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便將競標的規則和對商家的標準都一一做了介紹,還不明白的就當場提問解答,最後篩選出來了十八個商號。
畫兒朝柴員外看了一眼,柴員外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坐在一旁,喝著茶看著大家夥的議論。這是讓畫兒感到意外的,這個競標的標準可是把他劃分在外了,他居然可以這麼不動聲色?
“這十八個商號是符合競標標準的。請這十八個商號,現在列出自己的人力配備以及投資金額,還有自己的優劣勢。”畫兒說完便差繼賢他們給這十八個商號負責人筆墨紙硯。
“一個時辰後,我們開始競標。”畫兒說完便回到自己屋,一碗銀耳百合蓮子湯放在桌上。應該是程永和給她熬的吧!這見她曬了一上午,給她降火的。
畫兒便端起來喝掉了,這才把碗放下。程永和又端著一碗銀耳百合蓮子湯過來:“大小姐,上午給你熬的,喝了降降火。”
畫兒忽然覺得頭暈暈的,聽程永和這麼一說,不由得一驚:“你剛不是放了一碗在這裏嗎?我已經喝……”話沒有說完。直覺著眼前越來越模糊,最後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程永和見畫兒倒掉的身體,把手裏的碗一扔忙上前扶住:“大小姐,大小姐!”然而畫兒一點兒回應都沒有。
程永和忙按住她的脈膊,還在跳,趕緊將她放在床上。看著桌上那隻空碗,忙拿起來聞了聞,不禁眉頭緊鎖:“蒙汗藥。”
憤怒的同時,忽然又鬆了一口氣,還好隻是蒙汗藥,隻會讓人昏睡,睡醒之後便沒事兒了。這若是要人命的藥,大小姐這條命就沒有了。
程永和一想到這裏,一股怒火從心底竄上來,便大喊了一聲:“景梅。”
景梅在外麵侍候知府大人他們用茶,這聽到程哥喊她,便忙跑過去。見程永和一臉鐵青,忙問:“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程永和說:“這屋裏的銀耳湯是不是你送進來的?”
“不是啊!我沒送東西進來啊!我一直跟著大人,這大人剛說回來休息一下,讓我招呼知府大人他們,我哪有空閑送銀耳湯進來啊!”景梅說完忽然覺得不對,“怎麼了?銀耳湯有問題?”
“嗯!銀耳湯裏有蒙汗藥,大小姐喝了,現在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你有沒有留意誰進來過?”程永和忙問。
景梅說:“大人的房間沒人敢亂進的,也就我們幾個可以進來。哦!對,柴悅萱能進來。”
“柴悅萱?她人呢?跑哪兒去了?”程永和忙從屋裏跑出去,找了一圈,不見柴悅萱的人,看到繼賢,忙問:“看到柴悅萱了沒有?”
繼賢指著出山的路:“柴悅萱被柴員外家裏的家丁給帶走了,剛還在那邊拉扯半天,後來還是被塞到馬車裏去了。”
“走了?”程永和想去追,忽然又停了腳步。不行,現在他不能離開,他走了畫兒身邊連個會武功的都沒有,若是再發生什麼事怎麼辦?目前畫兒安全最重要,柴悅萱以後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