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每個善良都值得尊重(上)(1 / 3)

認識自己。

重要的不是環境,而是對環境做出的反應。

一個經理,他把全部財產投資在一種小型製造業上。由於世界大戰爆發,他無法取得他的工廠所需要的原料,因此隻好宣告破產。金錢的喪失,使他大為沮喪。於是,他離開妻子兒女,成為一名流浪漢。他對於這些損失無法忘懷,而且越來越難過。

到最近,甚至想要跳湖自殺。

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看到了一本名為《自信心》的小書。這本書給他帶來勇氣和希望,他決定找到這本書的作者,請作者幫助他再度站起來。

當他找到作者,說完他的故事後,那位作者卻對他說:“我已經以極大的興趣聽完了你的故事,我希望我能對你有所幫助,但事實上,我卻絕無能力幫助你。”

他的臉立刻變得蒼白。他低下頭,喃喃地說道:“這下子完蛋了。”

作者停了幾秒鍾,然後說道:“雖然我沒有辦法幫助你,但我可以介紹你去見一個人,他可以協助你東山再起。”剛說完這幾句話,流浪漢立刻跳了起來,抓住作者的手,說道:“看在老天爺的分上,請帶我去見這個人。”

於是作者把他帶到一麵高大的鏡子麵前,用手指著鏡子說:“我介紹的就是這個人。在這世界上,隻有這個人能夠使你東山再起。除非坐下來,徹底認識這個人,否則,你隻能跳到密歇根湖裏。因為在你對這個人作充分的認識之前,對於你自己或這個世界來說,你都將是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廢物。”

他朝著鏡子向前走幾步,用手摸摸他長滿胡須的臉孔,對著鏡子裏的人從頭到腳打量了幾分鍾,然後退幾步,低下頭,開始哭泣起來。

幾天後,作者在街上碰見了這個人,幾乎認不出來了。他的步伐輕快有力,頭抬得高高的。他從頭到腳打扮一新,看來是很成功的樣子。“那一天我離開你的辦公室時,還隻是一個流浪漢。我對著鏡子找到了我的自信。現在我找到了一份年薪3000美元的工作。我的老板先預支一部分錢給了我的家人。我現在又走上成功之路了。”他還風趣地對作者說:“我正要前去告訴你,將來有一天,我還要再去拜訪你一次。我將帶一張支票,簽好字,收款人是你,金額是空白的,由你填上數字。因為你介紹我認識了自己,幸好你要我站在那麵大鏡子前,把真正的我指給我看。”

活著為的什麼。

活著,要對別人有些用處才能快活。

生活的真諦並不神秘,幸福的源泉大家也都知道,隻是常常忘了——這才真有點奧妙。

故事是由一個守墓人親身經曆、親眼看到的。一連好幾年,這位溫和的小個子守墓人每星期都收到一個不相識的婦人的來信,信裏附著鈔票,要他每周給她兒子的墓地放一束鮮花。後來,有一天,他們見麵了。那天,一輛小車開來停在公墓大門口,司機匆匆來到守墓人的小屋,說:“夫人在門口車上,她病得走不動,請你去一下。”

一位上了年紀的孱弱的婦人坐在車上,表情有幾分高貴,但眼神已哀傷得毫無光彩。她懷抱著一大束鮮花。

“我就是亞當夫人,”她說,“這幾年我每禮拜給你寄錢……”

“買花。”守墓人叫道。

“對,給我兒子。”

“我一次也沒忘了放花,夫人。”

“今天我親自來,”亞當夫人溫存地說,“因為醫生說我活不了幾個禮拜了。死了倒好,活著也沒意思了。我隻是想再看一眼我兒子,親手來放這些花。”

小個子守墓人眨巴著眼晴,沒了主意。他苦笑了一下,決定再講幾句。

“我說,夫人,這幾年您老寄錢來買花,我總覺得可惜。”

“可惜?”

“鮮花擱在那兒,幾天就幹了。無人聞,無人看,太可惜了!”

“你真這麼想?”

“是的,夫人,您別見怪。我是想起來自己常跑醫院孤兒院,那兒的人可愛花了,他們愛看花、聞花。那兒都是活人。可這兒墓裏哪個活著?”

