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幾年的時間,你的確是強勢了很多啊,既然是這樣,那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強勢”!”
一張俊臉上盡是邪魅的壞笑,盯得安美臉上一陣陣的發燙,就連心裏,也像是小鹿亂撞似的。
尤其是蕭子傑口中所說的“強勢”,她不是傻子,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
他當她安美是什麼人啊?真的以為她好欺負的嗎?
哼,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樣,外表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其實脫掉衣服,也不過就是禽獸而已。
現在蕭子傑臉上的壞笑,唯一能讓她想到兩個字,就是禽獸!
以為她好欺負嗎?以為這樣她就會就犯了嗎?
哼,想都別想!
蹭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飛快的跑到門口,隻差一步就能打開房門逃出去了。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她那嬌弱的小蠻腰。
“你這麼急急忙忙的,是想要到哪兒去呢?還是說,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怕我?”
雙手抱著那纖細的腰肢,把頭抵在她的肩膀上,蕭子傑在安美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這樣低聲說道。
她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看著那白皙的臉龐上泛起的點點紅暈,就好像熟透的紅蘋果,讓他忍不住低頭在上麵輕啄了一口。
安美伸手在那被蕭子傑親過的臉上,狠狠的擦拭著,那樣子,就好像是不把自己的臉上戳下一層皮下來,她就不會覺得好過似的。
“再這樣戳下去,你的臉就要破相了!”
放開擁著她的大手,蕭子傑竟然就這樣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放開她,不過是為了不讓她繼續這樣折磨自己的臉。
“就算是破相了,也與你無關!”
沒好氣的這樣回了一句,安美才放下了自己的手,沒有繼續戳,並不是因為蕭子傑那句話的緣故,而是她的確是感覺到了臉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感。
她沒有那麼傻,這樣折磨自己,到頭來,痛苦的還不是自己,而蕭子傑,說不定還會坐在一旁看自己的笑話呢!
“過來坐下,咱們聊聊!”
蕭子傑輕輕拍了拍自己身邊,示意安美過來坐下,那樣子,倒好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許久一般。
安美猶豫了一會,本不想過去,可是那雙腳,卻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竟然不受控製就向著蕭子傑身邊走了過去,然後順從的坐到了他的旁邊。
那張床很大,如果她不想呆在他的身邊,完全可以坐得遠遠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她卻聽話的坐到了他的身旁。
“要聊什麼?如果是與我無關的話題,那麼抱歉,我沒興趣跟你聊!”
雖然已經坐到了他的身旁,但嘴上卻還是不服氣的樣子,說話什麼,都是一副冷淡的語氣,完全不想自己的身體那樣聽話。
“你以為我想跟你聊什麼?”
蕭子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眼神之中有著一抹戲謔,倒好像是在笑話她想得太多的樣子。
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安美現在的樣子就是。
他蕭子傑都還沒有說什麼呢,她就已經開始想到別的事情上了,還是說,她的腦子裏本來就在想一些什麼邪惡的事情?
呃,好像也是蕭子傑有點想當然了,安美也沒有說什麼邪惡的事情,隻是所與她無關的話題,那與他無關的話題,似乎與那什麼事情也搭不上邊。
“我怎麼知道你想聊什麼?我隻知道如果你現在還沒有話說的話,那麼抱歉,我困了,要回去睡覺了!”
說完,又從床上跳了下來,向著房門的方向走去。
她似乎很喜歡從床上跳下來的那種感覺,天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喜歡那樣的感覺,而是怕蕭子傑突然衝上來抓住自己,所以才會這樣從床上跳下來。
“你要上哪兒去睡覺呢?這裏,不就是我們的臥房嗎?”
蕭子傑這一句話一說出口,安美整個人就僵住了,她怎麼忘了這件事,現在是在蕭家,還是在蕭子傑的臥房裏,而她卻在這個時候說自己想睡覺了,這不是很容易讓人想歪的嗎?
“抱歉,蕭先生,這裏,是你的臥房,而不是我的!”
哼,以為這樣就能讓她就犯了嗎?她還沒這麼傻,大不了自己去客房睡又怎麼了。
這間臥房,除了自己,起碼還有別的女人睡過,既然是這樣,那她又為什麼要呆在這裏?
“這是我們的臥房,是我的,當然也是你的,難道你打算去睡客房?”
似乎是猜到了她心裏的想法,蕭子傑歪著頭,意料了然的表情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