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接近平態的心情。
在於楊梓鑫的對話中,我絕不存在的優勢。卻在這一刻被完全的過濾了。
該怎麼說呢,我在與她的對話中。
哪怕是看起來很平常的對話,也是在試探,她在試探我,我也以同樣的思想去回應他,所以最後,很容易就會陷入意想不到,但是卻又是在意料之內的瓶頸。
就好比是現在這個樣子。
“跟我同居的女生?”
“是啊,在我的印象中。她對你應該隻有厭惡才對吧,你究竟是怎麼樣才能和她組成合作的陣容呢。”
“你怎麼....”
“唉,等等。”
我正要發問,楊梓鑫卻用手做出噓聲的動作,接著笑道:
“現在可不是你的提問時間,請注重一些先後順序。”
也就是說,如果我不回答的話,你也不會做任何回應嗎?
雖然我很好奇,但是!
“那種事情當然無可奉告。”
我堅定的回答。
果然她在打著什麼鬼主意。我的家庭關係她已經掌握的一清二楚,雖然很令人討厭,但似乎並不是開玩笑。我稍微流露出自己的立場以及態度,但她似乎並沒有被我鎮住。對於徐音的事情,以及徐音跟我的事情,我不清楚她究竟知道了什麼程度,但有一點可以明確意識到,她已經看出我跟徐音的同盟關係,而這絕對不可能從普通的對話或者是什麼行為上推測出來。
要問為何?
畢竟今天我連徐音的麵都沒有來得及見,來到學校也第一時間的被楊梓鑫這個家夥給糾纏住了。
所以,按照這樣的思路來考慮的話。
她的結論不是靠線索或是其他什麼的理由,而是很幹脆的被知情者告知了而已。
而那個知情者絕對不是我。
——既然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我想也沒有必要繼續探究下去了。
徐音那個家夥自顧自的把情報告訴了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女生。
——哎。
心累。
算了,那些事都已經無可奈何了。
隻有之後再跟徐音當麵對質一下了。
總之,楊梓鑫已經知道了。
這一點已經不可否認了。
“無可奉告嗎?那還真是遺憾,劉曉輝你出乎意料的對家人的事情很緊張呢。”
“那是理所當然的吧。”
“嘛...對一般的人來說是這樣沒有錯,但是徐音是你的妹妹嗎?還是說是同父異母的姐姐?”
“都不是。”
“都不是?真的真的都不是嗎?如果是那樣的話兩個同處青春期的男女共處一室不是很不妙嗎?這樣下去不要緊嗎?”
她浮誇的露出驚訝的模樣,手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已經張開的嘴。
而我卻看不到那手下的嘴角。
沒準她正一臉壞笑。
不論怎麼樣,都不是能讓我感到欣慰的反應。
“不要緊,因為徐音那家夥很討厭我。”
“很討厭你,卻願意跟你合作,這其中的關係倒是很令人尋味呢。”
我一再被試探。
“比起那些,你又如何?為什麼要接近徐音?”
“接近?這個詞語用的未免太具有目的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