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當初我為什麼要將金雕馴養之術教給她?

眾目睽睽之下,我想丟了懷裏的繡球,好像也已經來不及,隻能傻傻地坐在屋脊之上,引人注目。

腳下一片失望的歎氣聲。

冷清驕仰著頭,一臉欠揍的樣子:“這位大俠,請問尊姓大名,仙鄉何處?你既然搶了我相府四小姐的繡球,還請下來,進府說話。”

我不假思索地將手裏的繡球向著冷清驕的臉上砸了下去。

若非是他那一副趁機斂財的貪婪樣子,我何至於因為擔憂清畫命運而失去基本的判斷力?

裝什麼呢?

既算計了我,又趁機發了一筆財,誰也沒有你冷清驕鬼。

冷清驕知道躲不過,慌忙抬起胳膊護住臉,繡球就砸在他的頭上。

冷清畫笑吟吟地望向我這裏,歪著頭:“這位大俠,手下留情,他可是你未來的大舅哥。砸傷了可不好說。”

我怎麼會覺得這個丫頭可憐呢?我可憐她做什麼?跑到這裏來做什麼?現在誰可憐我?

冷清鶴今日也尤其無恥:“小妹已然名花有主,大家便全都散了吧。我們恭候這位大俠前來府上提親,與家妹結成秦晉之好。”

自始至終,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被他冷家人相互勾結著,定下了終身大事。

搶繡球的分明不是我,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果真,有些熱鬧不能看,或許,看著看著,自己就成了熱鬧。

空等半晌無果而歸的人們有點不甘心。

“這是從哪裏冒出來一個怪人?就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四姑娘怎麼能嫁給他?”

“就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配得上四姑娘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可見人品卑劣,做不得數。”

一時間全都口不擇言,將矛頭紛紛指向了我。

原本,我有些不忿,這繡球招親的結果更不想認。而現在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令我極不順眼。

我冷冷一笑:“清畫姑娘有言在先,聽天由命,絕不反悔,輪得到你們在此指手畫腳麼?”

我的傲氣更是招惹了眾怒,大家一致譴責我,眾口一詞:“重來!重來!”

我從屋脊之上一躍而下,劍光出鞘,一招長虹貫日,從這些人跟前劃過,帶起的疾風將清驕麵前的落地彩球卷起,在空中旋轉數圈,然後穩穩當當地落在我的手裏。

劍風已過,空中還有細碎的頭發在飛揚,飄飄揚揚地打著旋兒,然後落地。

眾人全都摸著頭皮,不敢吭聲了,望著我的目光帶著畏懼之色。

我微微勾起唇角:“用不用,重來一次?”

我自認,說話的口氣很和善。畢竟我以前是個商人,懂得和氣生財。

可是這些人卻極害怕,一哄而散,誰也沒有說半個字。看來都是識時務者。

我徑直向著冷清鶴走過去,手裏還拿著那個繡球。

“冷清歡呢?”

“她在支鍋燒水,等著宰了適才那隻扁毛畜生,拔毛下鍋,給你解氣。”

......這個女人!

一肚子被捉弄的火氣,瞬間煙消雲散,啼笑皆非。

我哼了哼:“你們聯起手來騙我一個?”

冷清驕依舊還是笑得很欠揍:“我可什麼也沒有做。“

他們的確什麼也沒有做,而我,又不會遷怒於清歡。

清畫已經從繡樓上下來,聘婷地站在我的麵前:“你非但搶走了我的繡球,而且還趕走了所有人,現在是想抵賴麼?”

“繡球不是我搶的。”

是你們硬塞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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