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個意思,都好。隻怕我這小小鼎爐今日,是要辱沒定了仙尊了。”葉餘卻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便自顧自的一件又一件褪下自己身上衣物。
弦月為囚龍鎖所縛,根本阻止不及。
隻能眼看著葉餘露出了自己白皙流暢的身體。
而他自己受到禍龍煞氣所感,亦是血脈膨脹,呼吸急促了起來。
“雲岩明明有辦法為我壓製煞氣,有更好的選擇!你為何執迷不悟,非要如此?”弦月聲音沙啞,根本不敢去看葉餘。
但葉餘實在是離他離得太近了,就算不看……他作為大能的六感,卻也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葉餘身體上傳來的溫度和溫膩氣息。
“我就是執迷不悟,非要如此。”葉餘嗤笑出聲:“仙尊有所不知,你們扶華宗的掌教真人和江逐月用以給你壓製煞氣的法子,無非便是取我的心頭血罷了。”
“你這些年的煞氣都是用此種辦法壓製的。”
他倒要看看,這位皎潔無暇的仙尊是否真的人品端方,高潔?
“你說什麼?我這些年煞氣發作,雲岩他們用以壓製的方法是你的心頭血?”弦月聞言卻是一驚,臉色陰沉,隻在瞬間難看到了極致。
他將禍龍封印進體內已是有些年頭了,為了幫助他壓製煞氣,宗門內部用了各種辦法,用過各種至陰的靈植靈藥,以及各類屬性陰寒妖獸之血,但卻總是收效甚微。
但近些年,也不知是禍龍妖力減輕,還是雲岩他們煉藥煉出了心得的關係……他服下的丹藥卻效果極好。
可弦月亦是不曾多想些什麼,隻當是宗門內部人多力量大,有了新的更好的法子。
卻不想,自己這些年的藥竟是用這散修的心頭血煉製而成的。
身為渡劫期大能,他再是清楚不過取活人的心頭血是有多疼,對身體的損傷是有多大的……而這幾年,他的煞氣又發作了多少次?
若每次用得都是葉餘的心頭血,葉餘該有多疼啊?
這是怎麼回事?
這小散修不是自己那首徒江逐月的未來道侶嗎?
江逐月又如何能舍得?
“仙尊這樣驚訝做什麼?你這些年為了鎮壓煞氣,受用我的心頭血,受用得還少嗎?你是當真不知?”葉餘臉上的笑容諷刺異常,明明知道弦月可能是當真不知情況,卻還是滿懷惡意道。
弦月麵色陰沉,嘴唇翕動,想要說點什麼。
但作為利益既得者,卻是啞口無言,什麼也說不出來。
“既然用過了我的心頭血,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呢?”葉餘聲音魅惑:“還是高高在上如您的仙尊覺得用我這樣低賤之人的血做藥引,便與用那牲口禽獸的血並無不同,惡心不到您,若是和我有了身體接觸便是惡心了?”
弦月麵色微沉,聽惡欲又一次妄自菲薄,隻能從嗓子眼裏擠出了這樣一句話來:“……我絕無此意。”
不管其他人如何,他從未輕視過葉餘。
也絕不知道,江逐月和宗門中是拿葉餘當自己藥引的供給體來用的。
“仙尊,我知你心中懷著蒼生大義,其實我心中也是懷著大義,也願為了天下蒼生傾盡我這微薄之力的。”葉餘伸手抱住了弦月,十分笨拙地勾引了起來:“可是,取心頭血為你壓製煞氣實在是太疼了,我們換一種方式,互惠互利,你予我元陽,我助你壓製煞氣可好?”
弦月聽到葉餘的話語,當即目光幽深了起來。
哪怕陰錯陽差,愛上了自己徒弟的道侶,他也依然克己複禮,從未想過要去搶奪自己徒弟的未來道侶……
因為他知道,他們才是天命所歸,自己則是一個注定不久之後便要身歸天地之人。
但在知道了自己那徒弟並不曾珍惜葉餘,反而一直都在損耗葉餘的身體取他的心頭血為自己壓製煞氣以後,想到自己那徒弟是個太上忘情,天性涼薄,注定會傷會殺自己道侶的命格後,弦月卻是一下子動搖了起來。
心下當即生出了幾許微妙地怒氣。
江逐月既這般不珍惜他,反正葉餘和他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天命道侶又如何?自己又為何不能將他奪過來呢?
弦月喉嚨幹澀地應了聲:“好。”
當即反客為主捏住葉餘的下巴,用自己被煞氣侵擾的灼熱,滾燙的吸引侵襲了葉餘的,半個身子的重量隨之壓上了葉餘的身體。m.X520xs.Com
既然錯了,便讓他一直錯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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