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透過玻璃窗看著不遠處的濃濃黑夜,陰沉冰寒的臉與暗夜合一,唯有那雙深邃剔亮的眼閃著寒冷的幽光,仿佛鬼魅附身,恨不得撕咬、摧毀眼前的一切。古睿雙手緊緊的勒住方向盤,骨節間發出細小的“咯嘣”聲,像在極力地隱忍……
嫉妒的想發瘋,
心口處被牽扯的生疼,悶得慌,叫人喘不過氣,
隻想歇斯底裏的發泄出來。
兀得扭頭凝視睡的沒心沒肺的丫頭,瘋狂地就想把她這麼辦了,讓她身上的每處都烙上他的印記,想褪都褪不掉。
哪怕被她視為“禽|獸”和“強|奸|犯”也沒關係,
他隻想得到她,得到他的“世界。”
可她的心呢?
也許從此就如付諸東流的水,一去不複返,
不管他怎麼抓都抓不住。
這不是他要的愛,
不是他要的隻有軀殼,沒有靈魂的“世界。”
古睿修長的頸仰向椅背,盯著黑色的車頂,閉眼,吸氣,再吸氣,車裏的氧氣似乎太過稀薄,心窒息的緊。
深深地一個呼氣,倏得推開車門,長腿踏地,大步邁入黑色的雨夜裏。
……
夏汐然是被一股刺鼻的味道嗆醒的,緩緩地睜開眼,眼前都是一片黑色,什麼都看不清。
坐起來,一件黑色的外套褪到腿上,眼睛眨了眨,視覺適應了些,拿起外套,一聞,淡淡的薄荷香,是大叔的西裝外套。
屈了屈腿,奇怪,怎麼她的兩條腿是完全伸直的,她不是睡在車上嗎?
“滋——”一簇纖弱的火焰在黑暗裏燃起,很快,熄沒。
隨即一點微弱的火星不斷地閃爍,淡淡的煙霧騰起。
煙。
誰在抽煙?
夏汐然甩甩頭,睛睛極力的睜大,想要看清楚前麵高大的模糊的身影,卻被飄過來的煙熏的低頭掩鼻。
“咳咳!”夏汐然嗆得咳嗽。
“醒了。”低沉性感的嗓音響起。
不是大叔又是誰。
夏汐然驚恐地睜開眼,心口無比震撼。高貴、優雅、視一切都淡漠的大叔竟然在抽煙。
她是不是撞到鬼了。
四肢並用爬起來,夏汐然難以想象地看著大叔。
眼前是模糊的,很不真切的樣子。
大叔堅毅、棱線分明的白皙的臉龐在細小的煙火中忽明忽暗,看上去陰鬱、苦澀、寂寞、憂傷、愁悵。兩側的車窗半開,有幾縷冷風攜著細絨的雨吹進,給大叔冰冷的臉添了一層寒戾。他的一隻手擱在方向盤上,拇指和食指夾著煙頭,煙在兩指間盡情地燃燒,竟透著滄桑、悲涼的感覺。
夏汐然怔怔地盯著這樣的大叔,冷的讓人不能靠近,帥的人神共憤、男人的不能再男人;隻一眼,便沉淪、深陷,視線挪都挪不開。
感受到丫頭久久的“注目禮”古睿收回自己的情緒,自嘲地勾了勾唇。
她隻把他當親哥哥?
嗬,
去他媽狗屁哥哥,
他隻會是她的男人。
古睿摁滅煙,瀟灑地丟出窗外;回首,散去臉上的寒冰,笑的魅邪極致。
刹地,他撈過失神中的丫頭,把她小小的嬌軀扣在懷裏,緊緊地箍著她,臉埋進她的修長、柔香的頸窩,汲取她的芳馨。
“啊!”夏汐然嚇得尖叫一聲,本能地退縮、掙紮,卻毫無用處。
幽暗的車廂裏,大叔用力地扣著她,她雙腿被分開坐在他的腰上,兩人的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感受到大叔熾熱的體溫,夏汐然臉臊得通紅,極不自在地扭動著,想掙開大叔的鉗製。
“別動,讓我抱抱。”古睿沉沉的低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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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糖糖不想多更,是真的精力不夠,上班老加班,我也很累。文文在質而不在量,每天會保證兩更,有時間我會自覺多更的,希望親們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