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白月光是高冷仙尊20(1 / 2)

那囚龍鎖乃是束縛神獸的上古靈物,周身還帶著閃電。

隻要束縛住的人稍有動作,便會有無數劈裏啪啦的電流宛如天劫降臨一般劈落在被束縛住的人身上。

葉餘看著眼前,自自己初見開始便覺出塵絕豔,強大無比的仙尊,為囚龍鎖所縛,麵色慘白到了極致,身體上與那囚龍鎖有所接觸的肌膚,甚至被那強大的電流,電出了焦黑腐爛的傷口,那傷口上還在不斷滲出血液……

使得這位美人整個人顯得虛弱無比。

葉餘不由得為之一振。

“我師尊心懷蒼生,是個真正人品高潔,品行端方的君子。”

腦海裏莫名其妙的便是冒出江逐月哄騙原身貢獻出心頭血時的一句話來,且有生以來頭一遭的有些認可這句話。

突然之間,不再為這句話生出憤恨和怨氣了。

願意為了天下蒼生,將禍龍封印進自己的身體……一日複一日的為了鎮壓禍龍,承受這樣常人難以承受,但看一眼便覺頭皮發麻的痛苦。

這位仙尊的確值得讓人心生欽佩。

“仙尊,若是你體內禍龍煞氣無法壓製,你待如何?”葉餘怔怔看著弦月,突然從嗓子眼裏擠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弦月幾乎要被煞氣肆意和囚龍鎖壓製的痛苦折磨得快要瘋了,眼睛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但驟然聽到葉餘這話,他卻還是好毫不遲疑的回答:“那我便與之同歸於盡。”

他絕不能讓禍龍出世,貽害蒼生。

這是他有生以來的使命。

亦是他心底最堅定的信念。

從懂事開始,弦月便知自己是為了鎮壓禍龍,守護擎天柱而生的,最後的宿命不過是為了鎮壓禍龍,守護擎天柱身歸天地罷了。

但他卻從不曾退縮過。

葉餘目光觸及身體被痛苦折磨得近乎癲狂,但精神上卻仍舊異常堅決捍衛蒼生大道,做好了慷慨赴死準備的弦月,心中若有所感,仿佛被什麼觸動了一般。

在自己心中也做出了一個決定,麵對性狀癲狂的弦月,他不僅沒有走,反而宛如獻祭一般,一步步走上了前去,朝弦月逼近了過去。

弦月被葉餘的靠近驚得後退了好幾步,又是被囚龍鎖的電流電了好幾下:“你做什麼?”

“還不速去找雲岩和江逐月為我壓製煞氣?你當知道,我體內鎮壓著禍龍,一旦煞氣無法壓製,禍龍出世是要為禍蒼生的!”他以為葉餘不知道其中利害,急忙說道。

葉餘不懼囚龍鎖上的電流,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被連帶電得身上一麻,卻聲音堅決:“用不著掌教真人和江逐月,我有辦法為仙尊壓製煞氣。”

弦月怕囚龍鎖的力量傷到著身嬌體貴的散修,下意識就要一把甩開他:“你有什麼辦法?”

葉餘卻是根本不給他掙開自己的機會,抓著弦月的手,孤注一擲地堵上了弦月微冷的唇。

弦月本就被劇烈的痛苦折磨得頭腦昏沉,葉餘突然吻上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屬於葉餘身上散出的至陰鼎爐幽香彌漫了他的整個鼻腔,他才後知後覺的驚覺,龍性本淫。

自己體內作祟的屬於禍龍煞氣當中的嗜殺暴虐之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欲望……

“我不但是上等鼎爐體質,還是天生玄陰之體……隻要仙尊與我交合,得了我體內陰氣滋養,這煞氣自然而然便能得到壓製……”葉餘呼吸急促的稍稍鬆開了弦月,在他耳畔曖昧吐息。

能為弦月壓製煞氣的不單隻有取他心頭血這一種辦法。

“胡鬧!”得到了與葉餘交換唾液,弦月神誌稍稍清明了些許,一把推開了葉餘:“是誰教了你這樣的旁門左道?”

“若是用這種齷齪方式,方能壓製我的煞氣,我寧可不要!”

弦月至今仍不曾忘記眼前這人是自己徒弟的未來道侶。

自己與他不僅沒有姻緣,自己還是個注定沒有未來,會為了此方世界身歸混沌之人……自己對他心存妄念,便已是足夠可鄙了。

眼下又怎可趁人之危,借著壓製煞氣與之?

“旁門左道?齷齪方式?”葉餘聽了他這話,卻是頗為譏逍地笑出了聲:“原來仙尊也是和那些人一樣,不管我再怎麼努力,也瞧不上我這下界出身的天生鼎爐之體,覺得我天生下賤,哪怕與我稍有接觸與你而言亦是侮辱的?”

他笑容漸冷,一下子涼薄到了極致:“所以,哪怕我拚盡全力,明明破了妙華境有了讓你為我償願的資格,你也不願了卻我的小小願望,隻會一味百般推脫……不願與我春宵一度。”

他明麵上是在說弦月,實際上卻是將自己心中原身對於江逐月的怨氣一下子傾瀉而出。

弦月微微蹙眉,不明白這散修為何如此妄自菲薄,張口便想辯解:“我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