老婦人沒有作答。她隻是又小坐了一會兒,默默禱告了一陣,沒留話便走了。

守墓人後悔自己一番話太率直、太欠考慮,這會使她受不了。

可是幾個月後,這位老婦人又忽然來訪,把守墓人驚得目瞪口呆:她這回是自己開車來的。

“我把花都送給那兒的人們了。”她友好地向守墓人微笑著,“你說得對,他們看到花可高興了,這真叫我快活!我病好了,醫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我自己明白,我覺得活著還有些用處!”

不錯,她發現了我們大家都懂得卻又常常忘記的道理:活著要對別人有些用處才能快活。

(F·奧斯勒)

願世世為矮人。

心靈的改善,能獲得真正的智慧。

有一次,在巴黎舉行的聯合國議會議席上,羅慕洛和蘇聯代表團團長維辛斯基激辯。他譏刺維辛斯基提出的建議是“開玩笑”。突然之間,維辛斯基把他所有輕蔑別人的天賦都向他發揮出來。他說:“你不過是個小國家的小人罷了。”

在維辛斯基看來,這就是辯論了。羅慕洛承認,自己的國家和他的相比,不過是地圖上的一點而已。他自己穿了鞋子,身高也隻有1。63米。

即使在羅慕洛家中,他也是矮子。四個兒子全比他高七、八厘米。就是自己的太太穿高跟鞋的時候,也要比他高寸把。他們婚後,有一次他太太接受訪問,曾謙虛地說:“我情願躲在我丈夫的影子裏,沾他的光。”一個熟識的朋友就打趣地說,這樣的話,就沒有多少地方好躲了。

羅慕洛身材矮小,和鼎鼎大名的人物在一起,常常特別惹人注意。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他是麥克阿瑟將軍的副官,將軍比他高20厘米。那次登陸雷伊泰島,他們一同上岸,新聞報道說:“麥克阿瑟將軍在深及腰部的水中走上了岸,羅慕洛將軍和他在一起。”一位專欄作家立即拍電報調查真相。他認為如果水深到麥克阿瑟將軍的腰部,羅慕洛就要淹死了。

羅慕洛一生當中,常常想到高矮的問題。他但願生生世世都做矮子。羅慕洛承認,年輕的時候也穿過高底鞋。但用這個法子把身材加高實在不舒服——並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不舒服。這種鞋子使他感到自己在自欺欺人,於是他再也不穿了。

其實這種鞋子剝奪了他天賦的一大便宜。因為:矮小的人初時總被人輕視;後來,他有了表現,別人就覺得出乎意料,不由地佩服起來,在他們心目中,他的成就就格外出色。

有一年羅慕洛在哥倫比亞大學參加辯論小組,初次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因為矮小,所以樣子不像大學生,而像小學生。一開始,聽眾就為羅慕洛鼓掌助威。在他們看來,他已經居於下風,大多數人都喜歡看居下風的人得勝。

羅慕洛一生的遭遇都是如此,平平常常的事經他一做,往往就似乎成了驚天動地之舉,因為大家對他毫不寄以希望。

1945年,聯合國創立會議在舊金山舉行,羅慕洛以無足輕重的菲律賓代表團團長身份,應邀發表演說。講台差不多和他一樣高。等到大家靜下來,羅慕洛莊嚴地說出這一句話:“我們就把這個會場當作最後的戰場吧。”全場頓時寂然,接著爆發出一陣掌聲。羅慕洛放棄了預先準備好的演講稿,暢所欲言,思如泉湧。後來,他在報上看到當時自己說了這樣一段話:“維護尊嚴,言辭和思想比槍炮更有力量……唯一牢不可破的防線是互助互諒的防線!”

這些話如果是大個子說的,聽眾可能客客氣氣地鼓一下掌。但菲律賓那時離獨立還有一年,羅慕洛又是矮子,由他來說,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從那天起,小小的菲律賓在聯合國大會中就被各國當作資格十足的國家了。

矮子還占一種便宜:通常都特別會交朋友。人家總想衛護他們,容易對他們推心置腹。大多數的矮子早年就都懂得:友誼和筋骨健碩的力量一樣強大。

早在1935年,大多數的美國人還不知道羅慕洛這個人,那時他應邀到聖母大學接受榮譽學位,並且發表演說。那天羅斯福總統也是演講人。事後他笑吟吟地怪羅慕洛“搶了美國總統的風頭”。

