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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杉忽然做了一件很古怪的事,他俯下身去吻了芝的頭發。他又伸過手拉著芝的小手。

少朗推簾子進來,他們兩人站起來,趕快走到外間來。芝手裏還拿著那把紙傘。少朗起先沒有說話,過一會兒,他皺了一皺他那有文章的眉頭問說:“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維杉這樣從容地回答他,心裏卻覺著非常之窘。

“別忘了介紹信,杉叔。”芝叮嚀了一句又走了。

“什麼介紹信?”少朗問。

“她要我替她同學寫幾封介紹信。”

“你還在和碧諦通信嗎?還有雷茵娜?”少朗仍是皺著眉頭。

“很少……”維杉又覺得窘到極點了。

星期三那天下午到天津的晚車裏,旭窗遇到維杉在頭等房間裏靠著抽煙,問他到哪裏去,維杉說回南,旭窗叫腳行將自己的皮包也放在這間房子裏說:w米w花w在w線w書w庫wh

“大暑天,怎麼倒不在北京?”

“我在北京,”維杉說,“感得,感得窘極了。”他看一看他拿出來拭汗的手絹,“窘極了!”

“窘極了?”旭窗此時看到賣報的過來,他問他要《大公報》看,便也沒有再問下去維杉為什麼在北京感著“窘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