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先認識你!”一個男人半跪在地上,懷裏抱著她,泣不成聲。
她的眼淚順著臉頰一顆一顆往下落,虛弱的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眼裏盛滿了悲傷:“來生,我一定嫁給你。”
男人哭著點了點頭,將她緊緊的摟進懷裏,生怕下一刻她就會消失一般。
突然,她聽到另一道傷心欲絕的呐喊聲:“妙歌——”
是他來了,她將臉埋在男人的懷裏,虛弱地搖頭,無力的表示著她不想見他。男人知會了她的意思,抬起哭紅的雙眼靜靜的看著他,那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恨。
他看著男人懷裏的她,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樣子,忘記了要嫉妒和憤怒,一心焦急的奔向她:“妙歌,朕錯了,朕錯了!”
她還是搖著頭,淚水浸濕了男人的衣襟,虛弱的呢喃道:“帶我走!”
男人低下頭哽咽著溫柔的答應著:“好,我帶你走。”說著就抱著她踉蹌的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旁邊的懸崖……
看著他們向懸崖逼進,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瞳孔驟然放大:“你要帶朕的皇後去哪裏?快回來!”
男人並沒有理會他,反而低下頭溫柔的看著懷裏的她:“來生,你一定會嫁我麼?”
她閉了閉眼,淚再次洶湧:“如果有來生,不管你在哪裏,我一定會找到你,嫁給你。”這是她這一生欠他的,就讓她用來生來還吧。
男人笑了:“我等你。”說完,他帶著她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
“妙歌——你回來——”留下的是他痛心疾首、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突然,“抽,給我狠狠地抽。”
顏傾城迫不得已經從夢中醒來,此刻她被反綁在十字架上,身上布滿了一條一條的血痕,那是被皮鞭抽打的痕跡。而她的臉也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了,身上一道道的疼痛鑽心浸骨。她已經被折磨得沒有精力去回想那個傷感的夢,她要麵對的是項玉舒那惡毒的嘴臉。
她咬緊牙關,惡狠狠的瞪著小人得誌的項玉舒。這個女人著實可恨,她都已經痛暈了好幾回了她都不放過她,把打暈了又打醒,打醒了又打暈,有朝一日,她一定會讓姓項的死得很慘烈。
項玉舒上前用力捏住顏傾城血淋淋的下巴:“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冒充顏傾城!”這句話,從顏傾城被綁開始已經問了無數遍了,原來項玉舒的爭風吃醋隻是個幌子……
顏傾城冷冷一笑,朝項玉舒的臉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想知道?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啪!”
該死的,她今天挨的是第幾個耳光了?她都記不清了,直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
“還嘴硬?我倒要看看你嘴到底有多硬!來人,上火石!”項玉舒惡狠狠的說道。
立刻就有兩個人將一爐早已經準備好燒得通紅的石頭擺在顏傾城的麵前。
“你這是幹什麼?”顏傾城心驚,這不是電視裏常看到的“吞火石”嗎?難道項玉舒要用在她的身上?想到電視上演的情景,顏傾城就渾身打顫。
項玉舒用火鉗鉗起一顆被燒得通紅的石頭在顏傾城麵前晃了晃:“再不說就讓你嚐嚐這火龍蛋的滋!”
NND,還真是吞火石啊。顏傾城顫抖著身子直搖頭:“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要遭報應的!”
“報應?”項玉舒冷笑一聲,再次捏住顏傾城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你再不說出你們的陰謀,這報應就要報在你身上了!”
顏傾城撇過腦袋,躲過了項玉舒喂過來的火石,含著哭腔嚷道:“什麼陰謀我不知道,問你親愛的夏王爺去。”她可是死過一回的人,所以上天給她一次再生的機會她會很珍惜的,想要活命,還得學會在敵人麵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