羅慕洛相信,身材矮小的人往往比高大的人富有人情味而平易近人。他們從小就知道自視決不可太高。身材魁梧的人態度矜持,別人會說他有“威儀”。但是矮小的人擺出這種架子來,大家就要說他“自大”了。

一個人有沒有用,和個子大小無關。反之,身材矮小可能真有好處。曆史上許多偉大的人物都是矮子。貝多芬和納爾遜都隻有1。63米高。但是他們和隻有1/52米高的英國詩人濟慈及哲學大師康德相比,已經算高大的了。

謝謝你的五分錢。

回住處的路上,我看見許多人胸前都佩著這個小小的腳印。到處都有女孩子衝我們說“謝謝”。我覺得她們的笑容溶進了路旁盛開的鮮花中;他們的聲音好像來自天堂。

我在加拿大學習期間遇到過兩次募捐,那情景至今使我難以忘懷。

一天,我在渥太華的街上被兩個男孩子攔住去路。他們十來歲,穿得整整齊齊,每人頭上戴著個做工精巧、色彩鮮豔的紙帽,上寫著“為幫助患小兒麻痹的夥伴募捐”。其中的一個,不由分說就坐在小凳上給我擦起皮鞋來,另一個則彬彬有禮地發問:“小姐,您是哪國人?喜歡渥太華嗎?”“小姐,在你們國家裏有沒有小孩患小兒麻痹?誰給他們付醫療費?”一連串的問題,使我這個有生以來頭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別人擦鞋的異鄉人,從近乎狼狽的窘態中解脫出來。我們像朋友一樣聊起天來。擦完鞋,我問該付多少錢,他們說:“給多少都行。”“5分也行。”其中一個補充道。

當我把加元放到他們胸前的布袋裏時,他倆爭著用稚嫩、優美的童音大聲說:“謝謝您,非常感謝!我們希望有一天能去你們美麗的國家旅遊。”

一邊說一邊把一個紅白兩色的腳印形紙牌別在我的衣服上,並告訴我:其他孩子們見到這個標誌就知道你已經捐過了,不會再給你擦鞋了。回住處的路上,我看見許多人胸前都佩著這個小小的腳印。到處都有女孩子衝我們說“謝謝”。我覺得她們的笑容溶進了路旁盛開的鮮花中;他們的聲音好像來自天堂。

幾個月之後,也是在街上,一些十字路口處或車站坐著幾位老人。他們滿頭銀發,身穿各種老式軍裝,上麵布滿了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徽章、獎章,每人手捧一大束鮮花,有水仙、石竹、玫瑰及叫不出名字的,一色雪白。匆匆過往的行人紛紛止步,把錢投進這些老人身旁的白色木箱內,然後向他們微微鞠躬,從他們手中接過一朵花。我看了一會兒,有人投一兩元,有人投幾百元,還有人掏出支票填好後投進木箱。那些老軍人們毫不注意人們投多少錢,一直不停地向人們低聲道謝。同行的朋友告訴我,這是為紀念二次大戰中參戰的勇士,募捐救濟殘廢軍人的烈士遺孀,每年一次;認捐的人可謂踴躍,而且秩序井然,氣氛莊嚴。有些地方,人們還耐心地排著隊。我想,這是因為他們都知道:正是這些老人們的流血犧牲,換來了包括他們信仰自由在內的許許多多。

有人說,幫助比自己弱小的人,會獲得一種心理滿足。可我兩次把那微不足道的一點錢捧給他們,感到的隻是我想對他們說聲“謝謝”。

(畢欽)

靈魂的救助。

成功,是靠自己幹出來的。

一個乞丐來到一個庭院,向女主人乞討。這個乞丐很可憐,他的右手連同整條手臂斷掉了,空空的袖子晃蕩著,讓人看了難過,碰上誰都會慷慨施舍的,可是女主人毫不客氣地指著門前一堆磚對乞丐說:“你幫我把這磚搬到屋後去吧。”

乞丐生氣地說:“我隻有一隻手,你還忍心叫我搬磚。不願給就不給,何必捉弄人呢?”

女主人並不生氣,俯身搬起磚來。她故意隻用一隻手搬了一趟說:“你看,並不是非要兩隻手才能幹活。我能幹,你為什麼不能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