風風火火。我們全家都被他叫了起來。“什麼事啊,半夜三更往回跑?”父親問道“莫非有什麼消息?”哥哥在鎮上讀初中,消息應該及時準確。哥哥氣喘籲籲地點了點頭說:“家裏的事我聽說了,昨天晚上我看到薛老頭找了公安了,聽說派出所放出話來要抓人!”父親嚇的臉都綠了“這可怎麼辦?”他喃喃自語道“我就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卻一點不怕:“抓就抓,大不了槍斃。”父親給了我一巴掌,母親也:說“胡說什麼啊,一定會有辦法的”。有什麼辦法,一沒錢二沒關係,政府就愛收拾這種人。要是抓去勞改,能剩半條命回來就不錯了,那可真不是好去處。母親情急之下給家裏的所有神都燒了香保佑我平安無事。商量了很久還是沒有法子,天就快亮了,公安應該很快就來了,無奈之下,父親說:“你還是逃去吧,先到山裏躲幾天,避避風頭公安抓不到人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沒辦法了隻有如此了,母親拿出一個包,把四個大饅頭塞進去,我背上包扛上**趁著黎明出發了。以前跟父親打獵時候跑過很多地方,知道好幾個地方有天然石洞,雖然不大但是一個人藏身卻是不二選擇。我也喜歡野性生活,這次倒是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果然我沒走多遠就看見兩個穿製服的公安去了我家,不知道怎麼周旋的過許久他們終於走了,家裏應該沒少打點,這些個辦公差的,看起來跟凶神惡煞一樣,實際也是吃不飽的狗,隻要把他們喂高興了,事情還是有商量餘地的!可是我暫時不能回去,一旦有人通風報信,所有計劃可就泡湯了,隻是苦了家裏人。我獨自一人朝山裏走去,我也不知道會呆多久,反正隻要有槍我就餓不死,打完所有火藥再做打算!我就這麼逃過了一劫,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我沒有心思想,感覺想的再美也是徒勞,還是隨性而走那才叫痛快。那一年我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