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有預料到自己今晚會夜襲,卻又好似早一步提前得到消息做了應對?
這其實並不奇怪。
雖然對方還未曾將地下通道打通,但如今也已經可以利用起來。
雖然派入駐守地下通道的人手不可能得到什麼秘密情報,甚至不可能清晰聽聞地麵人們的話語,但若有大批軍隊經過,其還是可以知曉的。
有著這番提前的警告,在犧牲前營爭取一定時間的情況下,鍾浩不僅可以帶著齊整的軍隊前來,甚至可以安排其他部隊繞到後方阻截。
前後夾擊,兩麵圍攻,一舉將方恪擊破於此,也不是不可能的,鍾浩已經為此做了充足的準備。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方恪同鍾浩不是仇人更勝仇人,唯有一舉勝過對方,才能在文臣武將這條道路上走得更遠。
“殺!”
這一次,連一個字的廢話都沒有,鍾浩大喝一聲,一馬當先直衝方恪而來。
這麼多天的攻城死傷,令他對方恪的惱恨不減反增,無論有沒有機會,能一槍刺死就要將他一槍刺死!
“殺!”
此時方恪也同樣暴喝一聲,戰場交鋒他從來沒有怕的,狹道相逢勇者勝,不是武力值高的人就強,而是活下來的人更強!
“鐺!”
瞬間,兩杆長槍狠狠交擊在一起。
一股力道湧來,這一次方恪早有準備,銀槍甩動,當即就這股力道卸掉。
雖然依舊免不了吃點小虧,但再一次交手,卻勝於以往,並沒有什麼狼狽。
“哈哈!果然你同時嚐試武將、謀臣的道路,自身實力趨於平庸,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鍾浩本來也不是喜歡在戰場上廢話的人,隻不過他一直對方恪的手段有些忌憚。
尤其鍾浩還知道方恪有一種爆發的手段,爆發之後能無視雙方武力氣上的差距,在短時間內直接能同自己力敵相抗衡,因此心底總有些許擔憂。
可方才一擊,他已經確定方恪的武力並沒有得到增長提升,即便依舊有著爆發手段,隻要僵持片刻,待到方恪耗盡體力之後也能輕易拿下。
“狂妄!”
方恪雖然有底牌,但也知道盈不可久的道理,若不能出其不意一舉擊敗鍾浩,等他反應過來退卻閃避,自己未必還能有機會。
因此,隻在此時方恪狀似怒吼,行事間都多出了幾分凶蠻之氣。
“去死吧!武將技:玄冰擊!”
“沒用的!”
伴隨著方恪的動作,一股深寒的力量自他身上驀然升起,狂漲的氣勢更讓人不敢迎麵相對。
可以說,如果鍾浩沒有見識過方恪的實力,這時必定驚疑不定,甚至影響自身的發揮,但他自認早就有所見識,此時不僅不慌,反而準備用出全力將其鎮壓下去。
鍾浩確信:自己有這份實力!
“這一次的結果依舊不會改變。武將技:雷電槍!”
“鐺!”
兩柄銀槍再一次狠狠撞擊在一起,槍上的雷電、寒冰即便不會因此而相互完全抵消,也會隨之大大削弱,再無殺傷之力。
這是上次所發生的正常情況,為此,鍾浩連後招都已經想好,勢必要逼迫方恪脫不開身,隻能不斷強行硬接這些攻擊,最後趁他疲憊虛弱之時,一舉致勝。
“呼……”
鍾浩想得是挺好,如果能按著他預計的那般發展,這一戰就果然是他取勝了。
可惜。
正當兩杆銀槍再次交擊,寒氣與雷電交彙,本來狂暴的雷電好似根本沒有絲毫力量一般,徑直在寒氣中消融,令寒氣將整杆銀槍全都凍結,更順著握槍之處向著鍾浩的體內蔓延開來。
“這不可能!”
鍾浩預想過方恪另有底牌,但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如此境況,頓時將他的算盤全都打碎。
同樣使用武將技,明明自己的武力更強,為什麼反而會去自己有所不如?
“縱然你能有天賦能力短時間爆發提升自己的實力,就不可能再有天賦能力可以削弱我的武將技!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