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風,你至於每次都陷害我嗎?”身著白襯衫,黑色牛仔褲的清秀男生看著麵前的漂亮女生,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兒。
被叫作“於曉風”的美女笑了笑,一臉戲謔,“我怎麼陷害你呢?”
於曉風長得很漂亮,而且身材很棒,前凸後翹,該有的地方全都有,該沒有的一點兒也沒多;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披肩而下,和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臉很小,瓜子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很長很濃密,笑起來美不勝收,還有淺淺的小酒窩。甜美的同時又透著點兒性感,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那男生一臉頭疼,拉著於曉風的胳膊,開始抱怨:“大姐,你知道我現在過的多苦嗎?我知道你的追求者很多,你很煩惱,但是,你至於陷害我嗎?你拒絕那些人說你有男朋友就夠了啊,幹嘛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啊!你知道我現在天天被那些人整的有多慘嗎?你不想交男朋友就算了,你幹嘛讓我也交不成女朋友啊?曉風,曉風姐,求你了,你去澄清說我不是你男朋友成嗎?”
“哦,是嗎?”於曉風扳著自己手指,一副敷衍的樣子。
“大姐,我真的很苦!求你啦!”男生差點暈死過去。
“抱歉啊,澄清不可能。”於曉風抬頭看他,笑了笑,半眯著的眼睛極是魅惑。
“喂,不是吧。”男生急了,大叫道。
於曉風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道:“兄弟,你要體諒我的難處啊!你知道理工大最缺的就是女生了,我也在不想天天被騷擾啊。我們是好朋友吧,是哥們兒吧,怎麼說也是發小啊,許殘月,你幫幫我也是應該的。”
“那誰來體諒我啊!”許殘月仰天長嘯,“於曉風,不是我說你,這事得怪你自己,你當初要是去N大而不是來理工大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明知道這兒狼多,還往這兒跑,害自己就算了還連累我!”
我要不是為了你我會來這兒嗎?
於曉風在心裏吐槽了一句,抬起手拍了一下許殘月的頭,“你個沒良心的,真特麼沒義氣!”
“別打頭,真是的。”許殘月揉揉頭,不滿道,“不就比我大一個月嗎?每次都是一副姐姐樣兒的,你還真煩人!”
“我本來就是姐姐。”於曉風十分禦姐的笑了笑,“大一個月也是大。”
“算了,跟你沒法談。”許殘月撇撇嘴,轉身欲走。
於曉風見他欲走,立馬叫住他:“哎,你去哪兒啊?”
許殘月轉頭,抬起手,指指手表,“大姐,兩點了,我下午還有課了。”
於曉風:“那晚上一起去吃飯。”
“沒空。”許殘月轉頭就走。
於曉風沒再多說,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神色平淡,目光中卻有一絲落寞。
為什麼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許殘月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是部悲催史,從小到大都脫不開於曉風這個人,他一直飽受著摧殘和壓迫啊。
兩人的母上大人是很要好的朋友,關係十分親密,在結婚後還住在同一個小區同一棟樓同一層。兩人懷孕的時間也差不多,她們在孩子出生前給他們把名字想好了,這兩位婦女都是宋詞愛好者,十分喜歡柳永的《雨霖鈴》裏的那句“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於是就把“曉風殘月”作為兩個孩子的名字了,還差點兒定了娃娃親,幸好新社會不興這套就作罷了。
其實,於曉風的父母一直想要個男孩的,而許殘月的父母則想要個女孩。無奈,生活就是會捉弄人。孩子出生後,他們本想給這兩個孩子換一下名字的,畢竟“曉風”更像男孩的名字,而“殘月”則像女孩的名字,但想到出生的先後順序,就作罷了。直至現在,許殘月還十分介懷自己這個名字,感覺男不男女不女的。
許殘月這人從小和於曉風一起長大,實在是沒少受她的欺負,而更苦逼的就是,他的母上大人一直教導他“男孩子要有氣度,要讓著女孩子”,致使他每次受了欺負的無處申冤,隻能默默承受。
於曉風這人從小就是個乖寶寶的形象,三好學生,家長老師同學都愛她。但隻有許殘月知道這人其實有多虛偽,有多壞,從小打架罵人惹是生非的事兒沒少做,隻是每次被發現了都嫁禍給了許殘月,男孩和女孩的差別待遇就體現出來了,大家想都不想就相信於曉風了,一致肯定是許殘月幹的,加之於曉風這人演技一流,裝可憐最拿手。許殘月百口莫辯,隻能默默背黑鍋。
許殘月的童年可謂是相當的不堪回首啊!
於曉風慢慢長大後,雖不再像小時候那麼調皮搗蛋,但青春期時也幹過不少叛逆的事兒,譬如:逃課,但是她最後以身體不舒服為借口成功的獲取了老師的同情。她也有偷偷染過頭發,雖然是挑染了幾縷紫發的,不被光照到看起來就和正常的一樣,許殘月還為此吐槽她說“那你這不是白染了嗎?”後來被於曉風一個白眼瞪地不敢說話了。她也有早戀過,就是沒被發現,當然,許殘月知道,但迫於於曉風的*威沒敢向她父母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