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客房又怎麼樣?蕭先生難道有意見?”
挑了挑眉,安美挑釁的看向蕭子傑,她就不相信他還能管得了自己,她就是要去睡客房又怎麼了?
難道他還能強迫自己在這裏不成?
“你不要忘記了,你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媽咪!”
這一句話說出來,算是戳到了安美的痛處,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他的老婆,更不知道那兩個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孩子,甚至是自己跟他蕭子傑的孩子。
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憑什麼他說自己是她的老婆,她就是他的老婆了?
憑什麼他說那兩個孩子是自己為他生了,那就是自己為他生的了?
結婚證算什麼?DNA親子鑒定又算什麼?
他有向她求過婚嗎?他有為她舉辦婚禮嗎?
在她一個人痛苦的在醫院生孩子的時候他又在哪裏?
自己在香港獨自打拚的時候他又在哪裏?
滿臉憤恨的表情轉過身來看著那似笑非笑的男人,安美就覺得自己的心裏有一股氣,一股無名怒火油然而生。
“這些都隻是你一個人在說,而我,卻從來沒有承認過!”
“由不得你不承認,結婚證跟親子鑒定上都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難道你還想要抵賴嗎?”
抵賴?究竟是誰在耍賴啊?
好像是他蕭子傑吧!莫名其妙帶著兩個孩子,帶著那所謂的結婚證,還有DNA親子鑒定就跑到了自己的婚禮上,破壞了自己的婚禮不說,還把自己給帶走了。
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她不過是想找一個對自己好,懂得疼愛自己的男人做丈夫,好不容易遇上了喬繼傑這樣的好男人,這個天殺的蕭子傑就是見不得她好過,破壞她的婚禮,還說自己是他老婆,開什麼玩笑,她怎麼會找這樣一個變態惡魔做老公?
“結婚證又怎樣?親子鑒定又怎樣?我怎麼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你偽造的?你拿著隨意捏造的東西來逼我就犯,我不是傻子,對於你的話,我想,我沒有相信的必要!”
說完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隻是她的動作再快,也沒有蕭子傑的動作快,他之前之所以不動,不過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這麼有骨氣的要出去。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她嘛!
不過他蕭子傑看上的女人,又能差到哪裏去?
“就算是不看在我的麵子上,至少你也應該看在兩個孩子的麵子上,不要這麼讓我為難!”
呃?
這話是那個變態惡魔冰山男說的?
他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的…這麼的委婉了?
他不是一向都以自我為中心,對自己說什麼都是以命令的口氣嗎?怎麼這會倒好像是在低聲下氣的求自己不要走?
“你這…算是在求我?”
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那抓著自己一隻手的男人,他臉上的表情雖然還是有些冰冷,但看得出來,至少比以前要柔和許多,就是感覺多少有那麼一點點僵硬。
而且,他似乎有點受不了自己這樣審視的目光看著他,竟然是不自在的別過了臉去。
“就算是我在求你別走,你會留下來嗎?”
如果說先前那句話還讓安美有些懷疑的話,那麼現在這一句就徹底的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蕭子傑,怎麼突然之間就轉性了呢?先前他雖然總是一副笑臉看向自己的,可是那笑臉上的表情,說實話,讓她覺得比他不笑的時候還要恐怖。
因為她總是想當然的認為,他那樣的笑臉看著自己,就是有著什麼壞主意。
“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嗎?”
安美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讓蕭子傑臉上略有些柔和的表情又瞬間變了樣,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先前的表情。
她的腳步頓住,沒有再繼續往前走,任由蕭子傑把自己拉進臥房裏,然後關上房門,隻是兩個人就這樣站著,氣氛好像有點尷尬的樣子。
“你不是說困了嗎?那就睡吧!”
說著,蕭子傑獨自一人走進了浴室裏,把安美一個人晾在房間裏。
直到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安美才反應過來,自己,難道真的要在這裏跟他一塊睡覺?
內心好糾結,要是晚上他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怎麼辦?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她竟是連衣服都沒脫就這樣鑽進了被窩裏,雙手死死地捏著被子,竟是就這樣不聲不響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