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社會工作者海倫·凱勒的老師安妮·沙利說過,人們往往不了解,即便是取得最微不足道的成功,也已經邁過了許許多多蹣跚艱難的腳步。
有這樣一位年輕人,他總是被公司當作替補隊員,哪兒缺人手就被調到哪兒,自己的能力無法正常發揮。這位先生沮喪地向他的同學,現在已是一家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訴苦道:“這樣值得繼續幹下去嗎?我覺得自己的專長無法發揮出來。”昔日同學很認真地告訴他,你經常被調到不同崗位磨練,是辛苦的,但隻要你努力肯學,應該也能勝任,否則你的公司不會做這樣的調度。現在,你在工作中的表現第一是努力,第二是努力,第三還是努力,那麼過不了多久,公司員工之中磨練最多的是你,能為公司貢獻才智的也是你,你應該有這種認識。最後,同學又口授他一條成功秘訣:肯幹就是成功,患得患失,拈輕怕重,就失去成長的機會。受苦是成功與悅樂的必經曆程。這位先生幹下去了,他幹得很起勁,兩年後,他終於成為公司中最耀眼的星星。
人才是磨煉出來的,人的生命具有無限的韌性和耐力,隻要你始終如一地腳踏實地做下去,無論在怎樣的處境,都不放鬆自我,不自暴自棄,你便可以創造出令自己和他人都震驚的成就。
凡事留餘地——聖人去甚、去奢、去泰
[原文]
故物或行或隨,或(口句)或吹,或強或羸,或載或隳。是以聖人去甚,去奢,去泰。
[今譯]
世間之物有的行前,有的隨後,有的噓暖,有的吹寒,有的強壯,有的羸弱,有的自愛,有的自毀。因此聖人要去除極端的、奢侈的、過度的措施。
[按語]
河上公:(口句),溫也;吹,寒也。有所溫必有所寒也。載,安也;隳,危也。有所安必有所危,明人君不可以有為治國與治身也。甚,謂貪淫聲色,奢,謂服飾飲食;泰,謂宮室台榭。去此三者,處中和,行無為,則天下自化。
王弼:凡此諸或,言物事逆順反覆,不施為執割也。聖人達自然之至,暢萬物之情,故因而不為,順而不施;除其所以迷,去其所以惑。故心不亂,而物性自得之也。
這世界上有各式各樣的人,能力強、能力弱的;資質好、資質差的;講話投緣的、不投緣的;我們喜歡的、不喜歡的,如果我們能做到順其自然,讓每個人都能展現他們的特色,讓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舞台可以發揮,而我們也不去阻擋別人的發展,那這個世界是不是會變得更美?我們內心的世界,是不是也會變得更寬廣呢?
老子說:“聖人去甚、去奢、去泰。”並不是說聖人因循保守、趔趄不前,而是說凡事要留有餘地,必要時得有餘勇可鼓,才不致功虧一簣。莫要不自量力,一律一鼓作氣,而不免於再而衰、三而竭矣。這實際上便是要從主客觀的實際出發,不要單憑滿腔熱情辦事。
莊子說了一個“庖丁解牛”的故事:一次魏王觀看庖丁殺牛,隻聽到錚錚的刀碰擊骨頭的聲音,卻看不到用刀的痕跡,沒多久就把一頭牛分解完了,不禁感歎道:“真是神乎其神呀!”庖丁放下刀對魏王說:“大王剛才看到的不是技術表演,而是道。我剛殺牛時,隻見牛形,兩年後,不見牛形而隻見其筋骨,如今我是用心感受它,就算筋骨相連的地方,我也可以找準縫隙下刀。一般的廚師一個月換一把刀,高手一年中換一次刀。請看我這把刀,已用10年有餘,現仍如新的一樣。這是因為我懂得怎樣於筋骨之處找到下刀的餘地。薄薄的刀片可以遊刃有餘地切割,當然不會被損傷了。”
庖丁的不損之刀,得益於他能看清骨節間的餘地。在社會上,人們能像庖丁解牛那樣,充分掌握成功的餘地,就可以遊刃有餘地處理好各種事情。
曾國藩帶湘軍圍剿太平天國之時,清廷對其是一種極為複雜的態度:不用他吧,太平天國聲勢浩大,無人能敵;用吧,一則是漢人手握重兵,二則湘軍是曾國藩一手建立的子弟兵,又怕對朝廷形成威脅。在這種指導思想下,清廷對曾國藩的任用上經常是用你辦事,不給高位實權。苦惱的曾國藩急需朝中重臣為自己撐腰說話,以消除清廷的疑慮。忽一日,曾國藩在軍中得到胡林翼傳來的肅順的密函,得知這位精明幹練的顧命大臣在西太後麵前舉薦自己出任兩江總督。曾國藩大喜過望,鹹豐帝剛去世,太子年幼,顧命大臣雖說有數人之多,但實際上是肅順獨攬權柄,有他為自己說話,再好不過了。
曾國藩提筆想給肅順寫封信表示感謝。但寫了幾句,他就停下了。他知道肅順為人剛愎自用,目空一切。而慈禧太後,這個女人也絕非常人,她心誌極高,且權力欲強,又極富心機。肅順這種專權的做法能持續多久呢?慈禧太後會同肅順合得來嗎?思前想後,曾國藩沒有寫這封信。
後來,肅順被西太後抄家問斬。在眾多官員討好肅順的信件中,獨無曾國藩的隻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