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放陰 第九章 詭異的愛情(1 / 3)

本節講述的是愛情的故事,我不喜歡講述完美的愛情,我沒有那樣的素材,各個年齡段的朋友們,這可是頂頂重要的事,它關乎你的前程,甚至關乎你的命運,你不要小瞧了它,希望你們重視、珍視,切切不要大意。其中有一種是孽緣,對於孽緣,要注意識別,一旦確定,要果斷,否則傷人害己,損失永遠無法彌補。現實當中,明明想分手卻藕斷絲連的交往,尚有協議分手,卻反遭對方傷害等種種情形發生。我常常聽一些老年人說,他呀是寃孽大了,咋一聽似乎不可理解,細細揣摩,也就跟孽事差不多,碰到孽事,唯獨是奮勇向前,拋開一切顧慮,萬萬不可捏著怕死,放了怕飛,以自己的成就為準,別管其他。另外,不要坐地等花開,煉口才,煉膽識,遇事不慌張,隻有口才流利,伶牙俐齒才能博得女士的歡喜,不信你就去試試,肯定能夠博得女士的青睞。大千世界中,各人的情商是不同的,世人隻注意智商而忽視情商,這是大錯特錯,我很佩服一個老教師的名言,沒有情商的兒子是不成器的,情商的表現當然就是和女性,和周邊人物的交往,向他們展示自己的口才、智慧。

我們這些從大森林中走出去的人是相當不容易的,可是卻遭遇一層又一層得阻撓,有的簡直是喪心病狂。

回想當年,我僅僅上了初中,我有一個第十九姐,那人比我長三歲,按鄉村的思維,與我正好匹配,君不聞,女大三,抱金磚,我的各位表兄姐,極力要拉住我,她們不妨對我直言。十九姐,人物長的很漂亮,可是我卻是一個浪子,浪慣了的人,我有時間去陪十九姐嗎,我要去奔那個山外的世界,搞不好會誤了十九姐的人生,她長我三歲,已經成了致命傷。我至今為止與十九姐家維持親如兄弟的關係,假如要和她們結成連理,怕是不太恰當,故此,死活不肯與十九姐結成姻親。老父在我的麵前說了幾個夜晚,根本就沒有效果,他竟無端懷疑馬表妹,說馬表妹家缺什麼什麼的,其實無論馬表妹、張表姐,與我風牛馬扯不上關係,充其量她們隻是我的同窗,老父怕是梁祝看多了,想當然的同窗必然會產生梁祝情,他忽視了馬表妹、張表姐比我的歲數又大了若幹,聽到他的無端懷疑,我暗中忍俊不禁,笑他太過荒唐。這個事最終以大家的不歡而散而告終。

我的同窗之中,並不是沒有,心想自己還有許許多多的事要做,馬上又得收回自己的心猿意馬。其中有一個漂亮的女子,無端對我這個農村來的小白臉玩了幾多小動作,可是我仔細觀察了她的日漸隆起的小腹,便怕了她。

時光一晃就到了高中完成,我鬼使神差的去了駕駛學院,此時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我心目中想的是花為君,那人比我小五歲,但是我根本沒有想到她是一個脾氣乖張怪戾的人,開始我問她的時候,她拒絕了,後來又對我說,她“有一種莫名的惆悵”。我本想請馮雪玲出麵向她索回我的情書,無奈隻好作罷,我還是一再向花為君說她以後會後悔的,她說“後悔對於她是陌生的”。不知不覺就上了花為君的當,假期裏我去花為君家,假裝去找花為君的家人,不料花為君竟攔住不放,一定要我在她家,這一點毫無疑問是花為君的錯,晚上吃飯時讓花為君的家人察覺,一開始就極力的拉住我不放。時間不過一天,花為君家的人就極力反對,但是花為君並沒有跟我說,隻是表現出一定的不悅。那天晚上,大家隻是默默的在一起坐著,我與她家的人發生言語衝突,花為君還是站在我這方,一會兒以後花為君和她的一個親戚出去了,她去了哪裏,什麼時候回來,花為君都沒有告知我,我因為和花為君的家人發生言語衝突,很是沒有麵子,她走我也走,也告訴過花為君的家人。第二天,我再也不敢去花為君家,剛好我要回去農村老家了。過了年之後我沒有去花為君,一直到了正月十六返校,我想到花為君那晚維護過我,不去找她怕是要不得,於是就去花為君家。她家沒有人在,我就她家的門口等了好長時間,看到廚房門沒有上鎖就開了門把東西放進去。又等了好長時間,依然沒有人來,我扣上門到街上去看錄像,還沒有瞧到一半,我發現天色已晚就出來朝花為君家走去,此時此刻,我感覺頭有些昏昏的。剛進了廚房門隻聽得花為君在裏麵一聲大喝:“是哪個?”。

