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堇年轉過身來,對風疏狂到:“剛才宗崇找我說,可以給我們一些援助,可以給我們準備好的元素武器。”
風疏狂聞言,慢慢地停下來手中裝配武器的動作,頗為懷疑道:“他們這麼做一定希望可以得到什麼!”
“沒有任何人主動提供別人需要的物品,是不需要回報的!”風疏狂道。
墨堇年挑挑眉毛,勾起嘴角神情不明地笑著:“那你呢?你一直對我好,可是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原來,她在懷疑的是這個,風疏狂歎了口氣,垂下了眼睛湊近她道:“說實話,應該是你同樣的做法吧!”
兩個人互相愛著彼此,保護著彼此,珍重著彼此,不是很好嗎?
墨堇年有些不確定,慢慢地將自己的臉轉向旁邊,含糊道:“這個,我還不確定要不要接受!”
在二十一世紀,她曾經遭受過,最為徹底的背叛,而那一次正是來源於其中一個她最為器重的手下。就是那樣一個在她的照顧和教導之下逐漸成長的人,最終親自了解了她的生命。直到現在,她還清楚地記得,他最終開槍之前所說過的話。
他勾起嘴角,陰險一笑道:“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不過,誰讓你得罪了別國的大佬,現在他們拿錢想要了解你的生命。所以,不要怪我!”
為什麼?她在最後一刻除了反抗,所想的就隻是這一個問題,誰都可以殺了她,但為什麼會是他?
直到現在她都還沒有答案,不過也將永遠都不會有答案了。
墨堇年不能再在這裏停留了,或者說不能再在那個心境之中停留了。第一次,她想要去做一些理智不想要她做的事情,她主動捧住了風疏狂的臉頰,親上了他的嘴唇。
她的熱情令風疏狂很是驚訝,因為正如他一樣,她也並不是一個會主動表達自己情緒的人,但是現在她卻是主動送上了親吻。驚訝之餘,他也是微笑著,一把摟緊了她的腰肢,然後送上去一個親吻。
兩人唇舌交纏,慢慢地彼此都是來了一些感覺。
墨堇年默默地抱緊了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去床上!”
風疏狂輕笑一聲,一把抱起她來走去屏風的後麵,他的床上,輕輕地將她放在了上麵。
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雪白柔軟的肌膚上撫摸,輕笑道:“我們成婚許久,好像一直忘記洞房了。”
墨堇年清楚他在開玩笑,畢竟以前成親的那一天,她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真的跟他走到洞房這一步的。隻不過,當時,她的心裏對他有那麼一點點的感覺而已。
這個才是他們真正的洞房,算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她的第一次嚐試。嚐試抓住自己不能夠控製的東西,似乎從她變成孤兒以後,就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現在,她想要抓住這個愛情的東西,可以成功嗎?
她不知道,但是隨即就變得坦然,既然自己擁有過,又何必在乎今後的事情呢?
眼前的快樂最為重要!
她一下子變得狂野,不管不顧,抱著他又是親吻。好像她除了會這一點,其他的也不會什麼了!
風疏狂接連被她偷襲成功,如何還能任由她繼續下去,於是親吻的主動權被接過來。
兩人在床上翻滾許久,最終墨堇年不停地小聲地叫出聲音來:“風疏狂,風疏狂……”
風疏狂則感覺兩人之間有一種名為溫暖的感覺在流動,拂去她臉頰上麵粘著的發絲,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一句一句耐心地回應了她,說:“我在,我在……”
墨堇年就像是聽見了他的聲音一般,眼睛從茫然的黑暗上空轉移到他的臉上,最終卻是將他的臉和那個開槍打死她的人的臉給重合起來,眼前的畫麵劇烈地晃起來!
她不禁抱著自己的頭尖叫起來:“呃啊……”
風疏狂嚇了一跳,他可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她這麼難受的模樣,也是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她,親吻她冒汗的額頭,不停地在她的耳邊安慰道:“不怕,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
他親吻著她,安慰著她,而她也慢慢地從那種難過的境地之中走出來,對著他微笑,回應起他來!
黑暗終將成為過去,而那些美好的東西正悄悄地在秘密的地方茁壯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