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憂慮之色,心中更是充滿了對王家村未來的深深擔憂。我們清楚地知道,王家村的命運全然掌握在他們自己手中。而我們所能給予的,僅僅是一些指引與建議罷了。至於他們是否能夠真正認識到自身的錯誤,是否能夠以真心去彌補曾經犯下的罪過,這一切都隻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我牽著小烏,慢悠悠地走在明玄身側。心中滿是困惑,忍不住問道:“明玄,你為何要幫他們呢?他們分明是自作自受,不可饒恕呀。”我的眼神中充斥著不解與質問,聲音裏也夾雜著一絲不滿的情緒。
明玄微微側過腦袋,看向我,緩緩開口道:“我並非在幫王家村的人,真正要幫的是那些女嬰。她們的怨念實在太深重了,倘若王家村的人都死絕了,她們也無法獲得解脫。唯有讓她們入土為安,有人祭奠,有人供奉,她們才能夠真正地解脫。”明玄的聲音沉穩且有力,其中蘊含著一絲憐憫與慈悲。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對那些無辜女嬰的深切同情,以及對生命的敬畏之情。那微微揚起的下巴和挺拔的身姿,彰顯出他內心的堅定與善良。
我緩緩抬眸望向他,眼中滿是欽佩之色,輕聲說道:“明玄,你著實無比善良。”我的聲音輕柔婉轉,卻又飽含著真摯之情。那微微上揚的語調,充分流露出我內心深處對他的由衷讚賞。
他聞聲轉頭看向我,臉上瞬間綻放出一抹如暖陽般溫暖的笑容,開口說道:“既然我如此善良,那這次能不能讓我騎著小烏走,而你自己步行呢?”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的光芒,又夾雜著些許戲謔之意,聲音裏更是充滿了調侃的味道。
我一聽這話,連忙緊緊抓住小烏的繩子,急切地說道:“不行不行,這完全是兩碼事。”我的臉上瞬間露出緊張的神色,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好幾個分貝。那緊緊抓著繩子的手,仿佛在堅定地向他表明我的決然態度。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仿佛在明確地告訴他,別妄圖打小烏的主意。
我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投向他,說道:“你難道就不會什麼騰雲駕霧的法術嗎?若你會的話,咱們便能走得快些了。”我的眼神中滿是殷切的期待,聲音裏也帶著一絲急切之意。
他看著我,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緩緩說道:“我師門之中倒是有一種術法,名為禦劍飛行。隻需站在這桃木劍上,便能隨心所欲地飛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向往的光芒,聲音中充滿了對這種高深術法的崇敬之情。
那微微揚起的手,仿佛在我的眼前勾勒出一幅禦劍飛行的神奇畫卷。我一聽,頓時興致盎然,連忙說道:“那你飛一個讓我瞧瞧。”我的眼神中滿是興奮的光彩,聲音裏帶著一絲急切的催促。
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還沒學會嘛。不過我大師兄明心倒是可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羨慕與欽佩,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遺憾的味道。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滿麵地說道:“沒事沒事,別灰心喪氣。我可以教你呀,無論是騰雲駕霧,還是土遁術,這些我可都會呢。”我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聲音輕快而充滿活力。我的手穩穩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仿佛在向他傳遞著力量與鼓勵。
他緩緩轉頭看向我,眼中閃爍著一絲期待的光芒,又隱隱透著幾分狡黠,開口說道:“既然這些神奇的術法你都會,那你何不飛起來讓我見識見識呢?這樣的話,小烏就可以給我騎啦,這豈不是正好嘛。”他的聲音中滿是盤算之意,眼神緊緊地鎖定著我,仿佛在急切地等待著我的回應。
我微微揚起下巴,目光堅定地回望著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才不稀罕那些呢。我呀,就喜歡安安穩穩地坐在小烏背上,慢悠悠地走著。那種悠然自得的感覺,豈是騰雲駕霧所能比擬的?”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小烏深深的喜愛之情,以及對悠閑漫步的執著追求。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和無比放鬆的神情,充分顯示出我對這種慢節奏生活的盡情享受。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寂靜無聲,那微微垂下的眼眸中滿是黯淡之色,略顯無奈的神情,仿若在默默訴說著他內心深處的失落與悵惘。 隨後,我們陷入了沉默,不再言語,隻是繼續默默前行。燦爛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我們身上,拉出長長的、搖曳的影子。
我們的腳步沉穩而有力,一步一步堅定地踏在這充滿未知的旅途之上。微風悄然拂過,帶來絲絲縷縷的涼意,然而,卻無論如何也吹不散我們心中那紛繁的思緒。我們就這樣靜靜地走著,向著遠方,眼神中帶著對未來的憧憬,卻也夾雜著一絲迷茫。
奇怪的是,隨著我們不斷前行,景色竟越發蕭條起來。我滿心疑惑地看向明玄,而此時他也正看著我。他皺著眉頭說道:“咱們不會是走錯方向了吧?這裏的景象,怎麼看都有點像是在往西走的感覺。”我的眼神中也充滿了不確定,也帶著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