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懷愧疚:“鐵牛哥,對不起啊,我沒能保護好你送我的木劍。”
鐵牛哥豁達地回應道:“沒事,等咱們重獲自由了,哥再給你做一個。”
接著,我又問道:“鐵牛哥,你從事這一行多久了啊?你到底有沒有成功過呢?”
鐵牛哥語氣堅定地說:“我總會成功的。”
我聽出了言外之意,心中暗道:這分明就是一次也沒成功過唄。
“這行風險實在太大了,你以後還是不要做了,找個正經營生做才是正經”
鐵牛哥唉聲歎氣地說道:“唉,這世道實在是艱難呐!想找個活計那可太難了。你看看這幫有錢的老爺們,淨欺負咱窮苦人。”
我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那粗粗的繩子,心中思緒翻湧。回想起鐵牛哥說的話,確實在理啊。於是,我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走了大半天,我們實在是又累又餓,整個人都疲憊不堪。我一個不留神,一不小心就摔倒了。這一倒可不得了,直接被馬車拖著往前走。雖然馬車的速度不快,可我就是怎麼也站不起來。
鐵牛哥見狀,頓時慌了神,他扯著嗓子大喊道:“快停下!我妹子摔倒了,快停一下!”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焦急與擔憂,那急切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疼。
看著負責看守我們的隨從急忙去前麵通報,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我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地掙紮著站了起來。
鐵牛哥滿臉關切地問道:“昭晞,你沒事吧?”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與心疼。
我用被綁住的雙手笨拙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輕聲回答道:“沒事,鐵牛哥,我還好。”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我的心裏卻滿是委屈和無奈。
我心裏暗自思忖著,或許現在正是時候抽出我的藤鞭,然而無奈的是,我的雙手被綁著,根本拿不到啊。正在這時,前麵的馬車有了動靜。那個名叫阿榮的隨從對著眾人高聲說道:“原地休整。”
隨後,便有仆人小心翼翼地掀開前麵馬車的簾子,隻見那仆人從馬車上費力地搬下一個木輪車,這木輪車看上去做工精良,木質紋理細膩,車輪的邊緣打磨得十分光滑,似乎是用某種堅硬的木材精心製作而成。車身上還雕刻著一些精美的花紋,雖然在匆忙之中看不太真切,但也能感受到其工藝的精湛。
從馬車上搬下來一個木輪車。接著,又扶下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原來腿是壞的,根本無法行走。
這個男人,身形略顯消瘦,臉色有些蒼白,仿佛長期經受著病痛的折磨。他的頭發略顯淩亂,卻不失一絲儒雅之氣。他的眉毛濃密而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種堅毅的神情。眼睛深邃而明亮,雖然此刻帶著些許疲憊,但仍能從中看出曾經的睿智與果敢。他的鼻梁高挺,嘴唇微微緊閉,似乎在忍耐著身體的不適。
他身著一襲深色的長袍,雖然有些陳舊,但依然整潔得體,彰顯出他曾經的身份與地位。他坐在木輪車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緊地抓住車輪的邊緣,仿佛在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平衡。他的雙腿無力地垂在一旁,顯然已經失去了行走的能力。盡管如此,他的身上依然散發著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讓人不禁對他心生敬意。
再看後麵馬車上下來的那個年輕女人,她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裙,裙角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她的頭發烏黑亮麗,整齊地梳成一個發髻,上麵插著一支精致的發簪。她的麵容姣好,眉如彎月,眼若秋水,肌膚如雪,微微泛紅的臉頰透露出一絲羞澀。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不安,似乎對眼前的狀況感到不知所措。她輕輕地下了馬車,舉止優雅,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散發著一種清新脫俗的氣質。
看到眼前這一幕,我忍不住衝鐵牛哥感慨道:“哎呀,鐵牛哥,幸好咱們這次沒成功,不然的話,我可就把這小娘子給搶跑了。”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慶幸和調侃,同時也流露出對自己之前行為的懊悔。鐵牛哥聽了我的話,無奈地笑了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個阿榮快步走上前去,對著坐在木輪車上的男人恭敬地說道:“公子,按照地圖上所示,我們大約還有七八天的路程便能抵達藥王穀。” 鐵牛哥聽到這話,頓時滿心自責,不停地唉聲歎氣:“誒呀呀,這人竟是要去藥王穀治病的。我真是看走眼了,怎麼能想著去搶他們呢?我真是糊塗啊!”他的臉上滿是懊悔之色,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