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似乎還是可以明白。

“可是……”他別了開頭,不想麵對那樣的答案。

於是羅本加重了握手的力道說: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這並不是隨便的去死,也不是輕易的尋死。雖然確實還沒遇到什麼好事,但如果因為這樣,就將推給了其他人,我想那並不是簡自城想見到的。”

兩害相權取其輕。

在這樣的場合,也隻有這樣的作法了……

她說得沒錯,如果是簡自城、如果是簡自城的話,他一定會同意她的這個說法。

可是……

羅本鬆開了手,放在身後,背著左牧走了幾步。

“我呀……其實曾經有個夢想。”

夢想──那種字眼,左牧覺得離自己相當遙遠。

“雖然可能看不太出來,但其實我是田徑隊的。”

大概是想看左牧聽到這話之後會是什麼表情,於是她又再次轉過了身。

果不其然,是驚訝的吧?

“真的看不出來?”

左牧點點頭。

“是吧?一般對於田徑隊的刻板印象,應該都是比較外向、比較陽光,舉手投足都是力與美的結合吧?但我在之中,應該是偏比較普通的那種……”

如果要左牧說,他覺得羅本散發的氣質應該是偏稍稍內向一點的感覺。

外貌的話,則是清新的那一種類型。

和刻板印象中的田徑隊確實比較聯想不在一起。

“啊,對喔……”

左牧突然想到,他和她是同一所學校的呀~

還在上學的日子有見過田徑部練習的情況,不過確實對她沒有什麼印象。

麵對左牧突然發出的聲,羅本疑惑了一下:“什麼對了?”

“啊,不……抱歉,沒什麼,不是故意要打斷你的。隻是在想對田徑隊有點印象,但對你確實是沒有。”

“咦,對耶,我們是同校的。沒有印象這點我想是肯定的~因為不隻外貌的記憶點,我連競賽成績也很普通,因此不太可會有人記住才是。”

“是……是這樣啊。”

這麼聽起來,羅本並不是想要讓人記住的那種類型,而且她又不是很介意的表明了自己的成績相當普通,真是奇妙。

左牧原本還以為她所說的夢想,一定是運動員都有的“那種”夢想,但上述兩點聽起來不是很像。

所以他思考了一下後決定提問:“說起來,你說的夢想是……”

“夢想,當然還是得到好的成績呀!”

“咦咦──!”結果還是這樣!?

“雖然一開始確實沒有那樣的想法,但因為一點意外……嗚,似乎該從頭說起?”

羅本停頓一下,想想該怎麼說。

“我呢,是跳部的。主攻撐竿跳。因為成績不是頂好,一般狀態下應該不太可能會被選為學校代表參加比賽。但是因為意外,剛好一名學姐退出、一名學姐受傷,於是我就被選為了代表。在那之後我開始有了想要變得厲害的念頭,很努力的練習……”

“原來是這樣。”左牧點點頭,“我記得我們學校田徑部並不是體育專班的。練習都是在上學前和放學後,得用自己的時間。所以為了學業退出,這樣的狀況似乎並不少見。”

。您提供大神四月的尾巴的遊戲結束之前,要努力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