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後,許殘月考取了本市的理工大,而於曉風也接到了外省的一所名牌大學——N大的錄取通知書,但不知為何,最後和許殘月一起去了理工大。許殘月一直認為這其中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一直沒從於曉風那兒打聽出來。
上完下午最後一節課,許殘月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出教室,走到樓梯口時,他麵前突然出現了幾個人。
靠!又被堵了!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
許殘月懶洋洋地抬起頭,站在他麵前的是個高大的平頭男,許殘月認得他,校籃球隊的,叫李天,他後麵跟著幾個人,也是校籃球隊的。
“有事?”許殘月半眯著眼看李天,果然和誰相處久了就會像誰啊!於曉風總是這樣懶洋洋的,像沒睡醒似的,半眯著眼看人,久而久之,許殘月竟也有了這個習慣。
“你是許殘月?”李天問道,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許殘月打了個哈欠,說道:“是啊!怎麼?”
“還以為是什麼人呢?沒想到是個娘娘腔,這名字還真沒取錯,和這人一樣透著娘的氣質。沒想到於曉風竟然喜歡這種型的。”李天看著許殘月,十分不屑地嘲諷道,眼裏盡是蔑視。
他身後的幾個人也跟著起哄,大笑。
許殘月聽著這話,心裏直冒火,他承認自己的名字是有點不男不女,但他的人一點兒也不娘,雖然長得清秀了點兒,但也沒到李天說的那種份兒上。
看來不讓你嚐嚐小爺的厲害,你是不會知道小爺是什麼人了!
許殘月猛地抬手將手上的書本砸在李天頭上,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立馬再他肚子上猛踢了一腳,大罵道:“你他媽說誰娘了!”
李天被許殘月一腳踢得沒站穩,向後倒去,順便波及了他身後的幾個人。
“嘭!”的一聲,卷起一地灰塵,幾人紛紛倒地,書本散落在地。
“哈哈哈!”許殘月看著那幾人,捂著肚子大笑道:“你們也太弱了吧!才一腳而已。”
李天看許殘月那樣兒實在覺得窩火,猛地站起來,抓起許殘月的衣領,惡言道:“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許殘月半眯著眼,笑了笑,“是你找死吧!”
操!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危啊!你當老子四年跆拳道是白練得嗎!
許殘月反手扣住李天抓住他衣領的手,用力,一個過肩摔。
李天還未來得及反應他的身體已重重落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後麵那幾個人剛爬起來就看見這麼一幕,瞬間愣住了,這也忒不科學了吧!就許殘月那小胳膊小腿,李天的胳膊比他大腿都粗,還比他高出大半個頭,怎麼還會被他摔得這麼慘呢?唉!古人有句話說的好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啊~~”李天躺在地上,抱著手臂慘叫,疼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小爺一看你就知道又是於曉風那貨的追求者。”許殘月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兒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李天,“小爺告訴你,小爺和於曉風半毛錢的關係都也沒有,不是男女朋友,那種女人我才不敢要了。你們都給我搞清楚了,以後不準再來打擾小爺。”說著,許殘月環顧了一下四周,那氣勢相當淩人啊。
其他人都愣愣地看著他,這裏經他們這一鬧早已有了不少圍觀群眾,所以說現在的大學生真的很閑,沒事兒就愛看熱鬧。
許殘月走了幾步,把掉在地上的書本撿起來,欲走,轉身又對李天踢了幾腳,威脅道:“丫的,下次再敢說小爺娘,小爺就廢了你。”
所以說,練過跆拳道的人就是不一樣,那幾腳真不是白踢的,李天本來就已經後背疼痛難以站起來了,許殘月這幾腳還好巧不巧就踢在了後背上。唉!估計李天這幾天都得趴著睡了!
許殘月沒有理會李天那“嗷嗷嗷嗷”的痛苦叫聲,轉身瀟灑地離去了,給世人留下了一個風流的背影。
眾人愣愣地看著他那“英姿颯爽”的背影,半天才反應過來,隻歎:夕陽無限好啊!
不遠的轉角處,一道美麗的倩影呆呆地站在那兒,看著這邊的樓梯口,孤單,而又落寞。
原來,我這種女人你一點兒也不想要嗎?嗬嗬,“那種女人”?到底,是哪種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