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對麵一眾社會不良青年反應過來,我已經非常麻利地抬了三個喪屍上去了。
別看之前幾個人悠哉遊哉地在站台上對著喪屍們指手畫腳,真的遇到事情需要上前的時候,叫得最歡的躲得最遠。
紋身男和黃毛探著身子用長棍子搗亂,企圖把喪屍給戳回去,結果反倒是被喪屍咬住棍子順勢借力更快得爬了上去。
這時,坐在旁邊的胖子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隻見他穿著一身拳擊護具,把自己包裹得跟個鎧甲勇士一樣。
我主打的是一個速戰速決、出其不意,所以剛才選的都是體型幹巴巴的瘦喪屍往上托,個頭體型上的差距,讓胖子根本無懼麵對他們。
果不其然,不用其他人動手,胖子就已經左右開弓,兩個大開大合的巴掌掄圓了,呼吸間就把兩個喪屍拍倒在地。
剩下的最後一根獨苗,被旁邊帽衫男用手裏的弓弩“嗖嗖”兩下射回到了“喪屍籠”裏。
好家夥,又是冷兵器又是大塊頭,有如此戰力,難怪能圈住這麼多喪屍養著取樂。
我識相地停止了自己的反動行為,因為往站台上輸送喪屍的速度明顯跟不上他們消滅的速度,而且萬一那個帽衫男瞅準時機給我來一箭,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他們的危機很快就在“眾人”的團結協作下解除了,不出意料的,我馬上就要倒黴了。
幾人齊齊將目光轉向了我這個企圖借喪屍殺人的“罪魁禍首”,我隻能尷尬笑笑。
“好漢們饒命啊,我知道這些家夥們根本傷不了你們分毫,這也就是無聊給大家表演個節目,大爺們就當個樂子看看吧。”能屈能伸才能活得長久,我深諳這個亂世存活的道理。
“胖子,你去找個繩子,把這個雜碎給我套上來,我解剖一下研究看看,看他是有什麼鬼把戲能不被咬,真是邪了門了。”光頭朝我猛啐一口。
“別這樣光頭大哥,隻要你能別解剖我,其他的怎麼都行。”我繼續作可憐裝。
“那我現在就一箭射死你吧?”帽衫男接過話茬。
“那還是讓光頭大哥解剖了我吧,我應該還是有點研究的價值。”我趕忙賠笑,眼下隻能將就著能多苟活一秒是一秒了。
“就特娘的你屁話多,真要識相的話你自己爬上來。”黃毛也狗仗人勢。
“剛腳崴了,要不金發大哥您過來拉我一把?”我知道黃毛根本沒那個膽量離著喪屍群太近。
“滾你丫的!”黃毛惱羞成怒。
就在站台上一群人找繩子打算把我活體解剖之際,伴隨著一陣突如其來的耳鳴,我感覺到身邊的喪屍群開始有點不對勁。
本來大雜燴一樣橫七豎八的喪屍,動作突然整齊劃一起來,不管是男女老少還是缺胳膊少腿的,都齊刷刷麵朝著地鐵口的方向行“注目禮”,好像迎接君主的虔誠子民。
站台上戴著口罩的女人最先發現了這一變數,“你們快看!這些家夥動作變得好奇怪,他們都在看啥,而且眼睛都變綠了!”
果不其然,喪屍們本來大霧一樣灰色的瞳孔現在都變得像綠寶石一樣,不但清澈還煥發了光澤。
“難道又是這個家夥搞的鬼?”黃毛又把矛頭轉向我。
大哥,我要是有這個本事還用得著這麼低三下四被你們關在這個地方嗎?腦子是個好東西,你這一頭黃毛就純是先天營養不良唄?
“糟了,可能是綠鬼!”胖子話音剛落,出口拐角那邊就出現了一個異常壯碩的身影。
來者一米八幾的個頭,上半身赤裸,麵容憔悴枯槁但四肢健碩非常,隆起的肌肉線條分明,滿滿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