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我和子雪又去了那荒池一次,白天的荒池除了陰氣重一些外,就沒有其他的問題了,也沒有再見到看到那些詭異的人臉,當然這裏的水依舊不停往外冒著陰氣。
隻是我和子雪探查的這一切都像是在重複著昨天的探查,並沒有新的發現,原本我以為事情已經不會再有什麼進展了,可沒想到我和子雪返回宅子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我倆意想不到的事兒。
我和子雪剛回到宅子的時候,就發現宅子的大門是開著的,而且門口還停了一輛黑色豪車,我原本以為是呂昌返回這裏了,就在進門的時候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呂先生?”
進到院子裏後,我就發現院子裏站著兩個人,一個五十餘歲的中年男人,穿著金色的道袍,他旁邊還跟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道士,穿著青色的道袍。
可並沒有見到呂昌。
竟然是同行,他們來這裏幹什麼,難道是呂昌新請來的?
不等我開口問話,那穿著金色道袍的道士就冷冷地對我說了一句:“你就是石勇吧,之前呂先生請來的那個小道士,現在這裏交給本道處理,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可以走了。”
搶生意的,而且話還說的這麼不客氣,我當時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我走到那道士麵前打量了一下他,他身上的靈氣很足,可絕對不是天師級別的,最多跟天師之前的葛師父差不多,跟我比起來的話,可能稍微比我強一些,可要是真當真槍幹起來,我卻不一定會輸給他,因為是身上的可是數種寶貝傍身的,加上我的太倉手和控靈術,說不定他還不是我的對手呢。
於是我就很不客氣地對他說了一句:“別以為你穿著一身道家的行頭就比我專業了,我看你最多也就是一個混飯的,或者你報一下你的名號,我看看在這道上,我是否聽說過。”
那老道士還算是有些修養,並未立刻生氣,這反而顯得我有些沒涵養了,管它呢,先嘴上沾點便宜再說。
老道士看了我一會兒就笑著說:“我?我名號法真道人,在這一塊兒也算是小有名氣了,聽你口音不想是本地人,哪裏來的?我勸你,這裏的事兒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怕是你會惹禍上身。”
我又打量了這老道士和小道士幾眼後問:“難不成你們是華夏之蹤的人?”
聽我提到華夏之蹤四個字,老道士愣了一下,反問我:“難道你也是?”
我搖頭說:“暫時不是了,或許以後還是。”
我的話讓老道士聽的有些迷糊,他就讓我把話說明白了,我被這宅子的事兒弄的頭昏腦脹,加上他又是跑來搶生意的,我自然沒心情跟他解釋太多,就道了一句:“我沒必要跟你解釋,我隻是告訴你一句,這件事兒我不會教給任何人處理,如果你識趣的話,帶上你的小徒弟趕緊離開,這裏的事情不是你這種等級的人能夠處理,我勸你還是從組織裏叫一兩個天師過來,否則以你倆的水準,就是送死。”
我這麼一說,那老道士就不樂意了,黑著臉便要與我爭執,他的徒弟,也是想要衝過來跟我幹架,幸虧被老道士拉住了,不然我肯定把這些天所有的鬱悶都發泄到那小道士的身上,到時候他免不了會鼻青臉腫。
雖然還沒打那個小道士,可我心中已經把小道士和老道士都揍了一頓,我這麼一想,也就感覺解氣了,不由咧著嘴角“嗬嗬”一笑,我這麼一笑,那老道士就以為我在嘲笑他,於是怒道:“小子,老夫靈覺較差,看不出你的修為,可看你年紀,就算再厲害,也不能比老夫強,真不知道你師父是怎麼教你的,看你這習性,想必師父也強不到那裏去。”
聽到有人說徐宣杭壞話,我不由心裏一樂道:“你這麼說我師父,可要小心自己的雙/腿了,因為師父最喜歡拿別人的雙/腿說事兒了。”
老道士不明白我要說什麼,我就“哼”了一聲繼續說:“讓我們放棄這件事兒是絕對不可能,至於你們,願意留下來,那就留下來,晚上出了事兒可別找我求救,別說我沒提醒你,到了晚上這裏可是會有很多鬼哦。”
老道士也是“哼”了一聲說:“好了,那晚上咱們就鬥上一鬥,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不是跟你的嘴一樣厲害。”
安徽這邊華夏之蹤的人也是參與進來了,可隻是來了兩個本事平平的人,顯然他們的情報有誤,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兒的嚴重性,隻是把呂昌宅子當成一般的鬼事來處理了。
我在這邊留下來,也是不希望華夏之蹤的人有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