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重磅炸彈,著實是驚了田宇恒一跳,舒菡告訴過自己她的母親已經死了。。。。。
“嗬嗬。。。開玩笑吧?”田宇恒眉目不屑的一挑,看向夏木鱗的神色,不像是說瞎話,難道:“這個女人才不過三十吧?而舒菡已經二十多了。”
夏木鱗笑著搖搖頭:“這女人三十?嗬嗬,外表是不可信的。她都四十多了。”
“那就有意思了,舒菡告訴我她母親已經死了。”田宇恒接著不緊不慢的說著,通過這兩年多來,夏木鱗對於自己的信任,田宇恒是可以看得出的,夏木鱗這個人雖然有些時候挺精明的,但有些時候為人太過仗義,也因為這樣,他難免會被自身的感情牽著鼻子走,自己在半個月之前救過他一命,這個男人便對自己的態度轉變了很多,要說是他要奪葉峰的位置,田宇恒到現在還懷疑並不是他夏木鱗的意圖,他的背後總覺得有什麼人在指使著他這麼做。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嗬嗬。。。少主,我真懷疑你這兩年來和舒獄醫就純粹是相互慰藉著彼此的肉體吧。”
斜視著笑得有些幸災樂禍的夏木鱗,田宇恒擺了擺手:“認真點。到底怎麼回事,你就說吧,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的誠意?我隻是想搞垮葉峰奪回田家的一切而已。。。。”
夏木鱗笑笑:“這女人叫舒歌緲,她和李智也算是結發夫妻吧,後來他們離婚了,之後,舒歌緲就跟了洪老大,洪老大對這個女人很在乎,一直視如珍寶。”
“嗬。。那還真是有意思了,李智不會因為她給戴了綠帽子才和她離婚的吧?那。。。。那舒菡應該恨舒歌緲才對,怎麼對李智也這麼不待見。”摸著下巴,田宇恒繼續看向夏木鱗,看來今天從夏木鱗這裏得到了許多有價值的信息。
“李智也不是什麼好鳥,老實跟你說兩年前秦芳的那件案子,就是李智做的。”
“哦?”第一次聽夏木鱗提到兩年前那件關於自己的事情,田宇恒試探著給他倒了杯酒,看著他。
夏木鱗見田宇恒來了興趣,繼續說道:“我也就是順水推舟幫了他一下罷了。秦芳和李智是發小,自從李智和舒歌緲結婚,秦芳就一直懷恨在心,和李智不明不白著,要說造成他們離婚的罪魁禍首不是因為舒歌緲和洪老大有染,而是秦芳纏著李智不放。”
夏木鱗說到這,田宇恒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但還有許多疑點,見夏木鱗不再深說下去,田宇恒也就不再追問下去了。
“兩位帥哥,不是洪幫的兄弟吧?”舒歌緲那一身暴露的衣服早已換下成一條黑色拖地長裙,前身的蕾絲花紋勾勒出了那傲人的曲線,田宇恒和夏木鱗互看一眼,站起了身,很紳士地請突然打招呼的舒歌緲落座,心裏也思忖起這個女人的到來到底是做何意。
舒歌緲優雅的笑著,坐到了田宇恒好夏木鱗中間,如此大方得體的舉止,讓田宇恒很難於方才大跳鋼管舞的火辣女子聯係到一起。
“我們來這裏喝酒。”夏木鱗端起酒杯遞給了舒歌緲,緩緩回答著她剛才的問題。
舒歌緲的目光看向田宇恒,不易察覺著笑了笑,轉過臉麵向夏木鱗點了點頭。
近距離的接觸,讓田宇恒吃驚於這個女人保養的真是好,完全看不出她已經四十多歲的年齡,眉目間的一顰一簇,偶爾會讓田宇恒感覺到舒菡的影子。
“看兩位眼生,不經常來這裏玩吧?”舒歌緲說著,目光在夏木鱗和田宇恒之間遊走。
“今天是第一次。”田宇恒開了口,端起酒杯敬了她一杯,“小姐剛才的熱舞,很精彩。”
舒歌緲銀鈴般笑了起來,低頭抿了口杯中的酒:“見笑了,田先生。”
田宇恒一怔,看來這個女人認識自己:“小姐,認識我?”
“嗬嗬。。。。海龍幫峰爺的兒子和青木堂的夏堂主,怎麼會不認識呢?”捂著嘴又笑了起來,舒歌緲看向一旁臉色僵持了一下隨後恢複平淡的夏木鱗,“兩位貴客能來我們這裏,是我們的榮幸。”
“夫人。”此時,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子走到了舒歌緲身邊,掃了眼田宇恒和夏木鱗,低頭在她耳畔小聲說著什麼,舒歌緲點點頭,對田宇恒和夏木鱗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抱歉兩位,失陪了”
田宇恒點點頭,含著笑起身很紳士的給她讓了路,舒歌緲含著首,跟著那名黑衣男子走進了酒吧裏的一間屋子。
“看來我們得快些撤了。”夏木鱗低聲說著,田宇恒整理了一下衣服,兩人和夏木鱗帶來的幾個手下出了酒吧。
剛走出酒吧,田宇恒和夏木鱗便被幾個人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