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的臉色立刻慘白,他好像對陳凡衣這個白麵書生恐懼到了極點,惶恐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陳凡衣忽然發笑,拍了拍屠夫的肩膀,柔聲道:“下去吧。”
屠夫隻感覺自己的腿有些發軟,臉色陰晴不定道:“是,殿下。”
“咕咕——”
屠夫離開後,陳凡衣將信管封好,輕輕的撫了撫信鴿的羽毛,信鴿在陳凡衣的手心裏似乎很有安全感,還發出了叫聲,時下,陳凡衣向竹林東轉了轉頭,隻見不遠處不正是陳荌慈帶著一眾隨從與押解的蕭佩喜等人向這邊走來嗎。
接著,陳凡衣很隨意的將信鴿放飛到天空中,看著翱翔遠去的信鴿,陳凡衣心中喃喃而笑:“希望你能快點飛到北京城。”
不遠處,蘇鳳梧暗暗打量一身邪氣的陳凡衣,心中忖道,“莫非他就是陳朝唯一的皇子,陳凡衣?”
與此同時,蘇鳳梧也在暗中覺察周圍的一切,尤其是風向,如今在蘇鳳梧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脫險計策,可是,行與不行就在此一搏了,關鍵在於風向。
在此之前,蘇鳳梧在船艙裏的時候可是使出了吃奶的集中力來想前世學的一些物理學問。
“哥哥。”
陳荌慈已經看到陳凡衣將信鴿放出去了,知道其中妙處的陳荌慈自然是一陣欣喜,再也不將容顏擺出一副淡冷的樣子了,而是如同一個獲得勝利的小姑娘,向陳凡衣跑去,好像是要去炫耀,她把蘇鳳梧捉來了。
陳凡衣溺愛的看了一眼陳荌慈,示意看了下蘇鳳梧四人,對其說道:“這四人都是你抓來的?”
陳荌慈揚了揚下巴,傲然道:“那是自然,我之前便說過,這一次,絕不會損了哥哥的一名隨從。”
陳凡衣搖了搖頭,餘光卻打量著蘇鳳梧四人,間接對陳荌慈道:“你要知道,這些根本不適合女孩子做。”
陳荌慈半笑半怒道:“莫非是哥哥瞧不起妹妹的能力?”
就在陳凡衣與陳荌慈兄妹說話的時候,蕭佩喜略顯奇怪的用餘光注意著陳凡衣,其實蕭佩喜並不認識陳凡衣,因為在他的認知裏,陳朝的餘孽中,陳朝皇族隻剩下一條血脈,那便是唯一的公主,陳荌慈,然而,被陳荌慈叫作哥哥的又是何人!
偌大的華夏朝,知道陳凡衣是陳朝唯一皇子的人,屈指可數,很幸運,蘇鳳梧便是其中之一。
誰會想到,陳朝的皇子,堂堂皇族中人,竟取名凡衣?
誰又會想到,讓詔州賢士堂堂主三拜九叩的白麵秀才郭凡衣,竟然是陳朝皇族的唯一皇子?
陳凡衣與陳荌慈說完話,陳凡衣搭了一眼不遠處沒在地下的幾根石柱,掃了眼蘇鳳梧等人,對陳鱟簰道:“將這四人先捆在石柱上。”
可是,就在陳鱟簰要動手的時候,忽生異變……
蘇鳳梧突然挺起胸膛,厲聲大喝道:“我看誰敢動本仙半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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