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小酒館後,範金有屢次耍手段排擠徐慧真,並一步步獲得了掌控小酒館的權力。
徐慧真一度被排擠出小酒館。
後來,因為範金有實在是不善於經營,把一個有著百年輝煌曆史的小酒館搞得差點黃了,才被街道辦免了職,徐慧真這才得意重新奪回小酒館。
範金有被免職後,並沒有放過小酒館,他就像是一直獵狗似的,在周圍伺機而動,隨之準備給小酒館找麻煩,讓徐慧真苦不堪言。
徐慧真想到這裏,心中長歎一口氣,輕輕撩了撩頭發,緩聲說道:“劉長義同誌,昨天酒館的酒客們確實毆打了你們汽車廠的兩個同誌,不過那是因為事出有因。”
“嗬,這話這麼講?”劉長義從帆布包中取出鋼筆和文件本,準備把徐慧真的話記錄下來。
徐慧真見劉長義沒有急著為那兩人辯解,心中也鬆了一口氣,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劉長義聽完,臉色變得鐵青起來,原來胡建明和王景濤兩人竟然在這裏密謀晉升的事情。
蘭花汽車廠是國營大廠,自從建廠之初,廠長王衛東便嚴抓廠風廠紀,在短短半年時間裏,處理了兩百多位職工和幹事。
在這種鐵血手段之下,軋鋼廠的風氣這才逐漸好轉過來。
沒想到,這才短短幾個月,竟然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這些人難道沒有一點畏懼之心嗎?
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會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到底是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膽子,敢這麼囂張?
劉長義心中隱約有了估計。
他站起身笑著看向徐慧真:“徐慧真同誌,你提供的這些消息十分地重要,我代表蘭花汽車廠感謝你。”
“啊?”徐慧真輕呼了一聲,她沒想到劉長義會如此通情達理。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人能夠作出這種齷齪事,蘭花汽車廠的高層想必也是一丘之貉,他們即使得知那些人的所作所為後,也會替他們隱瞞下來。
看來蘭花汽車廠的廠領導倒是正直。
想到這裏,徐慧真補充道:“劉長義同誌,除了你說的那兩個人外,還有一個名叫張建設的年輕人,當時也在場。”
“張建設?”劉長義皺了皺眉頭,很快把這個名字跟腦海中的人對上了號。張建設此人雖然跟胡建明一樣,隻是一個小幹事,但比胡建明活躍多了,
他笑著看向徐慧真:“徐慧真同誌,這次我們蘭花汽車廠要徹查這些人,這還需要你的幫助!”
“幫助?”徐慧真有些茫然。
劉長義道:“我們需要你前往蘭花汽車廠,當麵指證張建設,胡建明和王景濤。”
徐慧真心裏有些慌亂,她從未接到過這樣的任務。但她也知道這是自己的責任。
作為一個京城居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在工廠裏亂搞。
工廠是所有人的工廠,也有她徐慧真一份!
這樣想著,徐慧真的神情堅決起來,點點頭道:“我馬上就去,不過還需要多聯係昨天晚上的酒客防止他們不承認。”
“對,是這個道理。”劉長義不覺高看徐慧真一眼,一般女人碰到這種事兒,心情都會無比的慌亂。
徐慧真卻能想到再請幾個證人,著實不簡單。
“走吧,我知道他們住在什麼地方。”
在徐慧真的帶領下,劉長義擺放了三位酒客,其中就有那位胖老頭。
他們聽說蘭花汽車廠需要他們去指證那三個壞分子,二話沒說便同意了下來。
胖老頭把正在哭鬧的孫子交給兒媳婦兒,大步走出來,他的眼神堅定而有力,仿佛能星增白晝,天地傾心。
“走,咱們讓那些壞分子,見識見識人民群眾的力量。”
劉長義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老爺子,你這氣勢了不得啊!”
胖老頭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哈哈大笑兩聲:“這算不得什麼,當年勞資跟鬼子拚刺刀的時候,那幾個小東西還沒有生出來,現在他們竟然敢讓勞資們的鮮血白流,勞資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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