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丁這才記起他們來,拉著簡再民的手,“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簡再民,簡單的簡,再----再見的再,人民的民,是我高中時最好的同學,喝酒、逃學還有欺負人家女生,經常都是我們倆一起出的點子使的壞。”單唯唯和王心巧嘖嘖地說:“還算老實,剛才你這同學已經把你的糗事抖出來了,看你以後還敢嘲笑我們不!”
“哦,這兩個,她叫王心巧,心就是心靈的心,巧字就不用說了吧,”莊丁指著她們兩個,“而這個,是她表妹,叫單唯唯,單是單一的單,唯是唯一的唯。”他指著曾乙凡,又指了指王心巧,“他是她男人,叫曾乙凡,當然----”他又指了著單唯唯,“她是他小姨子。”簡再民點了點頭,笑了笑。鄭中其在旁邊插了一句嘴,“介紹個人,怎麼這麼羅嗦呢!”
“對,這個王八蛋叫鄭中其,還有那個,叫寇強。”
“你好,你好,”簡再民跟他們握了握手,從兜裏掏出一包雲南印象,分別給幾個男的散煙,除了寇強,其他人都不抽煙,他自己也不抽,對莊丁說:“難道你還沒學會抽煙!”莊丁搖了搖頭,“煙就不必學了,能喝兩口酒就夠了-----怎麼你也不抽煙了,難道戒了?”
“沒有,隻是抽得少了,有時在場合上還是得抽上幾口。”
“煙搭橋,酒鋪路,”鄭中其說,“在外麵打交道就是這個樣子,也不存在戒不戒的,隻要不要酗煙酗酒就成。”
“這哥們說得對,要麼來上一根,”簡再民再次遞給鄭中其一根,鄭中其擺擺手說自己真的不會抽。簡再民拿過一個杯子倒滿了酒,“那麼咱倆幹一杯,就衝你那句話-----有時候還真如電影裏說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碰見幾個意氣相投的倒還好說,碰見那些羅嗦的,但你又不得不打交道,那隻好打腫臉充胖子了。”鄭中其也站起來,端著杯子,“好,咱倆幹一杯。”說著兩人仰脖一灌。
“你怎麼會跑到這種小攤子上來吃東西?”莊丁問。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到一個地方,要說吃的,還是當地的小吃才值得專門去嚐嚐,到了一個地方,還去所謂的高檔餐廳吃大餐,那才傻冒-----大餐不都那個樣子,大魚大肉全透著腥味,惟獨各地的風味小吃各具特色,在別的地方是怎麼也吃不到的,所以我到一個地方就喜歡吃當地的小吃-----我有兩個朋友也喜歡吃點小吃什麼,隔壁有一家,****豆腐很不錯,我們跑來就是為了吃這的-----”他把老板喊了過來,直接給了他一百塊錢叫他把莊丁他們吃的東西結一下帳,“走,叫你的同事和朋友一起到我們那邊去吃嘛,咱們好幾年沒見了,好好聊會天嘛。”
“這不大好吧!”曾乙凡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簡再民拍了拍曾乙凡的肩膀,“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指著莊丁,“你們是不是好朋友?”曾乙凡點了點頭,“這不就對了嗎,你們既然是他的朋友,我們倆又是高中時最要好的朋友,那不也是我的朋友了,有緣千裏來相會,撞到一起是緣分,也是造化,否則你說這大千世界芸芸眾生,為什麼我們就能碰見並且認識,所以我們應該珍惜每一個難得交往的朋友。”
“你都這麼說了,我再扭捏才叫難日呢!”曾乙凡說。
簡再民再次拍了拍曾乙凡的肩膀,“這就對了,這樣才象莊丁的好朋友!”
寇強老早就站起來了,“你和胡子也很象。”
“胡子,胡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