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將眾人嚇了一跳,就算這幅畫是贗品,也沒必要這麼糟蹋東西吧。
可接下來的一幕,眾人直接傻了眼。
隻見那幅畫被茶水浸濕後,蘇北辰在畫卷邊緣輕輕一撚,就像揭開一張麵皮一般,將畫一分為二!
“天呐,竟然是畫中畫!”
“哇,太神奇了,真是大開眼界!”
蘇北辰像變戲法一般,把畫卷一分為二,讓周圍傳來一陣驚歎的聲音。
隻見那兩幅畫幾乎一模一樣,不過周彥卿很快就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立馬走上前去,細細觀察著第二幅畫。
不一會,他的手顫抖起來,激動地說道:“這幅畫……竟然真是吳道子的原作!”
他越說越激動,哈哈大笑起來,說:“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畫聖的真跡,而且還被我見到了,難道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嗎?”
“我的天,難道這幅畫真是吳道子的原作?不會是在吹牛吧?”
“放屁,周彥卿可是古玩界的大師,而且人家本身也是有名的畫家,怎麼會連真假都分不出來?”
“我聽說,吳道子的畫全都是天價,這幅畫肯定也很值錢吧。”
周圍響起一陣七嘴八舌的聲音,都在討論那幅吳道子的真跡。
珍寶閣老板聽見周彥卿的話,差點暈倒在地。
要知道,周彥卿可是古玩界的大佬,說話自然有分量,肯定不會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既然他說這幅畫是真的,那就一定不會有錯。
“這位朋友,請你一定要把這幅畫賣給我,多少錢,你出個價就行。”
周彥卿看著那幅吳道子的真跡,簡直欣喜若狂,他這輩子最崇拜的畫家就是吳道子,一生都在臨摹他的畫作,如果能有一幅吳道子的真跡,哪怕讓他少活十年都行。
就在眾人紛紛猜測這幅畫能賣多少錢時,蘇北辰卻將畫小心翼翼地卷起來,淡淡回道:“不好意思,周大師,我暫時還不想把它賣掉。”
聽見蘇北辰這麼說,周彥卿眼中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但是,君子不奪人所愛,周彥卿在古玩界和書畫界都是名人,自然不會為難這位年輕後輩。
其實蘇北辰的心裏也非常激動,他以前看過不少關於古玩拍賣的節目,有些珍貴的古董動不動就拍出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天價,他自然不能掉以輕心,等查清楚這幅畫究竟能賣多少錢,再決定出手也不遲。
畢竟這可是畫聖的真跡,如今是有價無市,根本就不愁賣。
珍寶閣老板看著蘇北辰把那幅吳道子的真跡卷起來,然後小心翼翼放進一個不鏽鋼做成的畫筒中,心中後悔的不得了,要是他早知道畫中有這樣的玄機,哪裏會讓這個毛頭小子撿了漏。
這幅吳道子的真跡,少說也得上百萬。
但是,世間的一切都講究“機緣”二字,是你的想躲都躲不掉,不是你的就算去搶都不會得到。
這就像蘇北辰為什麼會得到神醫傳承一樣,如果不是他身上有神農血脈,而且又恰巧得到神醫玉牌,肯定也會跟神醫傳承失之交臂。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可珍寶閣老板卻衝上前去,一把扯住了那個畫筒,大聲喊道:“不賣了,這幅畫本來就是我收來的,現在我不賣了!”
“老板,你這麼做就太不厚道了吧,你當初花了三百塊錢收過來,然後三千塊賣給我,那個時候怎麼沒想過不賣?”
接著,蘇北辰把那張蓋著珍寶閣印戳的收據拿出來,冷聲說道:“吳老板,這幅畫你已經賣給我了,這張收據就是證據,如果你不服氣,咱們可以去打官司。”
周彥卿也走過來,冷著臉說:“吳老板,做人要說話算話,剛才你們說好,如果這幅畫是真跡,你就要掏五萬塊給這位小兄弟,難道現在你想毀約不成?你這家珍寶閣開了這麼多年,不至於連這個都輸不起吧?”
此時,周圍正有不少人看熱鬧,如果珍寶閣老板耍賴,肯定會在這條古玩街臭名遠揚,那麼他也就別想繼續在這裏混下去了,隻好給蘇北辰轉了五萬塊存款。
“多謝周大師。”
蘇北辰收到轉賬後,把畫筒斜挎在肩膀上,朝周彥卿拱了拱手,大步朝店外走去。
這條古玩街上的古董字畫,魚龍混雜,真假難辨,如果買虧了隻能自認倒黴.
但如果撿了漏,也不用擔心會被壞人惦記,因為這是古玩街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逾越。
可這次珍寶閣老板卻輸紅了眼,看著蘇北辰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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