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名為一諾千言的蛋糕店裏
穿著呢絨灰色大衣的歐陽諾,攪拌著杯中的咖啡,淡淡憂愁的目光投向窗外那棵已有數十年的銀杏樹,凋零的樹葉隨風飄落,鋪滿了街道,很美,也很蕭索,就像此時歐陽諾的心。
"等秋風一停,冬天就來了吧。。。"攪拌著杯中的咖啡,歐陽諾牽動起嘴角看向坐在對麵的田宇恒。似是對他說,也似是對自己。
"是啊,天涼得很快。"
"。。。你的心也從我這,涼的很快。"苦笑著搖搖頭,歐陽諾還是沒憋住自己內心的怨。
田宇恒眉宇間閃過一絲波動,深深望了她一眼,她真是自己夢中的那個女人嗎?
"等一會兒接女兒回來後,我們去我們的小窩吧?"一隻手搭上田宇恒的手,歐陽諾噙著大大的微笑,迫切望著田宇恒。
歐陽諾口中的小窩,田宇恒當然清楚是哪裏。
猶豫了,這在之前,歐陽諾是不會在這個喜歡自己的男人眼裏讀出的。
喜歡,對,是喜歡,從她和田宇恒保持著這種肉體的關係時,她就明白田宇恒對自己僅僅是喜歡。。。。
歐陽錦有句話是說得對的,凡事都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她歐陽諾已經錯過了過去,絕不會輕易放手這段讓自己萌動的情。。
"我好想你,求你。。。"歐陽諾淚眼朦朧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尊嚴在愛麵前又算得了什麼呢?她歐陽諾早已不在乎了,她要的隻是份心裏上的依靠而已。
想過拒絕歐陽諾,田宇恒撓撓頭皮:"歐陽諾。。。我們。。"
眼前的人發花,田宇恒詫異看了杯中的咖啡一眼,抬起手指指向那歐陽諾,頭栽倒在了桌子上。
白色的杯子被田宇恒的撞擊碰到在地,清脆的響聲,咖啡色的液體染髒了白色大理石的地麵。
歐陽諾含笑,伸手撫摸起田宇恒的頭,抿了口咖啡。再次轉目看向窗外:冬天真的來了。。。
醫院裏的任寧在護士的幫助下起身活動起筋骨,從受傷住院到現在已有一段時間了。現在下床走動走動已成了她每天必修的課程了。
站在正對著電梯門口的休息區裏,任寧期待的眸子不曾離開那開開合合的電梯。
每天另一個的必修項目就是等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可是今天,注定他不會來了。
"或許您先生有什麼事,快過探視的時間了,回病房吧。"
尋訪回來的小護士見任寧還站在那裏,走上前開了口。
任寧不甘的歎了口氣,隨護士回了單人病房。護士前腳剛走,值班的歐陽錦已經來到了她的病房前,並未推門進去,而是隔著一道門,深望一眼,什麼是望眼欲穿,或許就是他此時的神情吧。。。。
心跳酒吧
一個曾經的回憶,冥冥之中牽引著田宇恒帶歐陽諾來過這裏很多次,並且在這裏訂下了一個專有的包房,也就是歐陽諾所說的小屋。
費力地把田宇恒放到了床上,歐陽諾抱著胸,靠在牆邊停頓了片刻,顫抖著雙手掏出一支女士香煙,狠狠吸了一大口。
"我隻想把你留住,恒。。。別怪我"
糾結著,歐陽諾扶額,吐了口氣,掐滅快燃盡的煙頭,從酒櫃裏拿出一瓶酒。
這些都是田宇恒置辦的。
將藥末倒入杯子裏晃勻,歐陽諾,端著酒杯,走到窗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揚起一絲笑意。
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裏,俯身吻上了田宇恒緊閉的雙唇。
撬開他的齒,把液體送入到了田宇恒腹中。臨離開他唇瓣的時候,還不舍的用舌尖舔去他唇邊的殘液。
扯去他身上的衣服,歐陽諾的手指不自覺在他誘惑人的胸肌上彈走。不得不說田宇恒的身材很完美,這具身體,具有近乎讓所有的女人都會為之瘋狂的魅力,吸引著歐陽諾吻著那上麵淺淺遊走的疤痕們,絕不會認為醜陋,反而能讓她感到了一份男人的成熟。
田宇恒醒來的時候,頭還隱隱作痛,隻覺得渾身無力。努力睜開眼眸,印入眼簾的是有些熟悉的天花板。
細細的響動,令田宇恒偏過頭,這一眼,便是白晃晃的一具身影走到自己身邊。
歐陽諾妖嬈的笑著,長發隨意批散在肩頭,鮮豔的玫瑰紅嘴唇,顯然已是精心裝扮了一番。
緩緩拉開了浴衣的帶子,隻輕輕一脫,那傲人的胴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香氣充斥進了田宇恒的鼻腔。
歐陽諾柔軟的身子已經靠了過來,田宇恒全身發燙,努力掙紮著,卻始終是無力動彈半分,自己這是怎麼了?
尖尖的指尖開始在田宇恒心口劃起了圈圈,歐陽諾,將唇湊到他耳邊,輕輕開口道:"今天晚上你是屬於我的。"
"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原是驚訝的臉轉為憤怒的逼視,田宇恒欲起身,發現一動,肌肉就算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