我一邊朝裏走一邊向花為君說明:“是我”。花為君一臉怒容的走出來,但她還是問我:“你可吃了飯了。”我看到花為君的臉色極為難看,雖然我肚中正在饑餓難耐,但還是說:“吃了”。在花為君的住處,她拿出一封信給我,我接過後就要扯開,花為君一看就要走出去,並且去了好長一段時間。我看到那個信封上寫有我的農村老家的通訊地址,如果貼上郵票投到信箱裏我一定能夠收到,奇怪的花為君沒有去過我家,不知她怎麼知道的,也不知道花為君為什麼沒有寄出去。信中的內容是花為君寫給我的絕交信,我匆匆看完就收在衣袋裏。我又等了好長時間,花為君才折回來,我沒有坐在她的床上或者她的凳子上,而花為君卻是坐在她的凳子上,一邊看課本,一邊回答我的為什麼,她頭也沒有回。我告訴花為君,你希望我不來你家,我偏偏經常來,花為君一怒,不要臉,我正要發作,花為君卻說,怕說重了,我一聽就告訴她,不怕的,暫時壓下了怒火。我看花為君的臉上很陰鬱,就蹲在地上,花為君的眼看都不看我一下,並且帶有一點歇斯底裏的叫道:“後悔了,後悔了,怪我原來沒有考慮好,趁我們現在還年輕,各找各的滿意的。”我不禁一驚,她不是原本說好不後悔的,現在怎麼這樣啊,她說你要咋個整?。我現在才清楚原來她是要分手,我一樣準備都沒有,隻好和她吵了一陣無聊的話題,她的母親回來了,花為君出去拿了一個蘿卜並且削了皮給我吃,我接過來吃了,隻不過我並不感激花為君,因為肚中正餓得厲害,吃下去反而難過,並且越來越激起我的怒火。此時,我進退都難,如果退出去有人問我,要去哪裏,我怎麼回答呀,如果不退出去,花為君在此不依不饒,苦苦相逼。想到這裏,我不禁冷汗直冒,不過為了我的利益,我還是要盡可能的和花為君從好的方麵講,希望能有一線轉機,出現奇跡。可是,沒有任何轉機,看看時間不早了,隻得看著表對花為君說,最後半個小時,你想好了,今天,不管講得成講不成,我都要走了。說這個話的時候,我的感覺漸漸從腳底板往上涼,有一種氣血翻湧的味道。不料花為君卻說:“我早就想好了。”我又是一個吃驚,花為君早就想好了,隻撇下我在此六神無主,如果那封信投進郵箱寄到我的老家,我今晚就不用來啦,不用遭罪了。她話一說完,我就從衣袋裏拿出信封摜給她,並說:“你竟敢罵我討厭,你罵我是火柴棍我就沒有講你什麼了。”花為君站起來去找了我寫的一兩封信件,我接過後撕破,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扯不斷就拿到她家的灶裏燒掉。花為君在把她寫的情書一份份理齊,我好心的告知她要燒掉,不料她話鋒一轉,從惡狠狠的轉為柔語:“我不想當著你的麵燒。”也許她看到了我蒼白的臉,臉上的痛苦表情,也許她看在那些情書的麵上,我即刻告訴她:“不怕的。”花為君找來火柴,劃一下點燃信箋,看著那燃燒的信箋,花為君做出一個哭的動作,但是沒有哭聲,她的這一哭讓我明白,她一定是遭到家人的反對,才會這麼對待我,我非常理解花為君的難處,她有一次睡著了,叫不起來,她家的人掄起菜刀往她的腳上砍去,那一次花為君的腳都縫了好幾針。若果你真的愛一個人是不必要得到她的,隻要讓她幸福就行,家人如此反對,不必要讓花為君為難。我想傷害的也不是我一個人,就出去找掃把,撮箕來掃紙灰。掃完紙灰,對著坐在床上的花為君說:“以後哪個問起這個事,你就裝作不知道”。說完飛快的、很留戀的瞥了一眼牆角,拿起我的東西走出去了。花為君跟在後邊問:“你去那點?”,我傷心的答不出來,心想花為君都什麼時候了,還問這個問題,她也沒有必要跟著出來,早點問這些就有用了,現在沒有必要跟著出來。花為君的母親見狀就問我從那裏來,到哪裏去,我帶著哭腔說,從黃泥河來,到曲靖去,花為君卻說:“我媽也是,他不到學校裏去麼去哪裏?”。我把東西放進蛇皮口袋裏,走了幾步,回頭看到花為君站在門口,就囑咐她不要出來了,她不回答。

我亦步亦趨的走到街上,心想得趕緊找家住處。在新客運站找了一家招待所,一問還有住處,立即用2塊5角錢買了一個住處,不料燈泡壞了,黑古隆冬的,去拿燈泡的服務員也一去永不來,想下去買點吃的,錢又放在房間裏,隻好在賣票處看電視裏徐良唱血染的風采。那一夜,我根本就沒有睡著,窗外,一輪明月高掛,心想花為君這人真邪門,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像一架飛機,飛機不要起飛,她卻無端要飛機起飛,等到飛機起飛她卻在後麵墜著,她的想法很危險,不怕機毀人亡,想想以後還是離她遠一點的好。不等天亮,我和好多人就起床,走到新客運站,那裏一個小孩在放聲大哭,我們問他,他說被人逼著去讀書,有人說,又不是逼你去賣。當時,線路有兩條,一條是去獨坡,一條是去長底,我怕把自己的思緒打亂,最後,去了長底。當到達石門坎時我發現太陽才照到石門坎附近的峰頂上,和陰影相對照很顯眼。當我到達大姨媽的門前時,老社說我都快要五十歲了,昨夜的一夜變故,我已經蒼老了兩倍的年齡。大姨媽卻對我說:“你不要跟本村的某某好,她有病。”此時我已經沒有精力和大姨媽說什麼,一句話也不吭。大姨媽說的不是花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