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一窩萌團子(番外卷) 吳刀6(3 / 3)

韓奕看的眼鏡都要掉下來了,連忙衝進家裏把還在灑雪碧的易拉罐撿起來,然後/進各個房間檢/查了一遍,還以為是家裏遭了賊,但是檢/查一遍之後發現,根本沒有一個人影!

韓奕滿臉狐疑,震/驚不已,就在這個時候,“喀拉”一聲,似乎踢到了什麼,韓奕低頭一看,吳刀竟然躺在地板上,地毯蓋著一半兒。

韓奕嚇了一跳,連忙彎腰把地上的吳刀撿起來,這一撿起來,發現吳刀上麵紅紅的粘粘的一片,剛開始還以為是血,結果一看,原來是糖醋裏脊!

周日那天吳先生突然不告而別,把東西都落在他車子裏,就有那盒糖醋裏脊,韓奕不想吃甜的,直接放在冰箱裏,結果現在糖醋裏脊也“殞身不恤”了。

韓奕真是震/驚不已,趕緊用紙巾把粘膩的吳刀擦了幹淨,喃喃的自言自語說:“我……我是不是真的該去廟裏拜拜……或者……或者請個天師看看?”

第二天韓奕還是按時去上班,不過中午午休的時候從博物館出來,同事們調侃韓奕,說他是去見女朋友。

其實韓奕不是見女朋友,而是他那個心理醫生的朋友,給他推薦了一個天師,那個天師聽了韓奕的情況,約了他中午見麵,再仔細看看情況。

韓奕按時來到了一個快餐店,快餐店裏沒多少人,他一走進去就看到了朋友給他推薦的那個張天師,那張天師年紀輕輕,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樣子,坐在一個兩人卡座,桌上放著一杯咖啡,咖啡杯旁邊放著一疊的黃符。

這架勢絕對錯不了……

韓奕趕緊走過去,說:“是張先生嗎?”

那年輕人抬起頭來,韓奕嚇了一跳,這年輕人長相精致漂亮,臉上架著一個黑框眼鏡,看起來特別斯文,一點兒也不像是什麼天師,韓奕印象中的天師,應該都是留著胡子的那種……神棍。

年輕人立刻站起來,笑眯眯的和韓奕握手,笑著說:“是是,我是張九,韓先生吧?您好。”

兩個人坐下來,韓奕沒吃午飯,正好先點餐,叫張九的年輕人就趁這個空當,笑眯眯的打量起韓奕,韓奕被看的頭皮發/麻,總覺得張天師笑的別有深意。

韓奕點了餐,沒有叫咖啡,以免晚上失眠,隻是要了一杯礦泉水,服/務員小姑娘將礦泉水端上來,難免多看了兩眼韓奕,一股濃濃的精英禁欲風,戴著無邊眼睛,看起來不苟言笑,有些冷漠又有些斯文。

服/務員把礦泉水放下,笑著說:“請慢用。”

韓奕點了點頭,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說:“謝謝。”

張九則是笑眯眯的看著他,伸手點了點自己的脖子示意,笑著說:“韓先生你做過了吧?”

韓奕有些奇怪,順著張九示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摸感覺有點疼,刺辣辣的,仿佛破皮了一樣,奇怪的說:“做什麼?”

張九特別直爽的說:“做/愛啊!”

“噗……”

韓奕一口礦泉水差點噴/出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咳嗽,旁邊那個服/務員小姑娘回身剛要離開,險些被張九的話直接絆了一跤。

張九笑眯眯的說:“吻痕。”

韓奕這才醒過夢來,怪不得脖子疼,他以前沒有交往對象,還是第一次知道吻痕這東西,韓奕脖子上愣是給咬青了一塊兒。

韓奕滿臉通紅,捂著自己的脖子,張九笑著說:“不用說不用說,我看出來,對方的確是邪物,雖然我還沒看出來到底是什麼邪物,不過你一臉腎虧的樣子,看起來他的邪氣很霸道,你們至少做過三次了吧?”

韓奕更是滿臉通紅,有些尷尬的小聲說:“沒……沒有,兩……兩次……”

張九“啊呀”了一聲,摸了摸下巴,說:“原來那邪物比我想的還要霸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