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柴悅萱什麼事兒?”繼賢忙問。
程永和想了想,繼賢是自己人,知道也無妨,便說:“大小姐被人下了蒙汗藥,我懷疑是柴悅萱。”
繼賢一驚:“啊?畫兒人呢?現在怎麼樣了?”
“還在屋子裏躺著,沒有生命危險,隻是會昏睡一兩個時辰。”程永和便和繼賢一起回了屋。
這時候景梅在照顧著她,見程永和又回來了,忙問:“抓到柴悅萱沒有?”
繼賢說:“她被柴家的人帶走了。”
“現在怎麼辦啊!這過一會兒就要主持競標了,大人現在又昏睡著。”景梅一臉的著急。
程永和也著急了,畫兒是跟他講過競標的事,可是這終會落到哪三家手裏合適,他也不知道。怎麼辦?現在在這大山上都找不到解藥。
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十八家商號都寫好了競標書,就等著楚畫兒出來主持競標。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見楚畫兒出來,人群中開始出現了抱怨的聲音。
程永和隻得走出來,將畫兒被下藥的事公開:“我是楚大人的助手,告訴大家一個令人憤怒的事情,楚大人被人下了蒙汗藥,現在還在昏睡中。所以我替楚大人主持競標。”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頓時在場的人像炸開了鍋,七嘴八舌的說著:“怎麼會突然被人下了蒙汗藥呢?”
“是啊,她吃了什麼?誰給楚大人下的藥。”
柴員外便站出來:“程永和,我記得楚大人的飲食都是由你負責的吧!我看分明就是你下的藥。我可看著楚大人進屋沒一會兒,你就端著一碗銀耳湯進去了。楚大人進屋前還好好的,怎麼你端了碗銀耳湯進去,她中了蒙汗藥,昏睡過去了?”
“是啊!肯定是你對楚大人下的藥,然後你就說楚大人昏睡過去了,你就可以主持競標了。是不是?”
程永和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便說:“我跟著楚大人三年了,我怎麼可能害她?不是我做的。”
柴員外忙拱手看著知府大人:“知府大人請明查!這楚大人出這樣的事,定要抓到真凶。”
朱知府此時才一下回過神來,這不就是他期盼的嗎?便說:“柴員外說得有理,楚大人被人下藥這麼大的事,本府怎麼能不查?來人啦!先把嫌疑人程永和抓起來,稍後審問。”
“是!”跟來的衙役忙把程永和抓起來。
程永和一下掙開,畫兒最關心的就是民礦的事,他不能就這麼被抓走:“慢著!要抓我可以,先等競標完了再說,我一定會配合調查!”
“恐怕你給楚大人下藥,最終的目的就是這個。本府怎麼能讓你得呈?拉下去!今日的競標本府來主持。”朱知府一臉的威嚴。
目前在場說話最有份量的,便是這朱知府,大家當然原意聽朱知府的,怎麼會願意聽楚大人一個助手的呢?
朱知府難掩心裏的喜悅,便說:“諸位把你們的競標書都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