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電話那頭的值班軍官十分詫異。
鬆井暴怒大罵:“八嘎,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說命令各部隊收隊回應待命,把這幾天抓的所有人都放了!抓那麼多人有什麼用,連一個劫匪都抓不住,都是一群飯桶,廢物”
“嗨,嗨!屬下立即向各部隊和各單位傳達您的命令!”電話那頭的值班軍官急忙說道。
放下電話,鬆井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戴魔鬼麵具的張雲鶴說道:“閣下,您看我已經下令讓他們把人都放了,讓各部隊都回去了,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了?”
“我怎麼知道他們會不會認真執行你的命令?所以你現在還不能走,等明天我再看看大街上確實沒有鬼子兵了,被抓走的人也都被放了回來,那時才能放你走!”
次日一早,張雲鶴開車去華界轉了一圈,發現大街上到處設卡盤查和搜查抓人的鬼子兵都不見了,一個個被抓走的無辜老百姓也都被放了回來。
再到附近的鬼子軍營周圍轉了一圈,用鐵血電腦進行了一番搜索,關押無辜百姓的營地內也空無一人,想來應該是把人都放了。
張雲鶴再次來到原特務課的別墅地下牢房。
“閣、閣下,能放我回去了嗎?”鬆井一臉希冀的看著張雲鶴問道。
張雲鶴把捆綁鬆井的繩索解開,把買來的早餐丟在桌子上:“吃完飯再說,吃吧!”
鬆井昨晚被酷刑折騰得半死,身體內消耗了大量的能量,此刻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看見食物就撲上去狼吞虎咽。
還沒等他吃完,他就感覺腦袋一陣發暈,筷子掉在碗裏,身體搖搖晃晃倒了下去。
張雲鶴伸手一把將桌子上食物和餐盤全部掃下去,將鬆井拖著使其趴在桌子上。
接著他給鬆井脫下破爛衣服,拿出消毒藥水給其背部清洗消毒,做好消毒後,再取出手術刀、鑷子、縫合針線擺放在一旁。
做好準備工作後,張雲鶴戴上手術手套,拿起手術刀在鬆井的背部從上到下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還不等鮮血流出來,他立即從背包空間內拿出一枚信號竊聽定位追蹤器塞進被切開的口子裏。
用鑷子夾著消毒棉球清理著冒出來的鮮血,清理幹淨後又用針線進行縫合。
幾分鍾後,張雲鶴放下鑷子和縫合的針線,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很滿意的露出笑容點了點頭說道:“完美!”
等張雲鶴收拾完沒過多久,鬆井就因為麻醉藥效過去而蘇醒過來。
“我、我這是怎麼啦?”他一臉茫然的問道。
張雲鶴湊到了他麵前,魔鬼麵具的突然出現讓鬆井瞳孔一縮,嚇得連連後退。
“你的身體太虛了,吃得太多,身體一時間適應不了,所以暈過去了!”張雲鶴說道。
“嘶——我怎麼感覺背後好疼?”鬆井齜牙咧嘴,想伸手摸一摸自己的後背,但人老身子骨僵硬,柔韌性不行了,手伸不到背後。
張雲鶴說道:“你暈過去之後倒在地上,背後肯定疼,難道你身上其他部位不疼了?”
經過張雲鶴這麼一問,鬆井又感覺昨夜受刑的部位劇烈的疼痛。
“閣下,請問能放我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