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陽初升,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小客棧的院子裏。王成匆匆趕到客棧來找我們,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和不安。當我抬起頭看到他時,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你回去吧,你們的事我們管不了。\"我的目光中透著冷漠和決絕,仿佛一層堅冰,讓王成感到一陣寒意。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和無助,嘴唇動了動,卻終究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王成默默地站在那裏,眼神中充滿了哀求之意。他知道,無論如何,都要盡力爭取一下。然而,我心中的決定卻如鐵石般堅硬,無法動搖。我實在無法忍受王家村那殘忍的行徑,更不願再次卷入這場紛爭之中。
明玄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犀利地盯著王成,緩緩開口道:\"我想,這其中的緣由,你們應該早已心知肚明了吧。\"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一種威嚴。他的身姿挺拔,神情嚴肅,透露出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和決心。王成的臉色變得蒼白,他低下頭,不敢正視明玄的目光。他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已經被看穿,再也無法隱瞞下去。
他緩緩地垂下眼眸,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承認殘酷的現實。他的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其中交織著愧疚、無奈和深深的懊悔。他似乎對自己無法保護村民們感到無比自責,同時也對未來充滿了無助和迷茫。
隨後,他默默地轉過身去,腳步沉重地離開了。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留下的隻有一片寂靜和悲涼。那孤獨的背影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落寞,仿佛承載著整個王家村的沉重命運。
我與明玄用過早餐後,商議著今日就上路離開此處。畢竟,這裏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正當我們準備啟程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那名族長竟然親自趕來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不安。
族長一見到我們,立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悲切地說道:“求求二位道長救命啊!”他的聲音中滿是哀求與絕望,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他臉上的皺紋仿佛都在訴說著王家村的苦難,每一條紋路都是歲月的痕跡,也是生活的重壓所致。
我看著他跪在地上,心中卻毫無波瀾。冷冷地說道:“如果你覺得下跪有用,那你就去亂葬崗跪著去吧。”我的眼神中滿是冷漠與決絕,聲音如寒冰般刺骨。我實在無法原諒王家村的殘忍行為,也不想再被他們的哀求所打動。
明玄微微皺起眉頭,表情變得沉重起來,他凝視著眼前的眾人,緩緩開口道:“現在並不是某一個冤魂來找你們報仇,而是眾多的女嬰冤魂!你們若真心悔過,應該去找尋那些屍體並妥善埋葬它們。然而,也許時間已經過去太久,可能已經找不到完整的屍首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無法掩飾的無奈與歎息。
他的目光堅定且認真,似乎想要通過眼神傳達給這些村民們一個重要信息——他們必須意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並為那些無辜的女嬰做出一些補救措施。他微微抬起下巴,展現出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挺直的身軀更是彰顯出他內心的堅定與正義。
族長的身體不受控製般顫抖起來,他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洶湧而出,悲痛欲絕地說道:“我們早就已經認識到錯誤了啊!我心裏清楚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我作為一族之長,我們王家村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做的,如果我不這樣做,我真的沒有臉麵麵對列祖列宗啊!”族長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淚水不停地從他的臉頰滑落,他滿臉都是痛苦和悔恨的神色,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憐憫之情。
明玄的眼神犀利如鷹隼,緊緊地盯著族長,每一個字都沉重而有力地說出來:“如果你們真心想要彌補犯下的罪過,那麼就必須要讓每個家庭將自己家的女嬰領回去。從現在開始,每天都要供奉香火,一定要讓她們得到安息。至於最後她們是否會原諒你們,這完全取決於你們自己的所作所為了。”
明玄的話語擲地有聲,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透露出對正義的堅守和對王家村人的期望。那微微揚起的下巴和挺直的脊梁,彰顯出他剛正不阿的品格和強大的氣場。
接著,明玄又開口說道:“你們可千萬不能妄圖去鎮壓她們啊!要知道,常言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真心懺悔並彌補過錯,才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明玄的語氣嚴肅而鄭重,聲音沉穩有力,其中蘊含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威嚴。他的眼神中帶著深深的告誡之意,仿佛在警示王家村的眾人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那族長顯然是個聰慧之人,聽到明玄這番言辭懇切的話語後,立刻連連磕頭,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道長為我王家村指明一條生路。”他的聲音中飽含著誠摯的謝意,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如同在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一抹曙光。他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和急切的動作,都顯露出他內心的激動與感恩之情。他深深地明白,王家村已經陷入了絕望的境地,而明玄的話宛如一盞明燈,為他們指明了前進的方向。
得知我們即將離開,族長匆忙拿來一些銀子,想要以此表達對我們的感謝之情。然而,我們果斷地拒絕了。畢竟,王家村最終會走向何種結局,我們著實難以預料。那微微晃動的銀子在燦爛的陽光下閃爍著熠熠光芒,卻絲毫無法觸動我們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