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並沒有回家,聽了肖淑雅的故事烏鴉心裏憤慨難當,同時他也擔心劉慶國這條瘋狗不知還會幹出什麼事情來。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那就徹底解決吧。
看看時間快晚上十點半了,找了個電話亭,一家家醫院的打聽劉慶國的去向。十分鍾後,烏鴉拿著地址打車直奔西大醫院。
下了車,烏鴉找了個地方簡單的化了個妝,進了醫院,又找個機會順了件白大褂披上掛上個胸牌。本來西大醫院就是與西大醫科大學合作,進進出出的實習生多了去了誰認識誰呀,隻要你披件白大褂掛個胸牌就可以暢通無阻。
烏鴉很容易就進了高級監護區,這裏都是高級單間病房,住這的非富則貴。當然相應的這裏麵的護士mm相應的素質也是比較高的,這素質主要就是臉蛋、身材,畢竟美的環境對病人的康複是十分必要的。
本身就是帥氣型男的烏鴉的魅力也是勢不可擋,靠在服務台前沒兩分鍾就把兩位值夜的護士mm逗笑得花枝招展。
破除了小姑娘的戒備之心,烏鴉單刀直入的把話題引到劉慶國身上。
“你說他呀,簡直就是無聊,聽推他進來的護士說,是和人爭風吃醋被打的,右手手掌被人用西餐刀直接給捅穿了。你說四十好幾的人還跟人爭風吃醋傷成這樣,無聊不無聊。”
“還有,還有”另外那位護士害怕錯失了在帥哥麵展現的機會,急急地說:“我聽急診室說,進來的時候還一柱擎天,估計是事前吃了偉哥一類的壯陽『藥』,誰知出了事故沒有機會發泄一直撐著。”說完捂著嘴“吃吃”的笑。
“那你們拿個礦泉水瓶幫幫他,這樣撐著多難受?”
兩護士一起“切”了他一聲,“就他這樣的爛人,讓他撐死算了。”
另一個mm拋了個媚眼:“如果是你的話,另當別論,你想本姑娘用什麼幫你都行。”
哦,現在的年輕人什麼都敢說。
烏鴉問:“那今天進來到現在沒人來看他嗎?”
“傍晚的時候好像有個五十多歲的來過,可能是他哥吧,一見他就一大嘴巴抽了過去,午班的同事說在這裏都聽得見,很大的一聲,當時正是飯點進進出出的好多人都愣了一下。打完了,狠狠的罵了幾句廢物,調頭走人了。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下。”
那當然,就如護士mm說的,二十幾歲搶女人那叫年輕氣盛,四十多了還跳出來搶女人,那簡直就是下流胚子了。看來這劉慶國在家裏也不被待見。
“那現在他那房間隻有他一個人?”
“誰說的,他被刮了耳光沒多久,就進去了兩個女孩,打扮得奇形怪狀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呢,剛才還說要加護理床,估計今晚就把這當洞房了。”那護士越說越來氣,最後還鼓起了腮幫。想起了什麼,對烏鴉展開一臉的媚笑:
“帥哥,這護理床好重喲,我搬不動,帥哥幫幫忙好嗎?”
正合我意。烏鴉聳聳肩很無奈的同意了。
劉慶國的病房靠在走廊的中間位置,旁邊就是走火通道。兩個黑衣大漢坐在門外拿著手機竊竊私語,還時不時的低聲『淫』笑。推門進房,兩個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孩一左一右的給劉慶國喂葡萄,劉慶國左手也不忌諱有外人在場仍然在女孩胸前『揉』捏著。劉慶國的右手被包著厚厚的一層。窗戶開得大大的,下麵是一個花園,隔著花園對麵是一個正在建築的工地,因為晚上已經停工,隻看到一片黑黑的防護罩。花園和工地之間大概也就個籃球場那麼寬。
洗手間的門關著,裏麵出來淡淡的煙味。嗯,不是一般的煙,是用錫紙吸食毒品後留下的特有的煙味。
一起進來的護士mm看見窗戶開的大大的,要上去關上
“不行,不能關窗,我有哮喘。”劉慶國急急的說
“有哮喘更應該關窗呀。”
“屋裏味大。”
護士也懶得理他,跟著烏鴉調頭走了出去。
“什麼人呀,不是你在屋裏抽煙,什麼味也沒有。”走了好一段路,護士才忿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