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會被抓起來,哈哈,長安那地方扔塊磚頭,能砸死十幾個嬪妃士大婦咧。”
夏修爽朗地笑了兩聲,轉頭說道:“邵裏很窮的,不能一家好幾口等著姊妹賺錢糊口,男的也得出來幹活,邵裏管這個叫幫工,幫工不算經商。”
窮的地方都一樣,有些人會把家裏的寄生蟲送去柳垣,在柳垣男的能打工,還能讀書,雖然賺不了幾個錢,好歹養活自己,不賴死在家裏當負擔。
“還是得學學玉林。”雲奕澤隨口說道:“禁止贅取,做好性別篩選,很大程度避免社會垃圾在市麵上流通了。”
夏修接話道:“玉林那邊真挺好的,我之前旅遊,沒在玉林見過特別窮的地方。不過玉林的大學真難考啊。”
說罷,車裏的幾人都笑了起來,雲奕澤笑著笑著說道:“玉林到處都是科研院,年年產出的廢稿能堆出一整個廣平。”
“哈哈哈,不是說她們研發出新藥了,效果可好了嗎。”夏修笑道:“都已經招人試藥,準備投入了。”
“沒那麼快,隻是總院重視。”
聊到她們專業上的事,雲奕白便沒話說了。
她商學院普通畢業的,不是高材生,也不是科研人員,她們說起這種話題,雲奕白隻能跟著想想,這新藥和哪家醫藥集團合作,上市後定價多少。
工作性質原因,雲奕澤需要在邵裏長期工作,如果沒有檢查出癌症,她一年到頭,也就逢年過節回兩次長安,在邵裏,雲奕澤買了一棟小別墅平時住。
車在別墅門口停下,雲奕澤掏出鑰匙開門,雲奕白想去拎行李,夏修搶先一步。
“我來我來。”
夏修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勁兒,拎著行李箱就過去了。
雲奕白沒搶過她,走進房子,一進門看到客廳散了一地的書籍,估摸著原本是櫥櫃放酒的地方,被雲奕白改成書架了,這倒不像個家,像圖書館。
夏修將行李送到雲奕澤在一樓的房間後就走了,但是車沒開走,雲奕白瞥了一眼,這是在等雲奕澤呢。
“奕白姐,這是鑰匙,你先在這裏等我,我和夏師妹有點事出去一趟。”雲奕澤把鑰匙放到櫃子上,頓了頓,繼續說道:“你要是有急事需要離開,打個電話告訴我。”
雲奕白看了看鑰匙,抬頭問她:“你幹什麼去。”
“我們基地的事情,我就去一趟,在郊外,和實驗田那邊離得挺遠的。”
“那我也去。”
雲奕白不放心她,說道:“回來之後你跟我去醫院,檢查結果沒問題我再走。”
“真的不是什麼大事。”雲奕澤看了一眼窗外,“奕白姐你看,天都這麼陰了……”
“那我更得跟你一起。”雲奕白說道:“如果真的沒事,那我跟你一起也沒關係。”
雲奕澤無奈,她們實驗基地著重處理輻射問題,這方麵可以放心。她總不想自己成為被耳提麵命的玻璃人,偏偏雲奕白提心吊膽的,雲奕澤說不動她,歎了一口氣。
“那好,我盡快解決,趕在下雨之前你能回去。”
……
(嬪,妃對古代高職位官吏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