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女孩提議,“要麼回去到老師宿舍過吧,老師宿舍應該還有不少東西吧?”她說得倒也不賴,莊丁的宿舍從來不少這些東西,瓜子花生啊巧克力啊紅酒啊這些,本來就是為了方便招待那些經常去他宿舍竄門的學生而準備的,除了沒有過生日的大蛋糕。想想也隻能這樣了,出租車把他們送到學校門口,可莊丁不想硬把門衛吵起來開門,更何況深更半夜的身邊還有個女學生。他建議她一起從院牆翻進去,她不但不覺得困難,而且還覺得刺激。
在他的幫助下,她先翻進了院牆,很快他也翻了進去。他看到她剛才翻院牆時把胳膊擦了一點皮,問她要不要緊,她低聲高興地說,“沒事,才一點點皮,今天這個生日是我這一輩子過得最刺激的了。”
他們來到他的宿舍,整個宿舍樓的人全都安然入睡了,除了他那一間宿舍別無燈光。正如那女生所說,他的宿舍除了生日大蛋糕外應有盡有,正好她過得是二十歲生日,他們在桌子上點了兩根普通蠟燭權當生日蠟燭。熄掉電燈,那女生閉著眼睛對著那兩根蠟燭對著兩朵跳躍閃爍的火焰合起雙手鄭重其事地許下了心願,他們一起唱過生日快樂歌她才吹滅了蠟燭。但那女生隨即重新點亮了蠟燭,“老師,不要拉開電燈了,我們幹脆來個燭光晚餐!”莊丁也欣然同意。
在燭光的掩映之下,他們麵對著一桌子精美的食品大肆啖啖,他那裏不乏有紅啤白各種酒,或舉杯傾談,或隨心哼歌,幾杯酒下了肚臉上燒乎乎的,人麵桃花相映紅,腦袋也有些迷糊迷糊,相看眼迷離,女生說,“老師,那等會我睡在哪?”他說讓她睡裏麵睡在他的床上,他睡到外間的長沙發上。
“不行,老師,還是我睡到沙發上,你睡床。”
“行了,怎麼能叫一個女孩睡沙發。”
“可我怎麼能叫老師睡沙發呢。”
“可我是男老師啊。”
於是,他拿了一套被子在外間的沙發上睡了下來,裏麵臥室的門是可以關上的,他從裏間出來的時候幫她把門關了起來。他睡在沙發上卻長久不能入睡,輾轉反側抑鬱難平,過了好久才昏昏欲睡。但他剛沉入水底,就覺得有什麼牢牢抓住了他,要把他拽入海底的幽洞裏,他一掙紮就醒了過來。原來那女生正把頭枕在他胸膛上隔著被子抱著他,她幽幽地說,“老師,我怎麼也睡不著,”又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老師,他為什麼就不要我了,老師,你說什麼才是愛情?”
“我也不知道。”
“老師也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不覺,兩人的丹田部位都升騰出一股熱流,那熱流慢慢向上爬,象熱鍋上的螞蟻,似乎在囁啃著什麼東西,酥癢癢的,又象是過電。兩張嘴不由自主地吻合在一塊,互相吮吸著舌頭,急促地呼吸。不知不覺兩人進了裏間在床上滾作一團,麵對她的侗體他又激動又緊張,老虎吃天,無從下口。還是她幫助他渡過了難關,當他心神驚悸地一泄千裏的時候,他驚異地發覺,原來這個女生不但不是第一次,而且已經是老手了。
而莊丁自己除了****之外,先前幾乎還沒接觸過女性的身體。那女生敏感地發現了他這一點,吃驚之餘,竟直言不諱,“難道老師在先前還沒有過?”
隨後他不知道要對她怎麼辦,但那次之後她消失了半個多月,連她的同學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再後來出現的時候,她好象已不認識他了,再也不去圖書館借書,偶爾在路上碰見也象是沒看見他,他也隻好裝作沒看見,其它那些學生也很奇怪,他和她怎麼突然變成這樣,應該沒發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